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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九天出了裘巫师的帐篷,刚好遇到梅婆婆!
“梅……”
首领九天刚张嘴,梅婆婆冷哼一声,便加快脚步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首领九天神情怔了怔,叹了口气。
刚走到其自家帐篷外面,便听到自己婆娘的安慰声还有女儿的哭泣埋怨声。
其眉头皱了皱!
“花儿,你放心!姆妈定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站在外面的首领九天闻言,脸色一变,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阿达!“
花儿一见自己阿达回来,哭得更是委屈!
首领九天却不为所动,而是看着杨婶,道:“你说说,怎样不让花儿白受了这委屈?!“
杨婶直觉自己汉子神情有点异样,但也没有多想,张嘴道:
“莫小闵那贱|人如此不把你我放在眼里,竟敢当着我们的面,就打了花儿,如此张狂,不收拾收拾她,她当真以为我们怕了她呢!她也不想想,这个部落里的首领是谁?就敢……”
“够了!”
首领九天两步站到杨婶面前,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咬牙道:
“我看,欠收拾的是你们两个!”
首领九天指着吓了一跳的杨婶母女道: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今天给我惹了多大的祸事!“
自从杨婶嫁给首领九天,首领九天就没对她红过脸。更不用说大声说话了,其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嘴巴微张!
倒是花儿先一步回过神来。嘟嘴委屈道:
“阿达,明明就是女儿受了委屈,你不说帮女儿出气,怎么反倒数落我们惹了祸!“
“闭嘴!”
首领扬手就要教训花儿,可是看着花儿红肿的双脸,高举的右手又颓废的放了下去,失望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
回过神来的杨婶。梗着脖子,大声道:
“悔改啥?你倒是告诉我,你让花儿悔改啥?“
首领眯着眼睛看着杨婶。道:“你自己养出来的女儿,今天的事,就算别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杨婶眼神一阵闪躲。
首领瞪着花儿道:
“若不是花儿去招惹闵姑娘。闵姑娘会无端端的与花儿起争执!闵姑娘那肿的半天高的右脸。你敢说不是花儿打的?”
杨婶表情一顿,不服道:“就算是花儿打的,又怎样?她莫小闵也只是田泽捡回来的一个奴隶秧子罢了!”
“奴隶秧子,奴隶秧子!”首领气急反笑道:“你嘴里的奴隶秧子今天被你们这么一闹,却成了部落长老院的长老,不但如此,梅婆婆还有田泽托了你们母女的福,也成为了长老!”
杨婶带着花儿早一步离开。所以并不得知长老院一事,闻言。顿时傻眼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首领道:“意思就是以后莫小闵他们三人的地位和我一样,部落的大小事,他们一样有权处理!”
“凭什么!”
杨婶和花儿异口同声道。
首领九天没有回答,而是冷哼道:“我告诉你们母女,现在部落的天变了,今时不同往日,你们给我安分点,若是再给我惹出什么事来,休怪我到时不顾骨肉亲情!“
首领九天说完,甩手出了帐篷!
站在外面放哨的棉儿看着怒气冲冲的首领九天离开后,突然跑到一边呕吐了起来!
………
“这么说,以后姆妈你的职权就相当于首领九天了。“
坐在毯子上的索听了梅婆婆的讲诉后,很是兴奋!
梅婆婆看到儿子断腿后,难得露出个笑脸,高兴的点了点头,同时又摇了摇头道:
“姆妈我虽然是长老院的一员,可是地位怎么说也比不上九天的,毕竟九天不但是长老,还是我们部落的首领。“
索脸上的笑意减了减,不过还是高兴道:
“巫师大人向来不管事,以前部落的大小事都是九天说了算,现在成立了长老院,他想要为所欲为,却再也不可能了!“
梅婆婆微笑道:“可不是这个理,杨婶看到我们家落魄了,这段时间可是没少刁难我们,现在托了闵丫头的福,我成为了长老,我看杨婶她以后还怎么蹦跶!“
索眉头一皱,不高兴道:“这事跟那丫头有何关系!“
“怎么没关系!“梅婆婆道:”若没有闵丫头的出现,替我们解决了水源和食物问题,我们部落能够熬到现在,要知道当初我们可是打算把部落的奴隶处理完后,就迁移的。“
索点了点头:“就算如此,这长老院的事与莫小闵也没有啥联系啊?”
梅婆婆看着索叹了口气道:“你呀,遇事就知道用拳头解决,从来不动脑子!”
梅婆婆活到这个年纪了,裘巫师能够考虑到的问题,其又岂会不知,少不得又细细的给索讲解起来!
一旁的草儿,也是竖起耳朵,听得津津有味!
………
此刻,田泽的帐篷里也很是热闹!
“让让,让让,热水来了!”
叶儿端着石盆快速的走近莫小闵睡觉的里间帐篷。
陪着莫小闵坐在一旁的桃婶连忙起身,把一块兽皮先是用热水洗过一遍,然后把兽皮拧得半干,再小心翼翼的给帮莫小闵擦了擦肿起的右脸!
“鸭蛋熟了,鸭蛋熟了!”
栁婶大着嗓门。掀开帘子,用裙摆兜着一个鸭蛋走了进来!
桃婶帮莫小闵擦了一遍脸,把兽皮又洗了洗。才把栁婶兜里的鸭蛋用兽皮包裹起来!
栁婶看着鸭蛋被拿走,吞了口唾沫道:
“闵姑娘,这鸭蛋真的可以消肿?“
莫小闵看了眼栁婶没说话!
屋里的其余人却是当作栁婶不存在!
显然众人对于栁婶给花儿跑腿,通风报信,心里都很是不悦!
栁婶在听了裘巫师宣布莫小闵也是长老院的一员时,心里也很是后悔!
其讪讪一笑道:“闵姑娘,长老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这个小人计较了。“
桃婶细细的给莫小闵敷脸,叶儿则是把水拿出去倒!
众人对栁婶的说辞。依然无动于衷!
栁婶眼睛一转,抬手对着自己的脸一边左右开弓,一边道:“叫你贱,叫你好赖不分!”
莫小闵没有把栁婶透风报信当一回事。可是心里也不喜欢栁婶这种墙头草。其见一旁的风待着尴尬,便摆了摆手,道:
“栁婶,我没怪你,你出去吧。人太多,我闷得慌。“
眼不见为净!
栁婶闻言动作一顿。
风尴尬一笑,拉着不情不愿的栁婶出了帐篷!
“你拉我干啥子,闵姑娘那个敷脸的鸭蛋。她可是说了不要的,我还等着拿来吃呢!“
桃婶听到栁婶的嚷嚷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桃婶给莫小闵用鸭蛋熨过脸后,刚好田泽把草药捣成了汁液,桃婶拿了块兽皮,把一根小木棍包裹后,沾了汁液给莫小闵涂了一遍后,转头交代一旁的田泽道:
“田泽,待会吃完晚饭后,你再帮闵姑娘上一次药。”
田泽点了点头,亲自送了桃婶和叶儿出了帐篷!
直到这时,田泽才找到机会与莫小闵单独说话:
“怎么样?脸还痛吗?”
莫小闵见其小心翼翼的模样,有点好笑的摇了摇头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小脸都肿成那样子了,还说不算什么。
也就是说以前受过更大的伤!熬过更大的痛!
想到初见小人儿时的伤痕累累!田泽心里一阵难受,低沉道:
“你平日里不是挺机灵的吗?别人打你,你怎么不躲?“
突然被人当作小孩般的嘱咐,莫小闵有点不习惯:“我也想不到花儿心肠那么狠,下次肯定不会了!“
田泽眼睛一眯,道:“你放心,绝对没有下次!“
以后,自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伤害到小人儿一根寒毛!
莫小闵觑了眼田泽,心里想的却是花儿的那句话,自己究竟算是田泽的什么人?
花儿与莫小闵的冲突,并没有影响到第二天部落修城墙。
要把外面的平原围起来,就要修建三面城墙,这工程算下来,约莫要一个月的时间!
刚开始部落的周围还有许多碎石可以捡,可是随着大半个月过去,东西两面石墙修建好后,部落周围已经没有石头可捡!
修建的工程便暂且搁置了下来,长老院第一次召开了会议!
长老院要议会,自然要一个场所,而这个场所就是在粮仓的旁边再次建了一个帐篷!
莫小闵还特意的画出了样子,让裘巫师用石头融合了一张长条形的石桌子。
桌子两边则各摆放了三张石凳!
石桌子和石凳,部落的人都未看见过,大家觉得新奇的同时,也显得长老院的与众不同!
莫小闵原本是想要裘巫师也帮自己弄一张吃饭的石桌和石凳,可是后来部落的石头紧缺,所以也就暂且搁置了!
长老院也就五个人。
裘巫师和首领九天坐在石桌的左右的第一张凳子,而莫小闵和田泽以及梅婆婆分列两边!
待大家坐好后,裘巫师开口道:
“今天召开长老会议,主要是商议怎么解决石料紧缺的问题,其次,大家说说对部落以后的发展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