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么啊大姐?”
虽说每天在一起形影不离,像一对连体婴儿,可是猛然间看见小十的身材,阿金还是禁不住面红耳赤,在她记忆中,似乎跟同性之间如此密切,只有小时候被妈妈带着去洗澡的时候。当然,这跟学校时候的集体生活,完全是两个概念。
“你看。”
说着,小十放下花洒,双手拽着自己的neiku边,直接往下翻转,直到拧成一股麻花,留下最贴近yinsi部位的布料。
先是一个愣神,两秒钟之后,阿金再一次狂笑。
淡蓝色的蕾*丝neiku中间,一片深绿色的树叶正安然的躺在里面,它面朝东方,虔诚的摆出一个长方形的造型,一点也不像外来物。
“靠,我简直疯了!”
小十懊恼的脱下neiku,直接把树叶卷起,一古脑扔进了垃圾桶。
“至于嘛,不就是一片树叶,这可是你辉煌时刻的见证,多么有纪念意义。”
阿金头向后仰,斜靠着倚在门框上,及尽幸灾乐祸的挖苦着,此时,这么诙谐的场面,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言语。
“你给我滚,破嗓子。”
趁小十变泼妇之前,阿金一把拉上门,并用手指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即使做好了一切准备,那嘶吼的声音还是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她的大脑。
“我辉煌个屁,差点淹个半死,刺猬,大笨猪···”
有那么一刻,阿金突然想到一个职业,也算是作为姐妹,帮小十寻觅的第二条生存之道,那就是--喜剧演员,而且是天生的,自然而然,真情流露的,不娇柔,不造作,不假模假样,怎一个“绝”字了得。
独自蹲在地上笑了半天,听到厕所传来一声重重的开门声,阿金急忙站起身,飞速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佯装喝水。
小十裹着白色的浴巾,湿漉漉的头发像一个喷洒机,所经之处,悄然形成了一条水线,她满脸怒气未消,估计在洗澡的过程中,已经无数次的用各种语言问候过她的搭档了,想到那张憨憨的脸,阿金不由得为当事人捏汗,可怜的刺猬。
“那个,洗完了是吧,我去洗了。”
隔了十几秒,隔壁的床上,传来一声闷重的声响。
“嗯。”
随手在行李包里翻了一条裙子,转身的间隙,阿金瞥到早上出门时换下的白色睡衣,前一晚的场景迅速浮现在眼前,她使劲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抱着换洗衣物去了厕所。
镜子前,阿金双手撑在洗手台台面上,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半响,缓缓抬头,凝视镜子里的人儿。
半湿的头发无精打采的垂在额头,死水浸泡过的皮肤有些发黄,无神的眼睛外加干燥的嘴巴,整个一自杀未遂的跳河少女,再看身上,被水泼过的衣服牢牢的贴在皮肤上,里面质感并不好的杂色内*衣清晰可见,脚下是一双被水腐蚀到开胶的帆布鞋···
除了不堪,还能有什么?
为什么,自己总是这样不堪?
不堪的人有什么资格得到别人的爱,也许,真的是自作多情。
阿金像失忆了一般,她敲破脑袋,也想不起来后半夜发生的事情。
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