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看着两祸的灶台,醉了,她发现,自己穿来这一个月多,都没有碰过灶台,连升个火也不会,看到灶台后面的打火石,应该是用那个点火的吧?
咬咬牙,王怡拼了,走到灶台后面,先捡一些点火的干草,拿起两颗打火石,不停的碰撞着,企图将火烧起来,然而火星子有了,可是这火就是不肯起来,她这一点火,就足足点了半个小时,依旧不着眉目,这是个什么事儿啊。
不过王怡也不是那死心眼的,她反复尝试,成功的将火点上,先加一些细柴,再使用一些粗柴,便急忙去摇水缸中的水倒锅里,介于自己现在对这个灶台不熟练,她只打算煮一些米汤就好。
王怡将这身体里唯数不多的记忆掏出来,用上。
将水倒进锅里,然后拿米洗了洗,也倒进锅里,又折身去灶台后面去烧火,锅里的水沸了,将大木柴烧了,用灰埋一埋,让碳火的热气漫漫发泡着米饭儿,能省下不少柴禾,便起身去洗菜。
将菜洗好,拿起刀切成块,先翻看了一下油盐的位置,便又重复点火另外一个烧火的孔,使用另外一只锅,放下油,放入菜,加入盐,拿着笨拙的锅铲在锅里翻炒着,然后将菜倒起来。
这个时候再去揭饭汤,米粒儿已经完全发泡好了,她拿出三个碗,打了三碗米汤,正打算端上桌上,小柳儿出现在厨房。
“姨,柳儿要一起,”不知道李婶与小柳儿说了什么,她看起来开朗了不少。
“好,你端这个,不烫。”王怡将菜交给小柳儿,自己则一手一只碗,将米汤端进厨房边上当成饭餐的桌儿上,又折回去端了一回,顺便拿了筷子与调羹,这调羹自然是方便手臂受伤的李婶使用的。
李婶坐在饭桌上,只觉得屁股下面有东西扎得慌,她勤劳本分,明明是拿王怡的工钱,却不做事,还吃王怡做的早餐,心里一阵阵过意不去。
王怡没想那么多,道:“一会儿我去街上买菜,养好姐姐,可指望着姐姐多帮忙做些事儿。”
王怡想到厨房里那笨笨的锅铲,其实就是相当一块窄木板就一阵头痛,也许她可以去改良一下,只是这个能赚得了钱吗?应该不能,她目前应该想想,如何快速赚到钱。
要说吃食,应该是最好赚到钱的,她今天去买菜时看看,好好思量一翻,真的不能再坐吃山空啊。
吃完早饭,李婶还是那副不安的样子:“小柳儿在家里好好陪着你娘亲,记得除了姨以外的人叫门,都不给开,知道不?”
王怡也烦左邻右里的突然抽一下疯,于是道,其实最担心的是那烂赌男,只是这个不好明说。
“嗯,”小柳儿高声应喝,脆脆的童音糯糯的,让王怡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几分,车到山前必有路,难道她一个大活人,而且还是穿来的大活人,能被古代生命难住不成?
王怡拿着菜蓝子前脚刚走不久,后脚烂赌男便上门了,拍着门叫着:“小柳儿,我是你爹啊,快开开门,再不开门,他们可要砍了你爹的手了。”
赌芳规矩,若真的付不出钱,便砍掉一只手代付,欠得再多,便砍双手双脚的皆有。
门后的小柳儿挣扎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着对父爱的渴望,她的手伸向了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