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五日软?”云献的表情有点龟裂。
这什么破名字?
沈木棉摇摇头,不听他废话就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还听豹子说,“五日软,就是你接连五天,都会有不同部位无力,腿胳膊脖子等,等五日后,疼完了这些部位,你就该死了。之前么小爷我看你挺顺眼的,就给你解了一半毒,这是另外一半的解药。别墨迹了,赶紧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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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从来不配解药的么?那这又是什么?”云献眼睛落在黑色药丸上。
心想神医的遗传还真厉害,一个小屁孩,居然会那么多东西。
“我说你是不是笨啊?”豹子瞪大了眼睛说,“我说我不配就不配啦?那是小爷我骗你的呀。”
说完他嘴角哆嗦了下,心想,大人真是都越来越笨了,还不如他一个小孩。
云献,“……”
想到刚才他听说沈兰风要来的表情,云献突然笑问,“听说你爹要来了?听说还要检查你功课?”这话问的,还有那表情,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豹子倏然溜圆了眼睛,“你这是在幸灾乐祸么?你你你……你给我等着,你居然幸灾乐祸,你最好祈祷自己以后都不会病了不会伤了,不然以后落我手上,哼!我疼死你我!”
小家伙气鼓鼓的一扭头跑了。
云献笑看着甩动的门帘,笑了笑,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孩。
柳城外盱眙县。
郭守云派他弟弟郭守成做先锋来围剿沈木棉,如今正扎营在盱眙县称为,与沈木棉大军不过五十里路。
“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和沈木棉那小娘们打一场?”
郭守城的人已经按耐不住了,各个蠢蠢欲动的。
“是呀,那小娘们也到了柳城外了。她杀了我们那五千精锐,我们总要去为将士们报仇才是。”
郭守成道,“打自然要打,可怎么打?这要考虑考虑。别小瞧这个女人,战野云献叶开,可都折在了她手里。”
“将军,这三个人怎么能和您比?叶开就是个酒囊饭袋,战野自视甚高,云献那家伙还是个贪生怕死的,竟然联合敌军绞杀我们自己人。”
郭守成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摆摆手,“别冲动。如今最重要的还不是沈木棉,而是我们大军里的瘟疫如何止住?前天发病的几十人杀了,可是今早又出现了十几个,若是这样下去,不等沈木棉来打我们,我们自己杀自己就杀完了。”
“这……”
几个属下对此都有些为难。
他们又不是军医,对此能有什么办法?
而军医吧,对此又无能。
好一会帐篷里都很静默。
“将军,属下倒是有一个法子,虽然不能算好法子,却能将沈木棉拉下水。”
这时郭守城的军师说话了。
“什么法子?”
“瘟疫我们暂时没有法子,生病的人一时不死,又不能杀,杀了吧又显得我们残忍。属下想,不如人尽其用吧。我们把生病的人都圈在一起,然后选个日子去攻打沈木棉,到时候,把这些人放在最前面,这样来个两次,沈木棉的大军肯定也会出现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