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祁慕就把司钺手里的那盒东西放回去,然后拿了旁边一个深颜色的。
收银员因为他们这个举动又抬头看了一眼,因为司钺长得实在是比大明星都要帅气,所以这一看,收银员竟然呆住了。
司钺看来,收银员盯着他看是因为他买错套,所以更加窘迫,只能干咳一声提醒收银员。
收银员回过神来,赶紧红着脸把那东西给扫了。
离开超市以后,祁慕才挽着司钺的手臂,说:“那收银员居然看你看得脸红了,我把你带出门还真是有面子。”
司钺嘴角抽了抽,不想和祁慕讨论这个话题,他始终觉得是因为那盒东西,所以收银员才这样看他。
“嗯。”司钺的回复就只有这么一个字,意思就是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祁慕看司钺不想说话,就转移了话题,结果转移的话题是司钺更加想讨论的:“难道你不知道那种不好用吗?”
这话后面还有一句:你原来用过一次,后来说再也不用了。
后面这句祁慕就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没什么印象。”司钺满头黑线地说,“还是你有经验。”
说完,突然又觉得后面那句有点问题,好像是在说祁慕比较随便一样。
司钺趁祁慕没有反应过来,忙说:“不用这东西会比较舒服。”
结果这话更是错得离谱。
祁慕睁大眼睛看着他:“你和程乐萱不带套?那她都没有怀孕?”
“……”司钺不想说话,但是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回答,“你别管那么多过去的事情好不好?”
“哦……”祁慕嘟起嘴,她也决定不问了,越问越是觉得心里芥蒂,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但是她还是很好奇,不带套程乐萱怎么没有怀上,难道还有什么秘方?
“你们司家也是很久以前传下来的大家族,难道有什么特殊的避孕手法?”祁慕承认自己是看狗血剧和小说看多了,所以这样猜测。
“……”司钺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当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种东西。
他一本正经地说:“祁慕,公共场合能不能不要讨论这种少儿不宜的话题?”
“好。”祁慕觉得司钺的态度有点奇怪,但是不知道奇怪在什么地方。
回去以后,祁慕就开始忙碌了。司钺看祁慕一个人好像忙不过来,于是也帮着祁慕打下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没有做过,别人也说他从来不做家务,但是看到一种东西,他就觉得自己会处理。
司钺洗着菜,回头问一旁忙碌着的祁慕:“你就不觉得我很厉害?无师自通,看到食材就会处理?”
“不觉得。”祁慕忙着,所以快速回了这简洁的三个字。
根据这回答,司钺可以判断,祁慕一点都不意外的原因是他之前真的做过这事。但是为什么他会做这种事情?
“你前男友是不是也经常给你打下手?”司钺又问了一次。
祁慕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才说:“不是啊,是我经常给他打下手。”
司钺想了想,问:“要不今晚你也给我打下手?”
“你不是说你没有做过饭吗?”祁慕有些犹豫,要是简栎她肯定放心,但是司钺就不一样了,司钺毁了他们新婚之夜的烛光晚餐怎么办?
“我觉得我有天赋。”的确,司钺看到食材,脑子里就有了要处理这些东西的方法。
祁慕闻言,那就相信司钺了。她点头:“那好,待会你要是有不懂的,就问我哦。”
处理好食材以后,司钺就挽起袖子准备开始做饭了。
祁慕想了想,拉住司钺。
“做饭要穿围裙,才不会被油溅到。”祁慕拿过围裙,想要帮司钺围上。结果她又看到了司钺的衬衫。
“这衬衫得好几万吧?”祁慕看那扣子上的标记有些眼熟,好像是某个名设计师的logo。
“嗯。”司钺不会穿围裙,张开双手正等着祁慕帮他系上。
“那还是换下来吧,要是那个设计师知道你这么不尊重他的作品,估计以后就不愿意给你做衣服了。”祁慕说完,突然想到司钺的睡衣都是高定,要从哪找一件合适的衣服来做饭?
“都一样没衣服换,要是你心疼,就帮我脱下来吧。”司钺故意这么说,想要逗逗祁慕。
结果祁慕听话,没有丝毫扭捏地就开始帮司钺解扣子,从最顶端开始,慢慢往下。
司钺穿衬衫一般都是一丝不苟,扣子扣到最上面,有一种禁欲的美感。现在祁慕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往下解,就像是在慢慢突破某种禁忌一样,越往下,越是口干舌燥。
同样的反应也发生在司钺身上。
祁慕的手是不是就碰到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喉结在抖动,那性感的样子让她险些把持不住。
解开扣子以后,祁慕又盯着司钺的身子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很性感。”
司钺听到这评论有些懵,随后快速回复:“谢谢,你也是,晚上我等你。”
祁慕闻言,羞涩地别过眼睛,慢慢点了点头。
接下来,司钺做饭有板有眼,和五年前的水准差不多。
两个人分工合作搞定好一桌子法国菜后,便开始了新婚之夜的烛光晚餐。
“嗯,好吃。”祁慕吃着司钺煎的鹅肝,果然还是之前的水平,“你很厉害哦……”
“谢谢。”司钺吃着也是很满意,“我都觉得以后完全不用请阿姨过来做饭了。”
“不不不,亲爱的,我会心疼你的,要上班又要做饭,很累的。”祁慕喝着香槟说道。
“……”司钺白了祁慕一眼,“谁说是我做,是你做,我周末偶尔动手。”
祁慕闻言,头更是摇得和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是你的助理,要是家里太忙,耽误了工作,那就不好了。”
“据我所知,你现在每天都很闲。”祁慕有什么工作,司钺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