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禁不住一颤,双手猛地紧紧的抱住她的柳腰,激动的颤声道:“什么?你说阿香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手里还抱着个小女孩?你确定她们叫那个小女孩雪儿?!”
我激动得太反常,明明我向她问起的是阿香,我却似乎更关注雪儿。
“鸡”很是诧异,但她并没追问我为何一听到“雪儿”就如此激动紧张,她只默默的享受我紧紧抱住她的柳腰给她带来的砰然心跳的剌激和快感。她把粉脸贴得我的脸颊更紧了,吐气如兰的呼吸吹在我的耳心更燥热急促,连心跳也剧烈起来,高高的双ru伴随剧烈的心跳在我胸口颤悠悠的起伏。
我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说话,却见远处那个男孩终于咬了咬牙,痛苦的离去。我才恍然大悟,是我紧紧抱着她的双手误导了她,让她陷入了飞上云端的幻觉中,以至于忘了回答我的话。更让远处那个男孩心生恨意。
我慌忙松开抱住她柳腰的手,歉意的轻声提醒她:“那个和你一起的男孩走了。”
我不是要让她去追那个男孩,我本就巴不得那个男孩早点离开,他实在没必要为她留恋徘徊。
我是要暗示她,这个世界并不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看在眼里,就连那个最和她亲怩的男孩都已看不下去,她应该有所顾忌。
当然,更重要的是让她从如在云端的幻觉里醒悟过来,记起我刚才问了她什么,并给我个满意的回答。
她却根本没有回答我先前的问话,甚至把我的提醒也不当一回事,反是双手抱得我的脖子更紧,身子贴得我更紧,还撒娇似的扭了扭腰肢,她一扭腰肢,我的某个地方就被撩拨得不能自己,猛然的雄纠纠气昂昂起来。
“他走了更好,”她对那个男孩的离去很是不屑,我感觉到她撇了撇嘴。过了一会儿,她又对我颤声道,“你怎么放开我了?抱紧我,抱紧我……”
声音越来越轻柔越来越媚不可挡。
看来,她到底只是个“鸡”,没有别的女孩的廉耻,自尊和敏感,她竟没听懂我的暗示。
她的对那个痴情男孩的不以为然,终于又一次让我清醒。不要对“鸡”有太多的奢望,她们毕竟更多的是轻浮和薄情。
我那被她撩拨得雄纠纠气昂昂的东西,本正坚挺的顶着她扭动的腰肢,一如她高高的双ru紧紧的贴着我的胸膛。但她一句对那个终于愤然离去的男孩的不以为然的话,让我那里一下子就失去了力量。仿佛一个还没经过沙场就败下来的将军,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我说:“请你告诉我,前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关于阿香和那个小女孩雪儿。”
我声音不再颤抖,甚至有了点平淡和清冷,仿佛阳光中轻轻吹过我们脸庞的北风。尽管我依旧那么激动而热切的想知道究竟。
我的平淡冷清让她有所收敛,也许是我那忽然偃旗息鼓的东西让她感觉到了什么,她不再把纤细的柳腰在我那里扭来扭去,但她依旧没放开紧紧抱住我脖子的双手,也没把粉脸离开我的脸颊把红唇离开我的耳朵。她只是心跳不再那么剧烈,吐气如兰的呼吸也不再那么燥热急促。
还是那么柔柔的带着诱惑的声音,她说“前天,我的确在人群里看到了阿香姐,当时她跟另一个女人并肩走在一起,她怀里抱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小女孩在她怀里睡得正香,一张小脸挻白净,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的病态。毕竟好久没见到过阿香姐了,我很是惊喜,远远的叫她,然而她没回答也没扭头过来看我,只顾和那个女人在人群里匆匆向前。我想她一定是没听到,我急急的赶过去,没想到她们却走出人群,走向一辆白色的宝马车。那个女的和阿香姐一直不停的望着那个熟睡的小女孩,她们似乎在说着什么,但因为离她们太远,她们声音又很轻,我没能听得太清楚,只隐隐约约听到‘雪儿’两个字,我估计就是阿香姐怀里那个小女孩的名字。我本来还要再叫阿香姐的,我真为她高兴,我想她一定是走上正道,做了富姐家的保姆了,不想那个女的扭头看了看我,对阿香姐说了什么,便上了车,阿香姐也跟着她上了车。然后,她们的车猛地发燃,一转眼就消失在车流里了。阿香姐至始至终都没看到我,也许她没看到我更好,如果她看到我,少不了会停留下来,和我寒暄几句。想想吧,像我这身打扮的人,那个开宝马的富姐还不一眼就看穿我的来历,还不因此联想到阿香姐的过去,这岂不影响了阿香姐的前途……”
说着,说着,她的神色竟有些黯然起来,好一会儿都默不作声,似在思念,然后一声叹息,接着道:“虽然我们是做按摩女的,虽然我们一直都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起自己,但真要是有那个姐妹能脱离按摩苦海,走上正道,我们却没有一个不为她高兴不为她祝福并心生艳羡……”
她竟越说越伤心,我感到有一滴泪,在我们紧贴在一起的脸颊间下滑。
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说:“去吧,也许那个男孩并没离开,就在前面我看不到的什么地方等你。”
我是安慰她,我想此时此刻,她正空虚得厉害,急需寻觅情感的寄托。而那个已愤然远去,不知所踪的男子,也许能让她的情感暂时找到归宿。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养小白脸的妙处,大概也是如此。
她轻轻的松开了缠绕我脖子的手,背转身去,不让我看她的脸,她脸上有晶莹的泪。
她道:“他么?他都可能离开?我就是不用看,也知道他只是把自己隐藏了起来,不让你看见他在等我。”
有些厌恶,有些不屑,又自信自恋。好像那男孩,真的很贱,无论她如何对他,他也会纠缠在她身边。
然后,她离去,没对我说再见。
我看着她的背影远去,竟莫名的有离别的忧伤。
果然在她快要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时,那个男孩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牵住了她的手。
她对我回了回头,因为太遥远她的脸已模糊不清,但我却莫名的觉得她脸上有丝无奈又得意的笑。正如她离开前,背对着我说起那个男孩时的语气那样,有些厌恶,有些不屑,又自信自恋。
等我再也看不到她和那个男孩的背影时,我才猛然记起柔娜来。
我要尽快找到柔娜,我已有了雪儿的近一步的更可靠消息。
我焦急的在人群里茫然四顾,我却发现柔娜就在不远处,对我瞪着一双哀怨而痛苦的眼。
原来,她果真没出什么事,她只是神情恍惚的离开亭子,走到了别处。
她一定在那里对着我站了很久了,她一定看到了那个“鸡”曾如何的把双手紧紧的环绕过我的脖子,把粉脸紧紧的贴近我的脸颊,把红唇紧紧的贴在我的耳垂,对我说了些什么她听不到却猜得到的无法见人的勾当,还放荡的在我身上扭动她纤细的柳腰!
更糟糕的是,胡总还面对着我,近近的站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