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瞳和冥樊看着白墨严肃的表情,猜想这个宇滕斐可能被人注射什么东西了,两个人也不敢怠慢,冷瞳点点头回答着:“是不是他被打过什么东西,如果他醒了会不会出现什么情况,我们要不要把他先捆绑起来。”
这话说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白墨看了眼宇滕斐摇了摇头叹气的说着:“暂时不要,我还不知道他被注射了什么东西,等我研究完后再做安排。”
在不浪费时间,白墨拿着东西快步的往实验室走去。
一瞬间房间里变的异常安静,冷瞳转身去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冥樊只是一直站在宇滕斐的右侧用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脸看,好像下一秒人就会起来大闹似的。
两个人都各自怀着心思,谁也不曾打扰过谁,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接近半夜,冷瞳本就不是特有耐心的一人,能等待这么久已经是极限,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打算去找白墨看看他研究的怎么样了,都这么久了还没出来。
打定主意才迈出一步,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白墨脸色很是难看,在他的周围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看着他拿着病历和报告一步步的朝这边走过来。
这样的气场要是一般人早就吓傻了,不过对冷瞳和冥樊来说只有白墨被气都不行或是碰到很棘手的问题才会如此的表情。
冷瞳刚要询问,被白墨挥手打断了,怒气冲冲的把手上的病历和报告全部丢掉了沙发上,让他跟冥樊自己看,愤怒的说着:“这帮畜生!简直不是人!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精神类药剂,这种东西比普通的药剂更为变/态,它可以把你最黑暗最不想记起的回忆全部从你的梦境当中体现出来,而且会让人有恐惧害怕心里的同时产生一种杀人的**。”
实在是太震惊了,白墨缓了口气接着说:“这还不算什么?我还发现他们在药剂里有添加了别的东西,妈的!在睡梦中是提现不出来的,只是不断的被噩梦困扰着睡的不好,但是,当人清醒的时候,所看到的景物跟现实出现混淆,还会自残和伤害他人。”
说道这里白墨,看着宇滕斐眼里流露出了心疼,叹口气继续说着:“而且,更要命的是,他只有七天的时间可以解毒,过了七天后人就会彻底的疯狂,再也无法治愈。”
当听完白墨的话,冥樊顿时倒吸口冷气后说道:“想不到那帮人如此的狠毒啊!这个宇滕斐到底跟他们有多大的仇恨,难道是因为瞬老大?”
冷瞳在一旁冷冰冰的判断说:“有可能要不然瞬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救这小子。”
话语刚落,一旁的白墨呆呆的看着躺在那里的宇滕斐甩出一句:“好了都少说一句。”说完抬起头走到冷瞳身边。
就看到白墨满脸严肃的对冷瞳说道:“明天一大早就把宇滕斐带到我家吧!方便我照顾他,至于瞬醒来后千万不要告诉这些事情,就说我带宇滕斐倒外面避避风头,知道了么。”冷瞳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言语表达。
“好了就这么定了吧!大家都累了好好的睡一觉,明天一切恢复正常,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知道么,我现在要去看看研究下怎么配制药剂、”说完转身来到门口,伸手打开了虚掩的门。
打开门刚迈出一步,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转回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冥樊,手里的那份报告开口说道:“你手上的东西我不希望落到瞬的手里,一会你把我们开的车给处理了,已经曝光留着也没有用了,知道了么。”这回白墨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看着白墨消失的背影,冥樊转头看向冷瞳没有表情的说道:“喂,我看起来像笨蛋嘛,这种事情还要他交代,老虎不在猴子当霸王啦。”说完才发现冷瞳根本不搭理他。
没好气的站起身走到冷瞳身边,用手重重的拍了下肩膀,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冷瞳用话呛了个半死:“谁知道你是不是笨蛋,但是我敢肯定你不聪明,懒得理你,赶紧清理垃圾去吧。说完冷瞳也站起身头朝房门的方向走去打算去做他该做的事情,只留冥樊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原地发呆。
“喂你们都走了,这两个人谁照顾啊。“短短的几秒钟完全证实了冷瞳刚才的话,冥樊的确是个反映很慢的笨蛋。
冷瞳脚步停在门边转过身看着冥樊,淡淡的扯动下嘴角,什么都没有说眼里的嘲笑显而易见,轻笑出声慢慢的说着:“你说那?我走了,笨蛋!”说完带着低沉的笑声开门走了出去。
被冷瞳这样明晃晃的嘲笑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来了,只能看着大门发呆,冥樊甚至都怀疑难道他真的是笨蛋?
甩了甩头不去想这个问题,拿起白墨的那份报告,皱着眉真是个麻烦的家伙,转身看了看病床上的两个人,迈步打算越过病床去销毁报告去。
走到瞬的床边是,手里的东西突然被扯走了,这下让冥樊面色一变,转身去抢用杀人的眼神去瞪抢他东西的人,当场惊呆住了。
看到报告在瞬的手中缓慢的移动着,冥樊下意识的伸手一把抢回报告,快速的撕扯起来,撕扯完转身就要把手上的报告仍的远远的,心中想着只要不被瞬看到就好,不然白墨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就在转身的一瞬间,衣服被瞬从后背一把抓个正着,也许是情急之下,忘记了瞬身上还有伤,冥樊一使劲连带着把瞬一起从床上拖到地上,只听身后一声闷哼。
冥樊仿佛被惊醒般的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跟报告比起来,瞬的命要比自己和报告加起来还要重要,如果瞬有个好歹,白墨非杀了我不可。
冥樊停下了脚步,转回身看着趴在地上不醒人事的瞬,咯噔一下心被提到了嗓子眼,慢慢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用手掀开后背的衣服,就看到一大片殷红的血渍,染红了里面雪白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