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你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小彭稍一用力,便将死命挣扎的阿金拥进了怀中,天知道,平时的自己经常被人说冷血,冷漠,冷酷无情,怎么偏偏在这个女孩面前崩溃瓦解呢?
就是她,如此瘦弱,如此娇柔,如此坚强,如此让人心疼~
在她面前,他无法为自己戴上那张掩人耳目的面具,那样冷冰冰的他,怎么可以给她温暖,怎么可以给她保护,怎么可以做她永远的骑士?
被动着跌进小彭的怀里,阿金恍惚了,这样坚实的胸膛,这样温暖的怀抱,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的味道,似乎他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而这个拥抱,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似乎是时间给予的亏欠。
他伸出右手,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而后,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身~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不是说要带我走吗?不是说会永远在我身边吗?”
阿金的情绪彻底崩溃了,或许是似曾相识的动作,或许是他焦急而带着责备的语气,而小彭,也是继少将之后,她唯一没有推开的男人。
看着怀里的女孩,那苍白的脸上早已湿润不堪,小彭知道,阿金心里的悲痛已经压抑了太久,其实,他们是一种人,只不过,他的面具是冷漠,而她,是坚强。
“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这么久了,我每天都在想你,我想你,也想首长,我心脏痛你知道吗?蒋君越,你回来啊,你回来!”
阿金使劲的捶打着小彭的胸膛,撕心裂肺的哭喊孤独的回响在大厅,他皱着眉头,强忍着心里的痛楚,任由她发泄,此时的他,什么也不能说,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的抱着她,紧一点,再紧一点。他害怕,他怕过了今晚,明天的阿金,又是一副坚固的铠甲,又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她心里的苦,不愿言说的痛,全部幻化成铁片,镶嵌在那副只属于她自己的战袍里。
那样的阿金,让他不敢靠近。
丫头,如果可以,请不要推开我;如果可以,请让我留下;丫头,如果可以,请让我做你身上的铠甲;如果可以,我愿为你摘下面具;如果可以,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呦,干嘛呢这是?小坦快来,出大事了。”
包房的门被突然打开,童哥操着尖细的嗓音跑出来,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心理让人一如既往的恶心。
“小彭,你干嘛?”
阿金还不知冷暖的窝在小彭怀里哭泣时,醉酒的小坦已经照着小彭的后脑勺抡了一拳。大家都喝多了,小彭也是,这一拳史料未及的让他打了个趔趄,阿金跟着也闪了一下,与此同时,童哥一把掀开小彭的双臂,将她拉了出来。
小彭没有还手,只是在阿金被童哥拉走时,他的眼眶有些红,对他而言,生离大概不过如此了。
“你不知道她是我女朋友吗?好啊你,在部队处处针对我,连我喜欢的女孩你都要抢,你还是不是男人?”
小坦这一喊不要紧,包房里所有的人都出来了,知道内情的,闷着不吭声,不知道的,三三两两的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大部分,都在说小彭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