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了什么人?”容心璃当即问道。
榆钱摇摇头:“不知道,只听说身份非凡,毕竟连官兵都惊动了!而且那些官兵并非衙门的人,好像来头都不小!”
说到这里,榆钱急的不知所措:“老大,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孤鹜一时间也是心乱如麻,“那卯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天天在一起,一点也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吗?其他人又如何了?”
榆钱却是哭着摇头:“我不知道,他原来那么老实,谁曾想,莫名其妙干出这种事情来,把兄弟们都给害了!”
容心璃听得这里,眉头皱的死紧:“什么也别说了,榆钱大白天的来我家,怕是已经被盯上了,你们俩人还是赶紧藏起来吧!”
孤鹜一怔,也是担心起来:“那肯定是有人看见了,我们这一藏,岂不是要连累你们?”
容心璃摇摇头:“放心好了,先不说你们跟刺杀的事情没有关系。就是有关系,但先前你们绑架我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如今你们闻风跑了,我又怎么拦得住呢?好了你们快进屋去!”
容父也道:“阿璃说的没错,这件事有蹊跷,先保住命再说!”
孤鹜听容父都这样说了,便赶紧扶着榆钱进屋。
容心璃眸光闪烁,也忙跟着走了进去。
“师傅,地窖在哪儿呢?”孤鹜一出后门就着急的问。
刚想回头,却觉得一阵劲风袭来,当意识到要遭袭的时候,只觉脖颈一痛!
孤鹜撑着最后的理智回过头,当看见身后唯有容心璃时,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在昏迷过去之前,眼底满是受伤。
“你——”榆钱震惊的看着容心璃,刚想质问,容心璃便以闪电之速点了他的穴道。
榆钱本身武功不如孤鹜,加上有伤,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就晕厥了过去。
“地窖太不安全,以防万一,只能带你们进空间躲一躲了!委屈一下啦!”容心璃叹道。
而就在孤鹜带着榆钱进屋的前脚,容父就听见了村子里响起的动静。
不肖片刻,就有人一脚踹开了容家新装的院门!
“围起来!”随着一声呵斥,一大群官兵涌进了容家院子,将里里外外都站满。
容家人顿时大惊,容父下意识将家人挡在了身后。
随后,一位身穿铠甲的年轻将领手持长剑走进了容家的院子!
年轻的将领,剑眉星目,端的是英姿飒爽!
一出现,浑身的凌冽就让人觉得逼人的紧!
“这位军爷,不知这样愤怒的踹坏草民家的门是怎么回事?”容父不慌不忙的问道。
那年轻将领闻言看向容父,眼神如冰的道:“本将听说,今个有个朝廷通缉的要犯进了你家院子。而这群要犯的头子最近一直住在你们家,并且与你们家的人师徒相称!”
“官爷说的可是孤鹜?刚刚确实有一个浑身染血的男子来过,然后一来就拉着孤鹜从后门跑了!”容父诧异的问,并且手指着后院道。
对于容父如此痛快的配合,那年轻将领一愣,下意识看向容家敞着的大门,当即下令道:“给我追!”
随着他一声令下,身边的官兵便一窝蜂的冲进容家正厅,穿堂而过,直往后面追去了。
“军爷,不知这是所为何事,这孤鹜不是已经归顺朝廷了吗,怎么您刚刚好像在说什么要犯?”容父惶恐的问道。
那年轻将领闻言冷冷看了眼容父,眸光分明带着审视,却没有回答容父的话。
“将军,没有追上!”很快就有人穿过容家正堂跑回来汇报。
那年轻将领眸光一眯,跟着果决的下令道:“搜屋子!”
“诶,军爷,你你怎么能这样?”容父惊诧,想阻止的时候,官兵们已经不客气的窜进了每间屋子,直接将屋里衣柜床板都翻了个底朝天。
就连刚刚准备上的顶都给撕的稀巴烂,真是一寸土地也不放过!
看着眼前这年轻将领的铁血手腕,容父不禁有些担心。
“将军,这侧屋有间地窖!”这时,屋子里有人喊道。
此言一出,容家人的脸色都变了。
那年轻将领注意到了,但是并没有点破。
只想着:孤鹜等人果然没有逃走,而是被家人给私藏起来了!
如今容家人脸色这么难看,怕是事迹败露所以惊慌了。
“让下去的兄弟当心着点,那些山贼贼性不改,狡猾的很!”年轻的将领倒是关心下属,难得开口,却是为了自己人的安然。
“军爷,这这到底是咋地了?”容父对于这嘴巴死紧的年轻将领觉得有点没有办法。
奈何人家是官,他是民,只能放低姿态。
“啊,这是干什么?”这时,屋内传来一声惊呼。
“阿璃?!”容母听见容心璃的声音,激动的就想往屋里冲。
“不许动!”可是,刚刚走一步,就被官兵拿刀挡住了。
“诶,我在自己家地窖里拿壶酒而已,这也犯法?”容心璃不满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很快,便被两个官兵压着从屋里出来了。
容父容母十分着急,但是左看右看,直到容心璃被压着走到他们身边,却不见孤鹜和榆钱,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有满腹疑问,刚刚孤鹜二人不是进地窖了,为何只抓出来了容心璃?
但是自然是不能这样当众问的!
“军爷,这是我小女儿,她不是山贼!”容父赶紧将容心璃拉到身边解释。
那年轻的将领眉头皱的几乎夹死虫子:“就只有她?”
进去的手下颔首:“就只有她,末将已经把地窖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有其他人!”
“还把我们家地窖里的腌菜坛子都给打破了!”容心璃大声不满的抗议。
那年轻的将领闻言看向容心璃,对上容心璃灵动的眸子时,眸光微动。
“将军!”这时,又有人从后面跑了过来,“将军,末将追了老远,找到这片染血的衣袂!”
说着就将那片衣袂呈上给年轻的将领,将领接过,用指尖轻捻了一下,皱眉道:“人血!他们的确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