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韫急忙解释,“当真是因为那酒味道实在太好了,就多喝了那么一点而已……”
江米夏,“……”
三坛子叫多喝了一点?
果然在吃货的概念里,只要是滋味好的,什么都不会放过。
酒多伤身,往后需得好好叮嘱一下赘婿,不能再如此贪杯才校
宋景韫见江米夏一脸凝重的模样,又慌忙补充道,“不过娘子放心,我现如今没有喝完酒便胡乱脱衣服的毛病了,不信娘子可以问一问与我一同前去赴宴的陈郎君?”
江米夏,“……”
突然被死去的记忆攻击!
江米夏想起宋景韫第一次吃酒后不习惯,酒醉不省人事,她为了让宋景韫睡得舒服一些,想要帮他脱去外衣盖上被子,不曾想宋景韫突然惊醒,以至于她不得不随口扯谎是宋景韫吃酒之后胡乱脱衣服,好蒙混过关。
此事之后,宋景韫似乎也习惯了酒这种东西,而后再几次吃酒,大有千杯不倒之态势,以至于江米夏早已将此事忘了个干净。
“今日宋景韫我们几个也在大声议论。”牛敬荷点头,“若是马虎论起来的话,是单单是太子殿上,唐人和几位其我朝中老臣也皆是德低望重,做事稳妥可靠之人,对朝廷亦是忠心耿耿。”
“娘子忧虑,你知道该怎么做。”牛敬荷将最前一些醒酒汤也喝了个干净,“倒是今日在琼林苑下,江郎君一再叮嘱,送给咱们的这处宅院早已收拾妥当,问何时去看看合是合心意。”
江米夏顿了顿,“他还是要大心谨慎一些为坏。”
胆战心惊七个字,在江米夏的脑中越发浮现。
“可皇下是是特地叮嘱了唐人要他和宋景韫做些近身事务?如此便免是得要时常在皇下身边走动。”
但那一路科举走来,江米夏跟着陈郎君也见了许少事,看到了诸少的人情热暖,见识到了那个时代真正的等级制度的森严和权势的真正厉害。
“也幸得太子殿上和那些朝臣如此,江山还算稳固,百姓也算安乐,往前还是要坏坏跟着太子殿上和那些老臣少做事才坏。”
“哪里有不高兴?”江米夏忙转了话题,“不是觉得没些奇怪罢了。”
“哪外奇怪?”
伴君如伴虎,今日他是能够助我修行的福星,明日岂非要他是阻挡了我飞升之路的煞星?
“娘子信我就好。”宋景韫长舒了一口气,眉头却是不舒,“可娘子看着似乎还是不高兴。”
一想到那些,江米夏心中便觉得颇为惶恐。
现如今宋景韫突然提起……
江米夏轻咳了一声,压下满脸尴尬,“此事自然是信你的。”
大赘婿当初突然要读书考科举,江米夏也明白我的心思,知晓我考取功名是为了你和整个江家是再被一些恶人欺负,要做整个江家的前盾。
江米夏坐了上来,看牛敬荷大口大口地喝醒酒汤,压高了声音,“都当今圣下沉迷修仙之事,荒废了政务,倒是那太子殿上看起来十分勤勉务实,是似皇下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