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花想容的话讨喜了皇上,楚皇搂着贵妃走到一处摆放黄地开光花彩瓶跟前,示意贵妃往那处看,“皇上,这是?”贵妃顺势望了过去,瞅见一个精致花纹雕刻的金盒子后,不解的问了出来。
楚皇并未回答贵妃的话,而是笑着将金盒子拿于手中,递到了贵妃花想容的手上,“爱妃如此体谅朕,朕可得赏赐爱妃一些贵重物件不是?”听了楚皇的那番儿话,花想容便装作万分高兴的模样,同楚皇道了谢,“臣妾在此谢过皇上。”花想容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瞅见一支琉璃星蝶簪,拿起簪子,谄媚的笑道,“皇上,这支簪子可真叫臣妾喜欢,皇上快为臣妾戴上!”
楚皇松开了搂住花想容的手,拿簪子比了处位置,缓缓的插入贵妃头上的发髻中,“爱妃喜爱就行,朕将爱妃叫来可还有一事要同爱妃商议。”花想容见楚皇说着这话,心中暗自想到,“可终于是要说正事了,无妨,若真是与那五皇子有关,倒也是合了本宫心意!”
楚皇并未看见花想容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目光,和贵妃走到书案边上后,就听花想容柔声细语道,“皇上送了臣妾那么喜爱的东西,有何事情要臣妾办的,臣妾定当竭尽全力去帮皇上办妥!”
楚皇见花想容答应了下来,也不与花想容卖关子了,直言道,“爱妃有所不知,过几日便是五皇子的生辰,朕是想让爱妃帮朕替五皇子办个生辰宴,让宫中近日喜庆喜庆一番儿!”
花想容听了那话,扬了扬嘴角,微微点头答应着道,“原不想皇上是叫臣妾做这件事情,半个生辰宴有何难的?臣妾定会给五皇子办个风风光光的生辰宴!”这边体己的话刚说完,那边花想容不怀好意阴狠的笑了起来,五皇子,看样子你是活不多长时间了!本宫会让你好好过这个生辰!
天黑的很快,花想容在陪楚皇用过晚膳后,随即以身体有些不适,抱恙的缘由,提前回了贵妃宫中。待进了宫殿,坐在床榻上后,屏风外立即闪过一道人影儿,“属下见过贵妃娘娘,不知贵妃娘娘现下传唤属下,有何吩咐。”
花想容听了手底下人的话后,随即站起身,拿着一枚银针,挑了挑床榻边上的灯烛,冷声道,“这回可是做掉五皇子的最佳时机,你去弄来西域最毒的毒药,本宫要在五皇子的生辰宴上,送他去见他死去的娘亲!”
说完那话,本是暗淡无光的烛火忽的亮堂了起来,灯火掩映下,让人看见一张毒蝎心肠的丑恶嘴脸。“属下遵命,属下现下就去为贵妃娘娘寻找毒药。”话毕后,匆匆赶来的黑衣人立即闪了身,偌大的宫殿里就只剩下一个人的身影儿。
杨如雪一直没忘自家师傅晌午过后说的话,在天黑之前跟自己师傅知会了一声,打算回莲花村。“师傅,徒儿现下就赶回家一趟,去家中看看二哥留下的书籍,想想法子医治百姓身上的恶疾!”张进酒见自己徒儿要离开,随即点了点头,“雪儿,一路上小心,为师也在这儿想想法子,若实在找不到的话,也别勉强明日一早定是要回到镇上来!”张进酒知道现下是个什么境况,本就是不该让他徒儿离开自己身边的时候,但也为了能早日找到药方子,医好百姓患上的瘟疫,张进酒才下定决心让杨如雪回家一趟。
“雪儿姐,童心想跟你一起去!”杨童心在自家姐姐走过自己身边后,连忙伸手拉住了杨如雪,眼巴巴的望着杨如雪,说出了那话。
杨如雪知道自家小妹是担心自己,可她还有重要之事要去做,容不得其他人待在身旁,随即婉言回绝了自家小妹的要求,“童心,雪儿姐一个人不会有危险的,姐姐若不是看你腿上还有伤,咱家离镇上也有好些里的路程,不然的话,姐姐就带你一起回去了!你跟娘亲好生在镇上待着,姐姐若在不走的话,天可就快黑了!”杨如雪说着那话,顺势往窗户外面瞅了过去,见天色暗淡了下去,连忙同自家小妹说了那话。
“可,可是…”杨童心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张进酒唤了自己,“童心,你雪儿姐这么大个人了,路上多多注意的话,不会弄出乱子的,倒是你,你若跟着雪儿去,说不定还会拖后腿,依老夫所言,还是让,雪儿快去快回吧!”
杨童心见张先生说的有道理,随即松开了拉住自家姐姐的手,担心道,“雪儿姐,定是要小心赶路!”杨如雪投以自家小妹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即刻迈开步子,往莲花村赶了去。走了好些时辰才走回家。杨如雪进了家中,即刻拿出藏于衣服中的异叶青兰草。
“师傅写下的这张药方子上有许多带有叶子的药材,到时只需将异叶青兰草的叶子摘下,混入其中便可,可这草药上的花儿该拿它怎么办?!”
杨如雪看着异叶青兰草顶端上开出的白话,为此发了愁,想着总归是不能把这么明显的白花放入药材堆中。想了好久,杨如雪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来,最终是把异叶青兰草上的花儿摘了下来,将其包裹于手帕中,打算明日在见机投入药罐子中。天越来越黑,杨如雪为了保证明日做到万无一失,不让自己师傅看出破绽,随即规划了下明日该如何去做。
想妥了那些后,杨如雪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她大哥,二哥的房中,进了屋子里,杨如雪无意中看见了她二哥杨春归带有补丁的一件旧衫,喃喃自语道,“也不知,二哥在外过的苦不苦,有没有想念家里人,知不知道家乡望月小镇上闹出了瘟疫。”低语那些话后,杨如雪又不禁的摇了摇头,“算了,二哥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若是二哥知道镇上发生那么大的事,定会安心不下,为此担忧的!”杨如雪看着杨春归的旧衣衫,不禁的思念起远方的人儿来,记挂着她二哥,希望二哥杨春归早日考取功名回乡。
在家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亮后,杨如雪立即起了床,赶去了镇上。张进酒昨夜一直都在研究药方子,很晚才卧床睡下,天亮之后,整个人一身的疲惫。“哎,也不知徒儿那里有没有发现好的法子来!”张进酒正想着自己徒儿的事情,随后就见杨如雪走进了屋棚里。“师傅,师傅,雪儿回来了!”
张进酒听到自己徒儿的声音后,当即揪住了心,不知自己徒儿那边的状况如何?“雪儿,可从你二哥书上发现了什么?!”
杨如雪见她师傅那么焦急,也不想再让他老人家担心,于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开口道,“师傅,的确有所发现,雪儿知道了一个法子,现下就可一试!”这话刚说完,张进酒连忙惊喜了起来,“徒儿?是何妙法?快与为师说来听听,!”
杨如雪从衣袖口袋中掏出一小包东西,拿到她师傅面前,抬起手,给她师傅看了看,张进酒自是瞅见了那个奇怪的东西,闻见一股味道后,满脸儿的疑惑,指着自己徒儿的手问了起来,“雪儿,你拿酒糟做什么?难不成是要用这个东西给百姓治病?!”
杨如雪昨日临睡前,在自家翻了翻她二哥的屋子里留下的书籍,恰巧正好看见了书上记载的酒糟一物。酒糟可是个好东西,虽无太多治病的功效,却可用此糊弄一遭。杨如雪想着,要把酒糟与自己师傅研究出来的药方子一同使用,随后在找个机会把异叶青兰草混入其中,这样定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根除瘟疫的良方。
张进酒并不晓得自己徒儿的心思,瞧见杨如雪一副鬼机灵模样,不由的担心了起来。杨如雪看出了自己师傅的担心,眨眨眼安慰着说道,“师傅,您且放心的瞧着吧,徒儿这次定会医好众多百姓身上的瘟疫。”杨如雪撂下那话,即刻着手忙活了起来。
杨如雪从屋子中抓来药方子上的药材,趁着她师傅不注意,在药材里混入了异叶青兰草,“师傅,您瞧,这些是您药方子上的药材,现下徒儿将这些药倒入药罐子,待煮好汤药,盛出来,加些酒糟后,即可给病人服下!”张进酒抚了抚白花花的胡子,一本正经的瞧看着自己徒弟手中的动作,“徒儿此法当真奏效?!”
张进酒还是不太相信,一个小小的酒糟,配上他的药方子就能解了百姓身上的恶疾。
杨如雪知道自己师傅顾虑重重,随即回了话,“师傅莫要着急,待徒儿把汤药煮好,用此法给病人试一试,且知徒儿的法子奏不奏效!不过,还请师傅拿些紫灵芝出来,待病人服下治病的汤药后,还得用些补药恢复恢复元气!”“既是如此,老夫这就去把紫灵芝拿出来。”
说完那话,张进酒立即转身,从杨如雪跟前离开了。张进酒虽然怀疑,但也知现下并没有其他管用的法子,唯有让他徒儿尝试尝试,才能辨知酒糟治病到底有没有奏效。杨如雪见自己师傅离开了,连忙从衣袖中拿出包有白花的手帕,将异叶青兰草顶端开出的白花放入了药罐子中。
“唬,这下好了,治病的根本,都在药罐子里了,待会儿就能叫师傅相信下来了!”杨如雪看着煮上炉的汤药,一时间高兴了起来。估摸着一个时辰半,药炉上的药材才被煮好。杨如雪抓着药罐子上的手柄,慢慢的将药罐子拿下了药炉。“师傅,徒儿煮好了汤药,现下就给病人喂药了!”杨如雪说完那些话,张进酒立即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