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去将磊哥儿抱回来吧,把他一个人放在山林里,太危险了,”荣拓坐起身,要走路,还要等到他将身体里迷药的药性都逼除才成。
“一起?”王怡垂眸低敛,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做法哪里不对劲。
首先是手上的长剑,再是小荣磊。
“我还要将身体里的迷药逼出来,你去吧,”荣拓知道王怡肯定有秘密,只是她不说他不问罢了。
“哦,好,”王怡起身,朝着之前呆过的草丛走去,离荣拓所在的地方大概有一百米远,内劲再高,也不可能将百米开外的气息都察觉出来。
先是将长剑收进黑戒空间中,然后王怡心神一动,小荣磊便浮现在她眼前,出现在她怀里。
小家伙这会儿舒服得睡着了,嗅到血腥味实,不舒服的小眉头皱了皱,当感觉到这个是母亲时,小眉头就又松开了。
王怡知道,要让小荣磊身上沾一些泥,最好将其吵醒,这样更逼真一些,可是她舍不得,所以只是在小荣磊衣服上弄一些脏东西上去,便抱着睡着的小荣磊回到荣拓身旁。
荣拓正在运行内劲逼毒中,等他将迷药的药性都逼出来时,不远处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王怡手里紧握站警觉起来,荣拓也抓着短剑警戒着,等到那一大群带着锄头等村民出现时,两个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只见王郎与王汗在前面领路,见到无事的王怡他们急急冲过来,然后问:“巨蛇呢?”
山林里面经常有猛兽,他们是知道的,唯独最怕的是那蛇是蛇精,那么就算他们人再多,也打不过一条蛇,最终都会沦为蛇的食物。
王怡转头,看向大概隔了三十米的地方。大家顺着王怡的视线看过去,震惊的瞪大双眼。
“这……真是蛇吗?”这粗,比他们提水的水松都不差了啊!吃惊,震惊,不敢置信,瞪大双眼。
“我们两身上带着神仙给的利器,这才能耐何这条巨蛇,”王怡笑着道。她说的是真话,不过他们只当她在开玩笑。
汗,那些短剑、长剑、真的都是神仙给的啊!不过没有人相信,也没有非要他们相信不可。
“喝,这可真大,不会我们靠近,就一下子跳起来咬我们吧?”有村民害怕,胆颤心惊的问道。
“不会,它已经死了,”王怡肯定,因为在荣拓从蛇的身体里出来时,她就在蛇的七寸处狠狠的补了一剑,保证它断气,这才冲向荣拓的。
“那就好,那就好,”嘴上虽然这般说着,可他们还是不太敢靠近,太可怕了,他们居住在屯子里,这离屯子近的地方最大型的猛兽只见过野猪,据说山里面有猛虎,不过他们没有胆子,一直没有进去过。
王怡看了看一座座高耸的大山,一座高过一座,越深,树林越发茂密,还真不知道,山的深处会有什么。
说不定是遇到好的千年人参药材的机会,说不定是一次寻找坟墓之族。
收回视线,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注意到了一丛绿色的植物,王怡当即顾不了许多,抱着小荣磊冲了过去,瞪大双眼,专注的盯着植物看。
“这是……这是……”
“怎么了?”荣拓一见王怡不正常的反应,立马急忙上前,忙忙的问,也盯着王怡盯着看的植物,深怕哪里有问题。
“没事,”王怡笑眯眯的摇摇头,一点也没有刚刚经过生死危险的样子,道:“我们赶紧将蛇收拾一下抬下山吧?免得放在山上太久,招来其他野兽。”
“是是是,”大家一听“其他野兽”当即一个个脸色不太好,急忙将工具别在腰上,拿起木棒,将蛇捆在木棍上,将木棍抗在肩膀肩上,朝山下去。
行走了大概有五十米左右,荣拓若有所感的回头,看向王怡发现那株植物的地方,那诡异的感觉又出现了。
使用精神力,偷偷的将野棉花的植株收进黑戒空间中,王怡整个人都是笑眯眯的,神色都在飞扬。
野棉花是多年生草本,植株高六十至一百厘米,根状茎科,木质,粗零点八至一点五厘米,宽至十二至二十六厘米,顶端急尖三至五浅裂,边缘有小牙齿,表面疏被短糙毛,背面密被白色短绒毛……
将野棉花的样子都想了一遍,采到的那株野棉花今年应该就能产出棉花来了,她嘴角不由得扬得更加高了,她知道怎么帮助这里这一群人了。
想到他们明知道是巨蛇,依旧拿着武器上山,她就不能放下他们不管,也许,只有屯子里,才是真正的乡村风情吧?
纯朴、迷信……都是农村人的特征啊!如果重男轻女这一点能再稍微改变一下就好了。
屯子里必定有许多的女孩子被了吧?真可怜,为什么没有钱生存时,要被掉的是女孩,而不是男孩,还真不公平。
王怡知道关于织棉布的知识,拉下来她回家将模型做出来,然后做一个大的,让村子里的人自供自足的织布,也就不担心没有衣服穿了。
而且棉花这个时候已经有了,她就算成功大面积种出来,也不用担心影响到历史的走向。
晚上,弄了一个蛇大锅,屯子里鲜活吃肉的大家都出来了,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块,有的人舍不得吃留给了孩子,有哥哥舍不得吃留给妹妹,温馨的片段无处不在,不过大家都喝到了肉汤。
蛇汤大补,更何况还是一点差点就成精的蛇呢?那烫更是大被。
当天晚上,荣拓便开始哀求着想要做那事儿,只是出门在外,王怡可不陪他疯,而荣拓见王怡拒绝之间坚定,自己又舍不得强迫,就这么强忍了下来。
——早知道,就少喝一点蛇汤了!荣拓身在马车里,透过黑暗,凭着感知力看着与同车厢而眠的王怡,心里不禁有些郁闷。
至于王大树,王快昏迷中被送回王大树家时,王大树当时就因为挨了板子,受了伤,看到儿子变成那样,便昏了过去。
更加确定了王怡的说词。同时,王大树也更恨自己这个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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