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夜深人静我们相处一室相互又有好感能不出问题吗?年龄在女孩子的眼里并不是问题像张总这样有实力的男人不要说是我相信很多女孩都会动心的。他有钱又懂得关怀我的潜意识里已把他视为我人生路上的贵人。我并非不谙男女之事的小姑娘张总也是过来人我们也曾经那样亲密过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天赐良机他会做正人君子吗?我会做矜持的淑女吗?坦白而言从情感上我对张总是有点依赖心理的我知道不是爱感恩的成份多一些但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包括为他按摩包括让他快乐。
仿佛有了默契也仿佛怀着期待我把他引进了房间我们拥抱着他朦胧又贴切。我的心底涌动起漏*点和柔情我靠在他的肩上恍惚有找到家的幻觉。离开方先生后我有好几月没碰过男人心如止水是谎话我又不是尼姑有时也会春情勃得不到释放会很压抑但我真的不想走回头路了。往事如梦在海天堂那会儿我曾和不少男人上过床但那很大程度上是因我的无知、迷茫和虚荣我相信自己的体内流着传统的血我承认曾放纵过但我不想任由自己放荡下去。
我闻到张总身上有淡淡的汗味这是男人味但我更喜欢清爽。我把他拉进卫生间给他开好热水我们一起站在莲蓬头下淋浴。我给他搓洗他也给我抹着沐浴露。他的年龄可以当我的父亲但我感觉他乖得像个孩子。他说他从来没和老婆一起洗过澡结婚二十几年都是分开洗的他老婆当然也没给他搓过背今天是他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待遇感到无比的欣慰。我想男女之间相互在细节上多些交流会给生活增加许多情趣。我们抹干身子他抱着我像热恋中的情侣把我放到了床上。
他轻轻吻在我的嘴唇上有点硬茬的胡子扎得我生疼但我没有躲避有点疼有点痒的感觉使我迷恋。男人的吻只要口腔清洁心里又愿意接受的话会是很好的催情剂。我的心湖已被他搅得春水荡漾了。他抚摸着我的肌肤轻轻笑道:“以前是你给我按摩今天让我也为你按摩一遍。”他虽然没有按摩的技艺但他的手掌在我身上滑动的感觉依然挑动了我的情弦他很有技巧地挑逗着我使我禁不住出了**。我在盼望着他的侵犯可他迟迟按兵不动我以为他人到中年可能反应较慢偷偷瞅了他一下现他早就耀武扬威了。我用害羞而略带哀求的口吻说:“我要……”他得意地笑了神情就像个调皮的少年终于向我起了冲锋。当他缓缓进入我的领地我感到了涨满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出呻吟欢快地迎接着他让我们更深更紧地融合……
吴芳不在家就我们两个人我们很尽兴。他中年的身体依然有燃烧不尽的漏*点。我把他当作动情的男人而不是富有的老板。我像只馋嘴的小猫一遍遍地向他索取。我们尝试了几个姿势他说他和老婆就那一成不变的方位没想到这和花样游泳一样还能变着法子玩。我笑道:“这不是和烧菜一样吗?一个菜有多种烧法呀长年累月就一种吃法不是很乏味吗?”他笑道:“是你激了我的活力。”我笑问:“你离婚后怎么解决需要啊?”他笑着说:“当然是一个字忍。我不会去外面解决的今天遇见你也说不清为什么那把火很自然的就点燃了你不会怪我吧?”我在枕边笑着:“没有能够认识你我真的很高兴。”也许女孩对第一次的男人心底都念念不忘的吧?
有句俗话说:“姜是老的辣。”年轻人喜欢横冲直撞显示的是冲劲而他更显得胸有成竹表现的是耐力。他的皮肤很好并没有皱折脸上也透着红润眼神中洋溢着温和之光使我感觉很舒服。当我心满意足当他偃旗息鼓我睡在他的身边如同饥饿的婴儿被喂饱了很甜蜜地笑了心里弥漫着舒畅和安然。我知道我不会长久和张总这样的这样的一次点心就算是我对他的报答吧!我不会把我的爱情和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并不是嫌他老而是我清清楚楚地明白我和他之间只是一段缘他不是我的归宿并不能载我驶向幸福的彼岸。
以前有个经典的传说:路边有具骷髅日晒雨淋谁也没去管它有一天有个书生进京赶考路过那儿看到了这个被风吹雨打的骷髅于心不忍就用草席把它盖住了再后来有位商人偶然现草席下的这具骷髅动了恻隐之心把它好生安葬了。世事轮回待到来生那具骷髅化为一名美丽女子她和那位书生生了一段情缘而最终她却嫁给了那位商人两人偕老终生。我想如果把我比作是那个女人那张总就是那个书生他对我好心的帮助我会自内心的感激他但我和他的故事仅此而已不会一直走下去的。那么我命运中的那位“商人”他在哪里呢?我不知道。
清晨我就起床了因为七点半要去上班张总还在睡梦中我没有叫醒他。看他熟睡的样子我竟然莫名地升起怜爱。他五十多岁了却离婚了孩子也不在他身边他是孤独的就算有再多的钱就算有很大的权又有什么意义呢?他能在我这儿得到片刻的安慰让他操劳半辈子的身心得到些许歇息和欢乐我也感到高兴。我和他的相识也许是命中注定的我们之间谁也说不清是什么关系?感觉中我有时会把他当成我的父亲有时会把他当成兄长有时却又觉得他像个孩子。我感激他报答他怜爱他都是心甘情愿的。这是一种复杂而又单纯的感情我也说不清也许是我前世欠他的这辈子来还债吧?
我刚想出门时吴芳回来了。她满眼红丝眼圈有一圈青灰脸色很疲倦。我忙问:“吴芳你怎么啦?病了吗?”吴芳哭丧着脸说:“昨晚倒了大霉他们三吃一把我累坏了早晨才把我送回来!”我吃惊得张大了嘴巴愤怒地说:“他们三个玩你一个?简直太过分了!他们不是人是禽兽啊!”吴芳摆摆手说:“唉是我自作自受!他们三个把我带到宾馆要我帮他们再叫两个女的我起了贪心就对他们说我一个人包了他们同意了结果我上当了他们都吃了药把我折腾了半夜我的身体差点松垮了这会儿还疼呢!”我骂道:“好啊原来是你自找的!你疯啦?不要命啊!给你多少钱呢你就愿意那样作践自己?”吴芳痛苦地说:“我太不值了!他们三个人才给了15oo块我亏死了!”我幸灾乐祸地说:“你活该!谁叫你贪心来着?”吴芳委屈地说:“静姐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都难受死了!”
吴芳瞪大了眼睛看到门口鞋架上有一双男人的皮鞋不禁跳了起来叫道:“静姐好啊你你破坏了规矩!你把男人带回家过夜了?”我低声说:“是我一位老朋友人挺好的昨晚我去买东西凑巧碰上的。”吴芳坏笑道:“我不在家你们痛快了吧?”我笑道:“才没有呢我们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坏。”吴芳用手推了我的额头一下笑道:“没有才怪!我去看看是哪路神仙竟然迷住了静姐的心?”我拉住她说道:“别闹了他正在睡觉别吵醒他。吴芳我要去上班了你呢?”吴芳往沙上一靠说道:“我还上得动班吗?你帮我请一天假吧!”我说:“好吧但下不为例你下次要再这样胡闹死了我也不管了!”吴芳叫道:“静姐好哇你太绝情了吧?我们可是同一条战壕里的姐妹!”
吴芳留在家里我隐隐有点不放心。张总睡在我的房间里吴芳又休息在家我真担心他们之间生什么事?虽然说我不是张总的情人但在我这儿他应当是属于我的别人对他有想法的话就是对我的“权益”的一种侵犯。吴芳的德性我知道她要是知道张总有权又有钱长相也不赖她才不管张总是我的客人她会想办法去勾引他的。吴芳为了一个男人和她姐姐都翻脸过何况是和我?不知张总是否有理智阻挡她的诱惑?吴芳比我开放得多论身体条件她可能不如我但她的花功绝对比我高几个段位她要是动攻势一般男人就只能俯称臣了。当然我担心也是无济于事的有的事要生谁也无法回避。
我去徐经理那儿帮吴芳请假徐经理没问什么就同意了。按摩二部的人手足少个把人没关系而且吴芳把原来的月薪制主动改成了提成制每做一笔生意拿百分之三十的提成多劳多得不劳不得。我还是享受月薪制由于我是按摩部的技师比一般按摩女的待遇要高出许多。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管做什么掌握了一定的技艺在当今社会还是能谋得立足之地的。君不见那些捡破烂的、乞讨的也有大财的吗?
有一件事引起了我们的骚动因为在海棠春的斜对面原来卖建材的那家商行正在大张旗鼓地装修据说他们的楼房被几个浙江人买下来了要开一家“花样年华按摩馆”这可是强有力的竞争明显是来抢生意的。浙江人做生意就是有眼光有气魄。四川人的打工浙江人的经商那是全国赫赫有名的。海棠春的三位老板也感到了紧张几天来在闭门商量对策。徐经理要服务员过去打探消息打听他们的按摩馆经营哪些项目?听说他们要开展和巴厘岛相似的经营项目既有为男人按摩的也有为女人按摩的。他们招聘的女服务员是从云南等地招来的少数民族女孩而男的按摩师是从正规的按摩师培训班毕业的新学员。我想东方浴场的高老板想做的可惜没能实现而他们几个浙江商人有可能捷足先登了。
上班时我就记挂着家里不知张总走了吗?吴芳有没有和他搭讪?他们怎么样了?一下班我就急急忙忙的往回赶。经过一条弄堂口时我现有几个男子站在那里我骑着自行车按着车铃小心地避让但他们几个就是不让我的车龙头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人的腰部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几个男人就像哑巴一样谁也没说话竟然一拥而上把我围在他们中间!有人拽住我的胳膊有人抱着我的腰有人抱着我的脚把我从自行车上拖了下来!我慌忙叫唤着:“放下我!你们想干什么?”他们三步并作两步把我塞进旁边的一辆面包车上我的脑子一片模糊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只听他们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带着我向郊外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