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做不过是下人在这边藏污纳垢,暗通曲款,于规矩于颜面于情于理都不对。
萧泽琰处理起来自然是雷霆手段,毫不留情。
而红景虽然在场,她说了不管,也确实没管,全程旁观,末了,吩咐人去照顾那两位殿下,她扶了王爷,回了后院。
“一点儿小事,真不值你如此动气,我让人提了热水,你去洗洗,舒畅心情。”红景一边让人放下幔帐一边抬手帮他脱外衫。
原本还准备了酒的——刚才就吩咐下去了,哪知情况有变,还真是变化无常。
萧泽琰顺着她的手,脱了外衫,松了腰带,一边往净间里走,一边说了一句:“这不是小事。”
或许在红景看来,确实是小事,但他这里,不能出这种事——于他名声有损,而且还是挽回不了的。
红景当时不懂,想过之后就明白了,他是王爷,这是王府后院,若是出点什么事,比朝堂上的事更容易被人津津乐道,尤其是在这种歌舞升平的时代,茶余饭后说的,自然是风花雪月。
不过,她倒是有法子在这盛世里,再添一笔——
“长青,你去关城,给我带个人来。”
……
萧泽琰沐浴之后,确实通快不少,但是出来却没见到红景,漱口喝茶,他看端茶侍女是竹清,微微皱眉:“王妃呢?”
“天天找王妃,你一会儿不见我,就那么想?”红景从外间进来,手里拿着针囊:“去床上趴着,我给你行针,之前说过的。”
虽然这个法子,她知道,但到底没实践过,理论知识不同于实践经验,所以她要慢慢来,准备分三次,每次还得轻。
养尊处优两个月,萧泽琰的身体,几乎完美,比红景想的要恢复的好。
手指顺着他的肌理游走,红景半是笑半是嘻:“真是尤物,这手感,这色泽,我才知道,这肤如凝脂是真说的皮肤,不分男女呢。”尾音微翘,她手指却往下,那里正是腰线,他的身材也好,她拧的时候,他正好吸气,那处硬邦邦的,倒是没拧疼他,反倒是她手指头疼。
“啪!”
她抬手一巴掌拍在他丰硕的臀上,男人的臀线,也是可以性感的,尤其是,这宽大的亵裤,反倒显得他格外精壮。
“你!”
萧泽琰被她撩拨的脸色发红,明明她手拿着针,就是不下,他想要动,她就扬针,让他投鼠忌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别急啊,美人美人,可不是只有一张脸美,身上那是精髓,我当初救你的时候,若不是你身上实在不能看,我也会等一等,虽然当时你是冰山美人,但美的可真是惊心动魄,我可是铭记五脏呢。”
红景笑的像偷了腥的猫,有些得意,又有些卖乖,看他脸色实在是要起急,才收回手按住他脊三节:“别动,我这次真要下针了。”
“你倒是快……点儿啊……”
红景这次是真的,他被她几次半真半假给弄的摸不清真假,才一开口就被扎了,半边身子都木了。
木了之后是麻、酸、疼,感觉一层层的上来,最后都叠在一起,饶是人是个能忍的,最后也忍不住呼痛。
红景一手托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拉着刚披上身的内衫,掐着点过来,看到他的表情,松了抓衣衫的手,在他脖颈处按了一下,抬手起针:“别动!”
萧泽琰头朝下,声音沉闷:“疼。”
“马上就不疼了。”红景另一只托发的手也松了,顺着他的脊骨两侧按点按穴,而刚才起落的针,就散在针囊边,还没来得及收拾。
按了足一刻,红景才停手,头发早散了,顺着她的动作飘来甩去,衣衫也是领口大开,只有腰上一条丝绦半系,里面是绯色肚兜。
萧泽琰只是微微侧脸就看了个全面,伸手拉住了她。
正要抬手整理头发的红景猝不及防,下意识的要挣开——他拉的是她的手腕,那扣住的姿势,带着一种强行。她不由就躲:“哎,你别……”
话没说完,人已经被拉倒。
他半起身,拉下她之后直接欺上:“是你招惹我的。”
“我招惹你什么了?我不过例行施针……唔唔!”
差点咬到舌头,红景被他压住不说,又吻住,胸腔里的气被挤出,口鼻里的气被堵住,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被他扯开了衣裳。
“慢点!”感觉到他急色不已,红景急忙按他的手:“你慢点!我不动,任君采颉。”不说还好,说完感觉他拉起她的腿就要生来,她闭眼叫了一声:“我疼”
都到这一步了,她准备生扛——饱暖思淫欲,自从回来他还未曾动过她,说是守戒,也是让她休养,这么久了,欲如炽焰也正常,然而……
他笑出声:“你不用怕,我知道之前弄疼你了,以后不会了。”
手上挑挲揉捻,抵口缓行。
红景瞪他:“你还知道啊?明明有经验,装什么纯情。对我用的手段不下数十种了吧?若是在床上都不能相信,那……啊!”
他忽然提速,直没入根,在她唇角轻咬了下:“说点儿合宜的,我知道你会。”
刚说完不要装纯情,就被反坑了,红景是该庆幸他不追问还是该庆幸她说话是这个时间呢?
……
梅开二度之后红景是一下也动不了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反倒是阿泽神清气爽的,伸手抱她去清洗。
“你说什么?”
半路听到她嘟囔一声,他俯身去听。
红景嘟囔:“不是还在孝期吗?”
“父皇都不守,孙子辈儿的也守尽了。”他守了七十多日。
红景翻了个白眼:“都是借口。”
外间有丫鬟更换床品,内里有丫鬟递水端盆,红景拉紧衣领,缓了好半晌,回榻上时还是腿脚酸软。
还是一人一床被,天将亮时,萧泽琰醒了,伸手探入她的被中,直接把人给揽了出来。
红景迷糊中醒了,推他:“不要。”
“你手脚怎么这么凉?”他倒不是想要,只是被她给早上伸手伸脚惯了,今日他醒的早,谁知她这么凉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