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看向了石清岩,想到两个人愚蠢的从山脚下,爬到半山腰,季清就觉得自己笨死了。
季清忍不住问道,“你们都是这么上山的?”
张老板得意的说道,“是啊,就是因为有这么一条可以轻易上山的升降梯,还有缆车,我这才把工厂建在了村里,省了我不少的钱。”
“……”
张老板颇为得意,说道,“这还是我儿子想出来的好办法。”
老婆别人的好,孩子自己的好,张老板的儿子张忠平应该非常的优秀,张老板一提起儿子,这话题就打不住了。
季清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就是看到不时有人乘着升降梯上来下去,而后悔、郁闷自己爬了那么久的山。
张老板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问道,“季老板,我知道你要来,专门在这里守着,一直没有等到你,你们是怎么上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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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
石清岩说道,“我们并不知道上山有捷径,所以是爬山上来的。”
张老板讶异的问道,“你们怎么不找个当地人问问。只要知道万瓷村的人,都知道怎么上山。”
石清岩解释道,“我们找了个地陪,那个人本来要陪我们来的,结果他身体不舒服,我们就自己来了。”
“原来如此。”张老板恍然大悟道。
石清岩看着季清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也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可以上山的升降梯,不过就算是爬山上来的,他也不介意。
这里的景色优美,鸟语花香,到处都是入眼的绿色,所以从德国的冬季过来,也是一种享受。
中国地大物博,北国是寒冬,南方却是四季如春。
石清岩安慰道,“别郁闷了,虽然我们爬山上来的辛苦了些,但是这景色这么漂亮,就当是郊游了。
你往好处想,我们虽然爬山上来的,但是下山就容易了。”
季清看了一眼使用权,说道,“你真是乐观啊?”
石清岩小声的说道,“我能够追你这么多年,还没有绝望,多亏了我乐观的性子。”
不是他的坚持,他和季清走不到现在的这一步。
……
张老板效率很高,只用了三天就生产出了样品,季清一一查看了,对货物非常的满意。
签订了合同,季清支付了一半的订金,大家皆大欢喜。
季清一高兴,在当地的一家小酒店招待了张老板,张老板还把自己的儿子张忠平也叫了过来。
张忠平高中毕业,考大学没有考上,如今在工厂里帮父亲。
张忠平和村里的年轻人一样,一心想要去外面闯荡,结果父亲怎么都不同意。
父亲今天突然让他来陪客人,张忠平本来是不愿意的,听到是从德国来的,张忠平这才来了。
“你老家是殷汌市的?”张忠平问道。
“是啊。”季清心情好,对谁说话都和蔼可亲。
季清貌美,艳丽如牡丹,面上带笑的时候,犹如那盛开的牡丹,晃花了人眼,石清岩看到季清冲着张忠平笑,心里酸酸的,不舒服。
“那可是大城市,我一直想去殷汌市闯荡一番,可惜我爸不让我去。”说这话的时候,张忠平看了一眼父亲,张忠平的话你,还带着埋怨。
年轻人,心都野着呢,都想去外面看看。
张老板说道,“你连大学都考不上,出去做什么?给人端盘子,还是去工地当小工?还不如在我的瓷器厂好好干……”
“……”
“你年龄也不小了,也该娶媳妇了,你去外面闯荡几年,回来,都成了老光棍了,怎么找媳妇?”
这个地方的人都早婚,虽然法律规定女人20周岁,男人22周岁才能够结婚,但是这里只要举办了酒席,就算是结婚了。
这里的人一般十七八结婚,举办了酒席,等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再去登记结婚,正好孩子出生,也不耽误。
“我才不想那么早结婚!”张忠平抗议道。
张老板的大手一巴掌打在了儿子的后脑勺上,教训道,“反了你?老子的话,你都敢不听了?!”
“……”
“我们家就你一个独苗苗,你想让我们老张家断子绝孙?”张老板刺溜刺溜的喝了一口酒,自觉失言,说道,“呸呸,什么断子绝孙,不吉利,我们老张家,一定会繁荣兴旺的。”
“……”
“阿平,以后我们家就要靠你了,你可得争气点。”
张忠平看了一眼父亲,一脸的不赞同,也不再多说话。
季清性子好爽,很投张老板的脾气,两个人相谈甚欢,一顿饭吃完,张老板和季清都成了朋友了。
饭后,季清和张老板告辞。
石清岩和季清直接去了小旅馆,没有再回山上,季清打算回德国了。
小旅馆条件很差,季清眉头一直皱的紧紧的,季清倒是怡然自得,并没有嫌弃这个地方。
石清岩冲了一个澡,腰间围着一个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浴巾是石清岩刚才出去买的,他嫌这里的浴巾不卫生。
季清心情好,看着美男出浴图,调戏到,“吆,这是谁家的帅哥,长得真是好看。”
石清岩上了床,亲了季清一下,说道,“我是你的!”
季清摸着摸着石清岩光滑的脸蛋,眼神含着笑,她说道,“你知道你追我这么多年,为什么能成功吗?”
“因为你发现我是真心爱你的。”
季清摇头,色色的说道,“因为你帅啊……”
季清从小就喜欢漂亮的东西,男人也是,当初对陆坤一见钟情,也是因为陆坤的长相完全符合季清的胃口。
石清岩也长了一张让女人心动的脸,当然……在这个前提下,石清岩对自己很好很好。
听到季清这么说,石清岩笑道,“那我要感谢我父母,让我长得这么好看。”
季清的眼神勾着他,手往下滑,在他胸前的红豆豆上画着圈,季清喝了点酒,此刻身体热热的。
“你想我今天要怎么会吃掉你?”季清骑到了他的身上。
石清岩双臂摊开,就那么脉脉含情的看着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随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