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贽的风情,杨秀峰早就领略过的,柔顺起来,当真就像拂面的春风一般,让人浑身每一处都暖洋洋地舒坦。陪着沈贽坐,等她消化了之前那得到的高点,按沈贽的说法,女人的保养就是要把断地获取这样的生理兴奋,才会将自身的活力调节到最合理,也就能够保持那种种活力,留住青春。
杨秀峰不知道她这是科学还是为她们那种生活而找出的歪理,不过,在京城里所见到的那几个女人,活力都十足的。
先前,在给沈贽调闹时,杨秀峰虽说也是很难受的,看着手里的女人扭动着,哼唱着,男人的那种冲动完全给激发出来,但沈贽之前说好了是借手一用,他也不敢有多少越轨之念,专心地调弄着沈贽,也算是一场经历。
杨秀峰的自控能力很足,关键是要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平时在工作上与人对手,就算是力压李润时,也都是先谋划过了的,对方有死穴,拿住对方的死穴后,自己也就会非常地安全。自己要是不安全,那还能够做什么?事业上的价值观虽说改变了,但对自身的安全意识,却没有减少。
坐在沈贽身边,两人不说话,也不碰触。杨秀峰还是下尽快地离开,自己想到得回市里去,离开了几天,要处理的工作就比较多,也在想着自己离开这些天来,市委那边会有什么新花样?肖建海、赵弘坤、李宇夏、赵贵名和石卫等人,这段时间来也都有了些变化,但自己不在市里后,会不会又聚合起来?对于这一阵营,只要不加与干预或阻挠市里经济建设的发展,杨秀峰也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国内的体制结构,都是由着不同的阵营而有机结合的,就是斗争与平衡中进行工作的。想昌水县、溪回县和经开区里面前的那种党政和谐,共同谋求发展,那是极少数的特例,也是南方市处在这样特殊时期,而自己在工作上也特意地营造出这种状态来,才会有这样的现象的。市里自然不会像县里了,有肖建海在市里,自己对他很熟悉,留着作为自己的对手戏,也就能够让自己少话一些精神来应对他。
换一个人来在市委里,自己不会如此轻松的。肖建海能力其实还是有,主要是将工作的出发点放在利益的获取多少,这样也就将他的思路和工作方法有了些套路化,容易看出他的用意何在。而他在不损失利益之后,对其他方面的争竞意识就弱一些。
这样的搭档会轻松多了,也是杨秀峰在柳市期间就将肖建海和赵弘坤等人的本质看得透。知道肖建海谋得利益之后,南方市的发展情况,自然少不了他的一份政绩,杨秀峰要怎么样进行运作和推动,也就不会用太激烈的方式来完成他对市里的全面掌控。
有时候换位想,杨秀峰觉得要是自己在市委书记的位子上,是不是能够容忍这样的部下?石卫在自己手下,虽说自己在具体工作上没有过多地束缚他,但在大体的方向上却一点都不让步的。有时候对比肖建海,不知道是自己容人之量不够,还是肖建海进取之能力不足。
“想什么呢?”沈贽见杨秀峰不说话,似乎神离体外了。“没想什么。”杨秀峰说,“沈姐,你说周哥的事情会不会顺利?”沈贽对京城那边的事有更多的信息来源,或许能够找到周诚的情况。
“想这个事做什么,那是老大要去做的事情。就算京城那边有再细致的消息,也不能就作准,你们体制里这种事多了去了。不少的人事问题,本来都讨论形成了结论,但上面的人一句话,又会临时调整成一个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人来。”
“不是意想不到,而是对全局没有整体把握,信息足够,也就能够分析得到的。”杨秀峰说,故意和沈贽争几句。
“听说基本上定了,但谁能够保证就不变?中组部都不敢说这就是最后方案。”“周哥往前一步,柳省的格局也就稳定不少。”“我看是对你更有利吧,不说位子保住,更进一步也就容易得多。”“我用得周哥出力啊,沈姐也不会看着有人欺负我,不是?”“我才不理会你们那些事呢。”沈贽说,只是之前她给杨秀峰提点不少。
“沈姐一直都很关心我,哪会不知。”杨秀峰说,平时这些话没有总挂在嘴边,但此时说到这里后,却是要说出来的。
“秀峰,这次柳省这边的变动还有一个位子的变化,也会对你有利吧。”沈贽说,杨秀峰知道她说的是徐燕萍的事,但却不会说破,“谁啊,又会变化?陆庭奥副省长那空位?总不会是田哥去坐。”田成东在省委纪委里权势虽重,但陆庭奥的位子却是有着实权,又是省委常委,份量不是一般的重。
“真没有听到消息?”沈贽说,看着杨秀峰,杨秀峰也只有装傻了。沈贽和徐燕萍之间是怎么样的关系,他一直都没有问,当初第一次见到沈贽,就是和徐燕萍在一起给介绍的。后来与两人的关系都有了非同寻常的发展,但都不会在她们面前提起另外一个。杨秀峰坦然地看着沈贽,沈贽说,“你的老领导呢。”
说到这,杨秀峰也就不好再装,“徐书记?她倒是有这样的能力。”“怎么样,她要是在上面会不会帮你?”在柳市时,从外在看来,徐燕萍和杨秀峰之间虽说政治阵营不同,但工作上还是相互支持的,合作也算愉快。
杨秀峰摇了摇头,说,“谁知道……”也不想和沈贽多讨论,沈贽是很敏感的人,说多了会不会给她捕捉到什么信息,那才叫糟糕。“周哥要定下来,老板今后在柳省再进一步也就顺畅了。”蒋国吉在柳省再进一步的打算,虽说在公共场合不会说,但私下里总会说说的。“这句话让老大听到,还不得剥你的皮。”沈贽说着,知道这些话不能多讨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不说了。”
给沈贽倒一杯茶,沈贽喝了一口,人也就精神不少。当下坐起来,浑身还是**着的,也不会在意杨秀峰看着。站起来后,走到杨秀峰身边,将他拉住,说,“不说那些头痛的事,到外面更不能说,啊。”“知道呢。”“知道就好,我们来玩游戏吧。”“休息了吧。”“不行呢,先说好了姐会借给你用,怎么能不算数?姐说说话不算数的人?”**着的身子靠过来,也媚妩温情起来,杨秀峰之前说一会人事上的变化问题,将之前的火也都熄下了,但让她靠近过来,又重新燃起来。
手落在沈贽光洁的背后,不知道是不是她又想要得到高潮,要再次刺激她高潮起来会费一些神气的。但沈贽却将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手在他腰间摸索着,要将他的裤带先除掉。杨秀峰知道抵制也于事无补,站着由她却闹。下面空落落之后,沈贽对手就捉住那物,捏弄着,之前也曾给沈贽捏弄过,心里倒是没有多少压力。
对于玩闹,在京城遇上何太太等人之后,也就见识了这些女人的疯狂,心理上对沈贽也有足够的准备和认知。捏弄一会,沈贽说,“喜欢到床上去,还是就在沙发上?”杨秀峰倒是没有想过这问题,看着她精赤白皙的胸和那对大而微微下坠的乳。“想摸就摸吧。”沈贽说,知道男人对她那对宝物也都爱玩,形状很好的一对乳。她这样说,让杨秀峰不免有些那个。
两人移动着,杨秀峰给沈贽推到沙发上坐,靠在沙发背靠上。沈贽俯身在他面前,说,“想借什么,不用打借条的。至于利息要不要记,今后再说……”杨秀峰也不会说,手托住那下坠的乳,拨弄着乳尖儿。沈贽自然能够感觉到这种刺激,不过,她却将这种捏弄看出是男人的乐趣了。
手套握着那狰狞之物,沈贽蹲下去,觉得位子不对,又坐到沙发上,偏身地对着杨秀峰,这样才方便他的手有所作为,会让人更那个些。握套着,也就在动,使得杨秀峰那里更是硬挺起来。杨秀峰早就没有用手的经历了,更没有给女人这样握套着。当初在京城的会所里,何太太、吴玉莹等也都曾将手伸进他裤链里握住捏弄,甚至扯出来弄那东西,和沈贽此时所为还是不同。
手干燥着,沈贽自然感觉得出来,当下将一口唾沫吐出滴落在杨秀峰狰狞之上,也就给手润湿了。随后急速地动起来,杨秀峰对这样的刺激倒也觉得新鲜,见沈贽很专心的玩着,也随她去闹。
**一会,沈贽又吐出唾沫去润滑,闹了两三次,见杨秀峰没有多少变化,看向杨秀峰,说,“是不是姐的手没有用?”她也知道,杨秀峰对这样的刺激或许还没有到位,之前在会所里,也见过服务女在杨秀峰身上折腾很久都没有给他那弄出来。
说着,俯身下来,人俯身趴在沙发上,手握着那物,偏头就去吃那黑黑的荷包。含住了后,**着手也不停,倒是将杨秀峰的注意力完全调了过来。很享受着这种服务,杨秀峰的表现和变化,使得沈贽也是受到了鼓舞。她的嘴也就沿着而上,手虽说还在动着**着,却配合着嘴的移动而换着位子。
等她移到顶端,杨秀峰不知道她是不是会一口吞了,对于她这方面的能力,杨秀峰还没有见她表现过。等待着也就当真等到了,沈贽移到顶端,在那里**一会顺而将那物吞进口中。这次比起手来,给他的感觉更强些。沈贽经常在外玩,对这样的业务熟悉着,虽说是让男人有极度的愉悦,但对她们说来,或许也是她们的愉悦与快意。
渐渐地感觉到自己进入那种状态,这是有着沈贽控制着节奏的状态,杨秀峰不想控制,弱势故意将那种状态进行调整,也就失去了那种受用的本源。当下随着她怎么去弄,也想尽快一些地将这一切都结束才好。与沈贽之间,虽说两人都在刻意地将那最后的一关控制着,但不知道会控制多久,会不会一直都在合约控制住。
其实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还有什么区别?先前杨秀峰的手一直控制着不让伸进她里面去,也是怕一旦突破了某种界限,今后当真会越走越危险的。这样的事情对彼此都是危险的,当然,杨秀峰会更糟糕一些。此时,持续的时间越久,对沈贽的感受也就会越深吧,今后的变化也就更难把握住。
争要往顶峰攀上时,沈贽却抬起头来,看着杨秀峰,嘴角边留着不少的污物,不知道是杨秀峰的还是她自己的唾沫。这样子让杨秀峰见了,有些忍不住想将她扑倒狠狠地蹂躏一番才甘心,只是知道这样的事情坚决不能做。
沈贽看着杨秀峰,由着逗弄和小得意的意思,知道他即将达到高点停下来,那也是女人对男人的一种理解和体察。桌上的茶杯里有着大半盏茶水,沈贽站起来将茶水喝进嘴里,似乎在漱口,随后又吐回茶杯中。折身回来,说,“怎么样,姐还是有点技巧吧。”也不待杨秀峰说什么,蹲下去,用胸前的那对形状较好的乳将他那物包住,弄了起来。
闹一会,也就干燥了。沈贽站起来,走到浴室里,将里面的沐浴液拿来出来,倒一些在手里,涂抹在她的**之间,又倒一些在杨秀峰那物上。再蹲下来用**包住杨秀峰时,也就极为润滑,弄起来也很有感觉,沈贽这样子也很费体力的。杨秀峰见了,知道她是准备就这样要将自己弄出来。当下让她坐在沙发上,调整好位子,由着他来进行运动也便于掌控着节律。
调整好后,杨秀峰很快地弄起来,也就不用多久将两人之事结束了。
回到自己房间,觉得这样的事当真荒唐了,只是,处在其中,有时候也说不准要做什么才对。洗理过后,也不去多想,倒头也就睡了。
与沈贽回到市里,她也没有就走,将其他的人丢在昌水县里进行考察工作,回到市里后,也想看看在南方镇市或溪回县那边是不是有机会找到一些项目。要是在南方市里运作一些项目后,也是对蒋国吉和杨秀峰工作上的实绩性的支持。
肖建海那边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倒是听何磊说这些天肖建海很少到半坡亭去,似乎在半坡亭里与女老板争执过,传闻不详细,具体的情况也不知。何磊在汇报这事情时,也就提一句,之后解释了下,至于领导会怎么看,他也不会理会。
杨秀峰听到这样的事情,自然能够估计到不便宜的老板或许和肖建海闹出些矛盾来,这样的矛盾自己也没有必要去揪住,由着肖建海自己去抹平掩盖就好。随后,蒋继成也带来通用的消息,只是,那边的消息要细致一些,确定了肖建海与月雯吵架的事实。至于为什么闹起来,或许是情感因素或许是利益因素,杨秀峰随没有让蒋继成多注意,也没有叫他放下不理。
石卫得知杨秀峰回市里,也就过来汇报。之前,对教师工资增补的风早就吹出去了,但一直都没有落实,这时,要来回报先将具体操作的方案定下来。
见到杨秀峰后,石卫将他在财政局里听取的工作汇报,综合自己的思路,将大体的运作办法汇报过来。杨秀峰知道,工作是一回事,石卫这样主动起来,是不是在立场上有所松动?真要是这样的,对肖建海说来不免又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沈贽回到市里后,也没有再找杨秀峰胡闹,或许也知道这样的事闹下去对彼此都很危险的。在下面县里找商机,也只是让市府办的干部陪着她走,听县里的情况。县里对这样的机会自然看重,商家到县里考察项目,不管怎么样,都要有自己的热情和工作态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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