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东西,夏云霓一脸懵的看向那侍卫,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拖走。
这帐篷内布置的奢侈豪华,夏云霓一走近就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金黄的世界!
不知道这人品味怎么回事,全是金黄黄一片,闪瞎人的眼。
涂着黄漆的桌椅板凳,还有用金黄帘子隔开的大床,屋内的东西一应俱全,什么书台画笔,更可怕的是连书架上的书都一道帮了来。
这样的环境比起顾景天的那间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怪不得大家都想当资本主义…
身边那小哥把他拉在一旁,两人就跟木偶一样的站在一旁等待。
夏云霓只能从帘子背后的哗哗水声推测这人可能在洗澡。
只不过这大白天的怎么就开始洗上澡了?
她正想抬眼努力往里望一望,旁边小哥低声斥道:“你不想活了!里面那人脾气是出了名的古怪毒辣!小心你的脑袋!别这样不懂规矩!”
夏云霓咽了咽唾沫,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站在一旁,等候差遣!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有一男声出声道:“打水!”
夏云霓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旁的小哥拉着向外走去!
那小哥又低声说道:“你今儿是怎么回事?”
她没有经验啊!
夏云霓只好低垂着头,粗者嗓子道歉道:“不好意思!今儿不太舒服!”
那小哥一听善意的拍拍他的肩膀道:“哎,等会儿你提轻一点儿的吧!”
“你们是准备冷死我吗!还不给我麻利点儿!蠢货!”里面那人暴怒出声,逼得夏云霓二人不得不加快自己的步伐。
一桶又一桶的热水从伙房提出绕过一大半路程又倒向那人的浴桶之中!
本来寒冬的天气,夏云霓却累的汗如雨下!本着非礼无视的原则,她本不想进去,但奈何那人催得紧,她不得不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那官员大摇大摆的躺在浴桶之中,旁边还有一侍女给他按着肩膀,他闭眼作休息状,直把夏云霓愣了愣。
这人是来打仗的还是来旅游的?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那官员见水迟迟没有倒入,便睁开了自己的凤目,冷冷的看着夏云霓,道:“你是皮痒?”
听他一说话,夏云霓才反应过来,本想立马把热水倒入桶中,却被那人一脚踹开。
热水霹雳哗啦全洒在夏云霓的身上,本就身上擦了许多东西,她慌忙的用还未打湿的衣服慢慢擦净,唯恐被人发现。
夏云霓还未出声,那人脸已经黑了一圈,他斥骂道:“我说过的话,你们等人不记得了是吧!”
那人跨出浴桶,一旁的侍女刚忙把衣服给他套在身上,那人取过一旁的鞭子,慢慢走近夏云霓。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夏云霓,面色冷淡,道:“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是记不住了!”
夏云霓见他动作就知道自己惨了!在看那鞭子的粗细,更是一惊!那鞭子落在自己身上!不死也的残啊!更何况她来这里的目的还未达成呢!
见他已经举起手正要试试刑法,夏云霓不停转动着脑子,向着办法。
等着鞭子快要擦在她脸上时,夏云霓大声道:“大人,小的能能否将功赎罪?”
果然只见那人停下了动作,好奇道:“你说什么?”
夏云霓笑道:“大人,小的会一些小小的技法献给您!”
那人一听,颇有些好奇的问道:“什么技法?”
夏云霓道:“大人等会试一试便知!”
那大人哼了一声,笑道:“好!答应你可以!但要是你骗我!你知道后果”
夏云霓道:“当然当然!”
等到夏云霓把自己的黑手洗净了时,那大人已经穿好衣服大赖赖的躺在椅背上。
夏云霓走近他身边,他也只抬了抬眼皮,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技法!”
夏云霓呵呵笑着,从怀中掏出自己走时带在身上的刷子还有一些妆品,她一一摆在桌面上,给那位大人介绍道:“这就是我说的技艺!”
那大人好奇的打开一个个盒子,随口道:“不过是普通的妆品!”
夏云霓笑道:“是普通的妆品,不过等会大人便知了!”
夏云霓熟练地拿着刷子清扫在他面部,运用着不同颜色上在他的脸庞。
今日她一见这人再联系周围的一切布置,还有他洗澡这些行为,不难看出,这人应该极其爱美!
看他一脸好奇的盯着夏云霓手中的刷子,夏云霓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但是这人不知道是喜欢男性一点儿的妆容还是稍微女性一点儿的,为了保险起见,夏云霓只好做一个保守的画法。
等到夏云霓结束后,那人才把眯着的眼睛睁开来看向夏云霓,道:“镜子!”
夏云霓只好恭恭敬敬的把镜子递给他,万众期待着他的反应。
这人从方才到现在都是只有一个表情,夏云霓小心观察他的面部表情,看见他嘴角弯了弯,才算是放下了心来。
知道自己算是猜对了!
那人道:“看不出你还有如此手法?你参军之前干嘛的?”
她怎么忘了这一茬!夏云霓支支吾吾道:“以前街上有妆娘时,我就在旁看,后来被娘发现了打了我一顿,说是不如流的东西,我才没学了!”
那人点点头,道:“确实不入流,不过以后你倒是可以给我画画!今日把我画的不错,这责罚就免了吧!”
夏云霓连忙跪下,感恩戴德的道:“谢大人开恩!谢大人恩典!”
正当以为自己解决了麻烦事情一桩时,夏云霓又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响起。
楚鹤年撩来大帐,上前报告道:“大人!今日有重大发现!”
他还未说完,就见桌面上摆着一些熟悉的工具!
他笑笑问道:“大人这些东西从哪儿来的?”
夏云霓恨不得赶快找个洞钻进去!谁知道会在这里碰见他!
那大人指了指旁边的夏云霓道:“他的”说完,他又对着夏云霓笑道:“这化妆这方面,恐怕还得属楚家之最,你要不和他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