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还没等收到了李研清的回信,就让的突来的圣旨打了个措手不及。
鲁国公,不,以后是鲁成伯了。
鲁成伯一把抢过她手上的圣旨吼道:“看清楚了吗?”
“上面说我私造兵器谋逆而降公为伯,请问公主殿下,为何我谋逆我自己却一无所知?”
“这些年我一直对你的事不闻不问,不代表你可以将脏水泼到我鲁国公府上。”
“那几处别院是你当初要了去的,你最好去找陛下说清楚。”
“从公降到伯,你够狠的啊。”
两人本来就是形式上的夫妻,鲁成伯府与大公主府一直是分开的。
所以,大公主的事他不曾管过。
大公主也从来没有去过曾经的鲁国公府,甚至连亲生孩子鲁国公世子吕茂励她都未曾抱过。
所以鲁成伯很清楚,此事绝对与她有关。
大公主懵懵的看着他,“本,本宫不知此事。”
私造兵器谋逆?
鲁成伯冷笑道:“呵,你的意思是陛下无端要削鲁国公府的爵,所以在陷害我?”
“龙黛凤,你如果还认励儿的话,最好想办法让鲁国公府恢复原来的爵位。”
鲁成伯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大公主府。
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大公主能为励儿出头,毕竟她的心那般的狠。
所以,他只能自己出手。
他在娶大公主之前是鲁成侯,娶了公主后陛下便给封了鲁国公。
如今却降成了鲁成伯!
鲁成伯拿着圣旨直接进了宫,跪在了乾元殿前,大声的喊道:“陛下,臣冤枉啊。”
“臣从未曾私造兵器,别院一直都是公主在用,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跪了许久,也喊了许久,龙景天才让他进了乾元殿。
龙景天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也知道此事与他无关。
叹了口气道:“此事不能说完全与你无关,那就改降为鲁成候吧。”
鲁成后立即叩首谢恩。
候总好过伯。
等他一出宫,龙景天立即让人暗中把龙黛凤召进了宫,连夜将她送去了清心庵。
当她被送走,嵇衡与崔福夏立即就收到了信。
“送去了清心庵,没削爵什么的?”
嵇衡摇了下头,看向乔白怀道:“过几天再把另一份送过去,一定要让她削爵,贬为庶民。”
“好。”乔白怀点头应下。
崔福夏揪着自己的一绺头发把玩着,看向嵇衡问道:“我们是不是还得一路跟着大公主到堑云去?”
嵇衡摇头,“不用,自有人会处理,只要把她踩进泥里,我们就出发去堑云。”
崔福夏松了口气。
那就好。
若是一路跟着大公主,要看着她受苦,那得要多少时间啊。
她还惦记着回去连阳村种红酸果呢。
凡有些势力的家族都收到了信,哪怕是暗中送的,也露出了风声。
这会林菲白正好在平昌公府。
听了消息看向了李研清,“前两日大公主还让我们帮忙探听消息,昨日怎么就出了这等事?”
李研清没有说话,李研芳倒是开口道:“自是做了不该做的事,不然陛下也不会把自己的女儿送去庵堂之中。”
更何况还是长女。
林菲白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不会是因为她要探听域外的消息让陛下知道了,所以才罚了她?”
“那我们会不会有事啊?”
“我们可是直接去和灵馆的人啊,研芳还直接问了呢。”
李研清却在想着那天在东宫自己对崔福夏的态度,如果她真的计较了,自己是不是也得受罚?
域外真的让陛下这么忌惮?
李研芳摇头道:“不会有事,不然我们就不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了。”
林菲白想想也是,连大公主都去了清心庵了。
如果要罚她们,她们肯定也早就去了。
“以后得离和灵馆远一点,不然还真不知道会不会也要去清心庵受罚。”
李研清突然站了起来,看了她一眼道:“我出去一趟。”
“唉!”林菲白看向了李研芳。
李研芳自是知道她做什么去了。
李研清直接去找了自己的母亲,大长公主龙明月。
把自己在东宫与崔福夏产生的嫌隙说了一遍。
大长公主想了下道:“无事,黛凤会去清心庵与域外少主无关,你不必忧心。”
“不过,你的性子也该收敛一下了。”
“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也不要小瞧任何人。”
“至于那位崔姑娘,本宫会想办法见上一面的。”
李研清想到上次递帖人家没来的事,“上次她没来,不会是因为我吧?”
大长公主摇了下头,“不是,别家的宴她也没赴。”
“所以不是你的问题,而是她在避开与各世家接触。”
李研清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