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和女主永远是言情定律里面最相配的人, 他们之间历经苦难,百转千回的爱情故事凄美动人。自然他们之间排除万难的相守才是最终的结局。而女配无论如何狡猾如何狠毒,她的是手段也只不过是将男主推向女主宽容温暖的怀抱。
既然男主识破了女配, 也有了回到女主身边的借口。那么, 歹毒如女配, 报复便是她的终极攻略了!
阴霾的天空还是下起了雨, 一场秋雨一场凉, 整个城市都弥漫着一种湿透的冰冷气息。黑暗中五光十色的灯火被洗涤的越发透亮,却也越发的孤单。
“我没什么事,现在准备去找大婶聊聊, 昨天太冲动了……”景言窝在电话亭里给可可打电话。
“你真的没事?”可可的语气里透出显而易见的担心。
“真的没事,我知道昨天做的过了, 现在自己也很后悔。所以打算去大婶那里问问她的真实情况。至于启哲, 过后再道歉吧!”她耸耸肩, 嗓音正常的像是任何事都没有发生。
“好吧,你记得要带伞啊!不要聊太晚, 回去的时候记得让洛维送你!对了,你也不要太苛责启哲了,你知不知道他那天晚上找你都快找疯了,我们也吓个半死呢!”
“知道了,我准备过去了, 回来再跟你聊……对了, 你和段恒怎么样了?”
“嗯, 就是那样啊, 他那么死皮赖脸的, 我能有办法吗?”可可不好意思地咕哝。
“好啦,要好好收拾他啊!挂了!”景言声音带笑, 神色却是一片冷冽。
洛维打开门开门,见门口居然是一身雨水的景言,不由有些诧异,然后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地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神情。
“我就说祸害怎么会有事,终于愿意显灵了?”洛维没什么诚意地扬扬嘴角,侧身让景言进来。
“是啊,我阴魂不散的就是要缠着你!”景言整个人都湿透了,头发一直在滴水,衣服全都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她拨拨额前的发丝顽劣地对洛维吼,“大婶你还有没有人性啊,看我浑身都湿了也没有表示吗?”
“你的腰那么粗,我估计拧不干!”洛维扔过一条毛巾正打在景言的头上。
“靠,你怎么那么小气,不能让我洗个澡吗?”景言扯下毛巾忿忿地瞪着他。
“那你洗完了自己,用消毒液帮我把浴室刷完才可以滚!”洛维瞥了她一眼,径自进卧室去翻衣柜,好一会才拿着一套全新的Energie 休闲衬衫和牛仔裤出来扔给景言。“穿完了可以不用还给我了!”
“靠!”景言低咒着拿起衣服走进了浴室。
没有多久便洗完了澡,她慢慢地从浴室走出来,粘着水汽的洁白裸足在地上滑过惑人的痕迹。换上柔和许多的语调,她无辜的眨眨眼,“洗好了,你们家的水温很合适。”
洛维慢条斯理的将咖啡倒入杯盏里,听到动静后抬眼看了一瞬,便不动声色的迅速别开眼,“麻烦你把衣服穿好,不要折磨我的眼睛。”
她唇畔扯开若有似无的弧度,眼波氤氲。皮肤因为刚沐浴过染上玫瑰色泽,长发微湿的垂在领口大敞的胸前,隐隐约约可见里头的大好春色。
“我不是穿着么?”景言不以为意的撇嘴,长衬衫下的玉腿线条美好,引人遐思。
“裤子呢?”洛维指指那被丢在一旁的牛仔裤。
“太大了,而且我觉得现在没什么问题。”她长指绕着发梢转啊转,悠哉悠哉的走至卧室床边,继而随意又不失优雅地躺了上去。
“起来,我可不想把床扔了!”洛维冷声命令道。
“瞎说,上次我就睡过了!”景言对他挑挑眉,变本加厉地放软了身子,软绵绵的在床上蹭来蹭去。因着动作有些大,连带着衬衫的下摆也被高高翻起,春光乍现。
“不要逼我扔你出去!”洛维别开眼警告出声。
闻言她加深了笑意,仍是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地歪在那里。忽然就曲起一条腿,用无线暧昧的嗓音低喃:“喂,要不要抱我?”
“你他妈的能不能正常一点!”他头痛的扶着额,眉宇间溢满无形怒气。
“不要吗?那算了,我找别人好了。”低笑一声,景言假意地说着就要起身。
他的背脊僵了一下,倏然伸手有些粗鲁的拉住她,“拜托你清醒一点行不行!”
她眼里满是狡黠,反握住洛维的手顺势一扯,对方便不设防的倒在了身侧。她得意的笑,然后极快地起身跨坐在他的腰上,俯下身贴着他轻笑:“真的不要吗?”
他握紧拳头,咬牙道:“不要逼我打女人!”
“原来你喜欢S M?”景言邪恶地笑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我也只有配合了。”语毕便利落地伸手,嗤啦一声拉开他身上的衬衫,扣子随即颗颗迸开。
“够了!”洛维倏地攫住景言的手,猛地翻身将她扔到一边,脸色铁青地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她娇笑着仰高下颔,故意把衣衫弄得凌乱,香肩微露,风情万现。
他终于暴怒,转过头不再看她,“把衣服穿好!”
“就不!”说着将另一半肩膀也露了出来。
“恶心!”洛维一把扯过被子盖到了她的头上。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洛维的脸色骤然凝重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的锐芒,他逼视景言,自齿缝中挤出一句:“你是故意的!”
景言根本不理会他,只是将被子掀开,揉乱头发,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狈。
无奈地一捶墙,洛维面色沉重地去开门,果然,门外的人正是安启哲。
“洛维,言言是不是在你这里,她有没有——”安启哲焦急地说到一半,便再也无法说下去。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一般,他只觉得一阵阵的窒息,眼前的景象让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迅速地流向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只是越来越冷。
他觉得喉咙里好像都有血腥味一般,让说话也变得艰难无比,“你们——”
“就是你看到的样子啊。”景言自床上下来,赤足走出卧室,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启哲,你冷静一点听我——”洛维镇定地说道。
“没什么好解释的!敢做就要敢认!”景言提高声音打断了洛维,同时凌厉地盯视了他一眼,见他明白了自己有多决绝,才迅速转头看着目光有些空洞的安启哲,“我说过会让你后悔!”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办法?”安启哲凄厉地嘶吼,近乎绝望地摇晃着景言的肩膀,“你一定要这么伤害自己吗?”
“伤害?”景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很诡异的话,笑得无法停止,“这种事怎么会是伤害呢?你不是还这么幼稚吧?难道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对哦,只不过我找的是你的好兄弟而已,怎么,自尊心受不了了?”
“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安启哲吼着,眼中像是可以滴出血来,他紧紧地盯着景言痛苦的问:“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做,我一直在求你冷静一点,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我们之前到底算什么?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什么……”景言眯眼思考,“或许我喜欢过你吧,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自尊和骄傲,还从来没有人能伤到我,你,也是一样!”
“再说一次……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安启哲犹如灵魂出窍一般凝视景言低喃。
景言冷笑着抬眼直视着安启哲毫无生息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放心,我没有忍着心痛跟你说谎。但是那些话你刚才已经听明白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跟你耗。我的报复到此为止了!还有,我是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知道了……”绝望地露出空茫飘忽的笑,终于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安启哲恍惚地转身,慢慢地移动。
“启哲……”洛维忍不住伸手去扶他,却被他突然爆发而狠狠地一拳挥倒在地。
“洛维!”景言立刻去扶洛维,然后狠狠瞪视安启哲,“安启哲,你一定要让我看不起你吗?”
“够了……真的够了……”安启哲喃喃地说着,终于死心,转身离开。
门,最后还是关上了,就此隔绝了一切的过往。
景言终于也失去了最后的倨傲,她缓缓地走回床边,虚弱的坐下,深深呼吸。
洛维擦擦嘴角的血迹,怒火已经染上了他冰封的眼眸,“利用别人果然是你的专长!”
笑容冰凉,她恢复一贯没心没肺的表情,“承蒙夸奖!”
“你知不知道你利用的是他对你的感情,还有我们十多年的兄弟情!”洛维吼道。
“你看我们闹到这一步还有必要在一起吗?想想都恶心!要是不想我做法更激烈,就别想着跟他解释!”景言抬头,目光犀利。
洛维忽然暴怒地扑过去将景言牢牢地按在身下,目光因为怒气而越发冷冽,此刻加上唇角的伤,他看起来就如同一个野兽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他不带丝毫感情的狠狠捏住景言的下颌,“你以为我绝对不会碰你是吗?告诉你,利用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凉凉的笑,红唇轻启:“是么?”
“我想你需要一个教训!一个能让你记忆深刻的教训!”声音冷的没有温度,他的手陡然粗鲁地移至衬衣领口。
而他身下的景言却依然没有丝毫反应,目光一片迷茫,半晌撇过头低语:“我是第一次,麻烦你温柔些。”
洛维脸色一僵,猛地就松开了手,跳起来离景言远远的,“抱歉,我没有那么好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