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溪边,王怡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很想从黑戒空间中拿出一套衣服换上,碍于荣拓也在,她不能这般行事。
荣拓就比较头痛了,脱掉外面的薄袄子,还是有些血渗进了里衣内,而他身体强健,穿衣服一向不多,也就两件,难道要脱光了回村子里不成。
“你等一下,”王怡黑戒空间中,自然没有荣拓的衣服,到是有几块粗棉布,还有剪子、针绣,到是可以拿来用用。
王怡让荣拓先将马车里面的笼子都拿出来,然后她抱着小荣磊进马车,将放东西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东西来,拿出马车,道:“我……不的确自己的手艺,你……”
荣拓吃惊,什么时候马车后备箱子里,有这些东西,他为何不知道?不过很快,他眸光就温和了,王怡要替他栽衣服,这大概会是他收到的王怡的第一件衣服,还是蛮开心的。
王怡让荣拓脱掉衣服,赤身\/裸\/体站天寒风中,先是将细棉布放在他身上比量,利用绣花针,将要缝线的地方别出来,然后才使用剪刀子剪,而她还是第一次衣服,所以也别指望她懂什么,袖子与身上的衣服要分开缝之类的,她用两大块细棉布,直接了一个头套似的……衣服?
就着荣拓展开的身体,王怡减起面料,很快,就将所谓的“衣服”,减出来了,她也没想过要好好的终缝,针线很粗糙,荣拓不动时,还能看不出问题来,荣拓一动,那粗糙的针线毕露无遗。
然而……
一个时辰的奋斗结束,王怡微昂起下巴,眉宇间自信飞洋,谁说她不会做衣服了?这不,她也出了一件衣服了,不是吗?
荣拓皱眉,若有所思,他收回看衣服的视线,眼中不由得带着无奈的笑轻,违心道:“不错。”
“把这些衣服直接烧了吧,”王怡提议道,只要烧了,才能真正的少一个麻烦。
“好,”荣拓回来,并没有什么换洗衣服,总共就两件衣服,现在将这件衣服洗了,回去之后就没有换洗衣服,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捡了些干柴,一把火,带血的衣服就都成了灰烬。
马车再次前行,这次换王怡赶马车,荣拓坐在马车里抱着小荣磊,马车厢内还有小鸡、小鸭等在,可谓是臭哄哄,可没办法,荣拓就算是临时弄了一件衣服,可还是太扎眼了。
回到山里村,马车进了院子,王怡将小荣磊接过来,然后示意荣拓先去换衣服,自己则是走向堂屋。
荣拓看着王怡娇小的背影,若有所思。这是害羞了吗?
王怡的眸光,总是不肯落在荣拓身上,眼神还时不时闪烁着,脸颊的红云恢复了,又会因为与他对上,而染上新的红云,他要是不是到她害羞,那他这从前的探秘头目的职位就白混了。
回到房间,换上新衣服,荣拓皱眉,看着王怡那连袖子都没有分出来的衣服,别人的衣服都是分几片,背后一片,身前一片,衣袖两片,可他这件衣服牛叉得紧,都是一片缝成的。
荣拓舍不得丢,就将这件衣服收进卧室的右边箱子里,那是王怡给他准备放衣服的箱子。
王怡先是去了两亩田的高墙,她的鸡窝,是要做在这里的。
何田他们面着墙,已经做了一个大的集体居住的鸡窝。
王怡皱眉,尽管,让何田再做,有些麻烦,可麻烦一些,总比一群鸡呆在一块,以后得鸡瘟要好吧?
抱着这个想法,王怡回到对还在屋后挖王怡画出来的坑线何田道:“鸡窝还要麻烦你再加一些东西。”
“好,”何田立马放下手上的锄头,道:“要怎么弄?”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向两亩地的高围墙中,王怡指出了几处问题。
“首先是鸡窝不能是一个大集体居住的窝,要分成四个小一些的,中央隔开半尺的距离,另外喂食的时候,最好别分准备饲槽,让五只小鸡一窝居住,另外我还买了一些小鸭子与鹅,最后分隔远一些,另外就是猪了,养两头猪,过年时我们自己也有杀年猪吃。”
“好,”何田听到有猪,可以杀年猪,顿时双眼放光。
王怡思量一翻道:“这样般,以后两头猪就专门交由你负责,根据猪能多少银子,你可以抽成一两,如何?”
何田立马厚实的摇头了,急忙道:“不成不成,怎么能这样子!”
“这是你用劳力换来的银子,有哪里不对?”王怡反问回去。
何田立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他知道,王怡这是有心在帮扶自己一把,毕竟他身为男人,也是有尊严的,一直靠着女人的关系居住在别人家里,算是怎么回事?
“……嗯,”何田低垂头,他越发觉得王怡他们对自己非常好,甚至比自己那娘对自己还要好。
“啊,小鸡小鸭其实也可以这样安排,”王怡思维发散,这样子,大家都能尽心尽力,而她也能省心省力。
好主意,好办法!
王怡双眼发光,道:“猪圈就圈在院子里的下风处,还得让你动手,另外,你再在这里加四个小的窝,给小鸭与小鹅居住。”
“是,”何田那个佩服,那个心甘情愿,他在心里默默道:我一定会将家禽的窝弄好的!不会辜负您的厚待。
不知不觉,王怡又成功收腹了一颗心,身为当事人的王怡,压根没有这个自觉,毕竟在现代商业中,有许多人都是利用这个办法做事情的,也没见现代人抱有什么感恩的想法。
王怡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古人与现代人有最大的不同。
回到院子里,王怡找了杨成,也找了荣拓,让他们去何田那里帮忙,工作量有些大,让何田一个人辛苦,她也有些过意不去。
王怡做了一些另外的安排,让李玉养小鸡,以后养出来的鸡要抓出去之类的,必定有李玉的一成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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