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而又温馨的日子,总是最容易麻痹王怡的心,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四天,一家人,温馨的一起起床,做着王怡从现代带来的晨练动作,然后荣拓吃了早餐,穿上官服,往外面办公。
荣拓因为是受伤回来修养,有半个月假期,在他休息的这段日子里,与荣拓一起的伙伴,已经开始收集粮草军资。
被搜刮过的国内,哪里还有足够的粮草让荣拓收集?箭头直指俞夫人。
俞夫人在江南一带的势力越来越大,许多官员都不敢反抗俞夫人,可以说,俞夫人手里握有他们一个二个,或者更多的把柄,他们根本反抗不了。
再清白的清官,到了俞夫人手里,也会变得灰色,显然,皇帝李渊也更放心这样的人,只要他们做过的事情不揭开,他们就是百姓以上中的清官,俞夫人所做所为,也没有出格,也没有剥削,反而让他们的政/绩越来越好,渐渐的,江南一带的官员,对俞夫人,越发放松下来,然而俞夫人却越来越神秘了,带上神秘面纱后的俞夫人,被传得如神话般。
荣拓有心想要俞夫人手上的粮草,现在这样的战局僵持的局面,谁能握住俞夫人这个大粮商,显然,谁就是最大的赢家,只是派的人去俞府,已经没有带面纱的俞夫人,带回来了,俞夫人不知所踪的更加令人觉得神秘的消息。
从俞夫人那里收集粮食的办法做废,荣拓就要想其他办法,他想到了商户人家,那些人手里都屯有粮食,可又有谁会平白将自己吃的粮食拿出来,给军队?
想想也不现实。
还没有休息半个月,荣拓已经忙碌的四处跑,晚上回来也一天比一天迟。从最初还能回家吃饭,到错过饭点,直至王怡睡着了,他才珊珊晚归。
卧室里,王怡睡觉的床头旁,有一抹高大的身影,正静静的立着,看着床上睡觉的人儿,仿佛怎么看,都不够。
睡眠中的王怡感觉到有视线盯着自己看,可眸光温和,她没有感觉出任何威胁,所以她也没在意,依旧管自己睡觉。
那人爬上床,温度的身体贴到她后背,寻着熟悉的味道,她没有丝毫抗拒的将自己交到对方怀中。
荣拓拿头在王怡身上蹭了蹭,仿佛自王怡那里得到了勇气。
翌日一早,荣拓便去了书房。
维持了几天的一家人一起做晨练的事情,就此终断,王怡依旧陪着两个小家伙做晨练,不同的是,小荣磊已经多加了一项任务,那就是蹭马步半个时辰。现代的一个小时。
时间久,怕孩子小坚持不住,时间太短,怕没有效果,王怡心里也有些复杂,她看着两个小家伙,有时候也会担心,自己这样拔苗助长,真的好吗?要是两个小孩子向她不希望的方向发展怎么办?
等两个小家伙做完运动,王怡就会讲一些拔苗助长的故事,小荣欣接受的比小荣磊还要快,甚至,会很认真的听完,听完之后似乎有什么感觉般,抱着王怡,蹭好一会儿,才肯放开。
对于小荣欣来说,王怡这样的教育,显然是温和的,虽然她现在还年纪小小,长大后可能会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情,起码她现在还记得一岁时候发生的事情。
“娘亲娘亲,那个人会不会太坏了?将自己的过错全部加到别人身上,被他嫁祸的那个人,岂不是要受到责罚?”小荣磊皱眉,有些不悦故事里的内容。
王怡讲的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小故事,也是社会上普遍会发生的事情。
“如果冬子不将责任推给山子,那么冬子就要受到两难,冬子也不想受责罚啊!”小荣欣板着小脸,认真的跟小荣磊说。
“男子汉大丈夫,自己犯的错自然是要自己承担,怎么可以推给别人?”小荣磊眉头打结。
“磊哥儿……”王怡心情复杂了,其实,小荣磊这样想,在这样的年纪,反而更好,可她没有得选。
“今天这个故事,你们只要记下,明天,娘亲会讲新的事故,”王怡也不求这些故事,两个小家伙一下子能理解,拔苗拔得太狠,她就如拿针在扎她自己的心。
小荣欣不安的抓着王怡的手,用脸与小身子在王怡身上蹭。
带着两个小家伙去处理府中事务,也是想要乘机让两个小孩子多见识一些,眼界也能高一些,心胸也能宽,只是……
经过外面一个小院子,这个小院是荣拓专门用来处理事情时使用的,她发现,荣拓竟然呆在府里,并没有出去。
犹豫了一下,王怡还是牵着两个小家伙的手,朝着小院走去。
别看小院一个看守的人也没有,如果不是主人允许的人要闯进去,就会有护卫出现拦着对方。
而王怡与两个小家伙是主人允许的。
荣拓正头痛的站在窗户处,负手而立,身姿挺拔的看着窗户,眸光看似正看着前方,却早已经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王怡他们进来,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而是等靠近了,凭着习武之人的警觉,才知道收敛起心神,望过去。
荣拓天生有一双专注起来,会让人不由自主脸红心跳,误会他正深情凝视你的眼睛,而此时,他正用这样的眼睛看着王怡。
饶是王怡练出来了,可面前是她交了心的男人啊!也不由得心脏“扑嗵扑嗵”乱了好几拍。
“今天不用处理事情?”王怡先打破沉寂,她怕无声的紧张,会让她如少女般手足无措,默默的在心里,汗颜中。
王怡自嘲的笑,这大概就是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为什么女人都是一副小孩子心性的原因之一吧?
“嗯,事情卡住了,我须要好好想想,”荣拓也不避讳,便将事情说出来,告诉王怡知道,至于两个小家伙,他不觉得他们能听得懂。
荣拓没有预料到,其实小荣磊已经能听懂了,在王怡拔苗助长的时候下,听懂了。不过小家伙显然也是被教得非常良好,并没有擅自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