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第三口牛奶的时候,阿金心里一颤,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放下杯子,眼角扫了扫桌面上的纸条,继而,从半躺着的床上起身,往楼下走去~
二楼右侧的小房间,暗黑的视线中,一个高大的男子倚着身后的桌角,一只手里拿着一只杯子,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烟,正在一口酒,一口烟的沉醉着~
夜色的挑染在这抹黑暗的影子上,格外的朦胧,并不明亮的月光,比任何一个晚上都要黯然~
驻足了几分钟,阿金终是走向那个角落的身影~
“哥,你把我丢下,真够狠心的!”
窗前,阿金驻足,眼神在桌上的酒瓶中浏览,嗔怪的言语,故作轻松的遮掩着自己的小情绪。
吞云吐雾,落寞的烟圈,被巨大的黑暗吞噬;摇晃的酒杯,尴尬的停留在那只修长的男士手指中~
他,明显楞了一下,就一下,然后,结巴的言语,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慌张~
“当然了,只不过,没想到你趁我洗澡的间隙,自己跑来这里偷偷享受。”
这个自称经历过无数生死的沙场老兵,一切的不自然和做作行为,完美的展现于阿金眼前,黑暗中,她偷偷的笑了笑,这个男人的慌张和稚嫩,着实被她逮到了,意外中的惊喜,强大外表下的真实,虽然笨拙,却可爱至极~
突然的好心情,让阿金一把扑上去,抢过蒋君越手中的酒杯~
“什么好东西,也让我尝尝啊~”
话音未落,半杯不知名的酒被灌进胃部~
“丫头,你···不能这么喝~”
看见阿金生涩又豪迈的喝酒方式,他着急的喊起来,无奈的接过空酒杯,抚着她的后背~
“怎么,心疼你的酒了?”
酒的后劲很强,一股力量,从脚底开始往头顶窜,负重的麻木感和眩晕让站在窗边的阿金开始摇晃~
“是什么,还不是心疼我喝了你的酒,你说,你就不能等我洗完澡出来再走,知不知道,看不见你,我有多失落,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走,为什么,总是要让我承受这样的孤独,你不是我哥吗,你陪我一下下会死吗?”
那个时候,阿金是第一次醉酒,而清醒后的她并不知道,有的人酒品不好,她是话品不好,属于一沾酒精话就特别多的人,而且,比较喜欢吐露真心话,句句肺腑,字字真心~
看着摇摇晃晃,几次欲跌倒的阿金,蒋君越轻轻的揽过她,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不停的抚着她的背部~
“对了,你给我的衣服太太大了,我发明了另一种穿法,给你看看~”
手舞足蹈的阿金,挣脱他的怀抱,跌跌撞撞的晃到门口,手指在墙上不停的摸,模糊的记忆中,这里有一个正方形的小开关啊~
“怎么没有了,没有了。”
心急如焚的她,全身瘫软无力,头顶,闷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煎熬,一时手无足措,她靠着墙,顺溜着滑到了地上~
“丫头!”
冰凉的地板上,突然塞进了一双大手,温暖的触感,一把将她腾空抱起,与此同时,随着“啪”的一声,如同白昼的灯光侵袭着人的眼睛,一只手,像一把小伞,打在了她的视线正前方~
如此贴心的男人,却在光亮的那一秒,看到怀中的女子,愣住了~
也许昏沉中的阿金并不知道,她绯红的脸颊,她那一双**着的双腿,以及被她醉酒后折腾到胸部以下的拉链,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
空气中,吞咽口水的声音,还有,不断被压制的荷尔蒙~
再一次,无知的傻丫头,你是在考验蒋君越吗?还是真的不把自己当雌性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