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休息。
那自然是要休息的。
毕竟秦宁是说一不二的江东好汉。
可唐玲内心是拒绝的。
这怎么蹬鼻子上脸了还?
她也有些后悔,没事让他们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是经过精心调制的,寻常人闻闻味都会有醉意,喝两口就得不省人事,可尼玛这俩东西算什么?
这姓李的糟老头子喝了一斤半,秦宁更过分,直接喝了两瓶半。
你们是属酒鬼的?
还是我这酒是假冒伪劣产品?
“这俩酒鬼,真是的。”唐玲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旁的汤湖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什么,唐小姐,咱能离开了不?”
“你走吧。”唐玲道:“希望你以后不要在害人了。”
“咱保证,咱受了这次教训,哪里还敢!”汤湖忙不迭的应下来,至于会不会改,却是没人知道了。
这老货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所以一眨眼的功夫就跑的没影了。
等他走后。
唐玲本想着喊俩服务员把秦宁和老李送回去,但是还没开口喊人呢,秦宁却是摇摇晃晃站起来,道:“唐小姐,咱,咱出发吧!”
“你没睡着?”唐玲不解的问道。
秦宁眼睛瞪的一大一小,道:“睡着?我怎么可能睡着?我说了要救人,就一定要救人,救人当然不能耽搁时间。”
“你休息好了?”唐玲又问道。
秦宁道:“区区两三杯酒,我休息什么?唐小姐你真开玩笑。”
说着,他打了个酒隔。
随后在问道:“唐小姐,你这酒啥牌子的?好酒!”
“你喜欢的话,我送你一些。”唐玲说道。
秦宁一拍手,道:“就喜欢唐小姐这个爽快劲,那什么,送我店里去就行,知道我店在哪吧?”
“知道。”唐玲点了点头。
秦宁醉醺醺的哈哈大笑,道:“好,走,走着。”
边往外走,他还不忘拖着睡的跟死狗似的李老道,另一只手还不忘拿出罗盘来,只是瞧着罗盘,又是道:“我罗盘坏了?咋这么多指针?”
唐玲这会儿算是看出来了。
喝懵圈了。
她忙上前,道:“对着呢,指着北边。”
“北边?”秦宁把罗盘都快贴在脸上了,来回看了几遍,道:“对,北边,走。”
唐玲实在不想吐槽了,只让秦宁拖着李老道上了车,她驱车边按照罗盘指向而去,大约小半个小时,车子会快到了这荒郊野外的一处荒废的老宅子前,大晚上的,这老宅子看起来阴森森的,里外都透着凉气,秦宁下了车被这凉气一吹,顿时抖擞一阵,脸上醉意散了些许,道:“这地方,有点意思。”
“是那个张飞奇吗?”唐玲小心翼翼的问道。
秦宁道:“应该是了,我这寻人之术天下第一,说是他,肯定就是他。”
又吹上了。
唐玲暗自翻白眼,嘴上道:“那咱们直接进去吗?”
秦宁一脸不屑道:“当然,他拿了我的卦金,玩死他简单的很。”
说罢。
便是晃晃悠悠而去。
也不客气。
一脚将老宅大门给踹开。
但觉一阵阴气扑面而来,秦宁却是打了个酒隔,将那阴气吹散,又喊道:“张飞奇,你的日子到头了!”
“哪来的小王八蛋!”
猥琐的喝声传来。
但见那屋子里,一个猥琐的家伙气势汹汹而出,手中拿着一把杀气腾腾的长刀,指着秦宁便是骂道:“哪家的小兔崽子喝多了,敢来道爷我的地盘为非作歹?”
“要你命的人!”秦宁骂道:“猪骨不如的畜生,受死吧!”
张牙舞爪而去。
秦宁哇呀呀的,还真有几分架势。
那张飞奇眼皮子一阵乱跳,手里煞气腾腾的长刀对着秦宁脑袋就是劈了过去,秦宁却是侧身一躲,随后又是猛抽出一脚,这一脚当真如铁鞭一般,那张飞奇浑身鸡皮疙瘩起来,急忙就是抽刀退后,秦宁一股子酒劲当头,二话不说又是追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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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宁的近身格斗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在大罗山练就了一身武艺。
可以说是目前为止打遍天下无敌手。
虽说老瞎子说撑死了三流,可二流和一流的压根就没见过。
张飞奇年纪也不小了,虽然有点手段,可要说打架斗殴,那当真连个地痞流氓都不如,手里的刀虽然也是件法器,可压根就是无用武之地,只没一会儿就被秦宁揍的鼻青脸肿。
这可把张飞奇气坏了。
本来被追杀了一路憋屈的很。
到头来还被你个喝醉了的小王八蛋欺负,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是天相门传人。
可你他妈现在就是个被算计的棋子,横什么?
他暴退数丈,站在屋子前,只气急败坏道:“哇呀呀,气煞我也,看道爷神通!”
“啊呀呀!有什么本事你就使出来吧!”秦宁挑衅回了一句。
这张飞奇手中长刀一横。
紧随后嘴里便是嘀咕嘀咕念叨的不停,各种诡异邪门的咒语而出。
刹那间。
那老宅门窗轰然打开,随后一道道黑气如蟒蛇一般游走而出。
“秦先生,这,这是什么?”
这时,唐玲声音在背后传来。
还有李老道哇哇的呕吐之声,秦宁道:“放心,雕虫小技罢了!”
他这会儿酒劲上头,嘴上又道:“这老小子遭了我算计,这会儿还敢来这一套,简直就是找死!看我的!”
说完,他也不敢三七二十一,直接横冲直撞而上。
“小子,找死!”
张飞奇又怒。
心想这王八蛋简直欺人太甚,不把自个放在眼里。
当下那就是长刀一挥。
随后那一道道如蟒蛇般的黑气冲着秦宁游走而来,那黑气半空之中化为一只只厉鬼般的玩意,嚎出一阵阵鬼哭狼嚎般的叫声,只让人神魂震荡,秦宁瞪大眼睛,欲要在上,后面唐玲和老李却是传来一声声呼救,秦宁转过身,瞧见两人是趴在地上一阵痛苦难当,尤其是老李,上吐的不停,就差下泄了。
“嘿!”
秦宁右手一番,一间古朴小钟出现在手心,只晃了晃,紧随后便是铛铛铛数声。
那游走在四周的黑气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