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你笑什么?我告诉你,你休要以此来掩盖自己的恶行!”
杰克雷指着杨逸风,怒喝。
但他的言论却是引起了底下记者的共鸣,他们纷纷拿起话筒想要采访杨逸风,只是碍于杨逸风浑身散发出的那种强大气场,让他们不敢太过靠近。
但是他们的言论却仍在喋喋不休的响起。
“杨总,我们记者是绝对不会放过播报任何一个好人和一个坏人机会的。如果杨总要是心里没鬼的话,那你大可以让开让我们进去一探究竟。”
“杨总,你此番作为可否真的像副市长说的那样,是怕我们发现你们医疗团队治死人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看来你果真就是沽名钓誉之徒。”
“杨总,你此番作为也着实太恶劣了吧,你们怎么能将他们的生命视为儿戏!如今人都被治死了,你居然还想把这件事给隐瞒下来!你也太恶毒了吧!”
“杨总你不是说华夏中医术是神奇,可以包治百病的吗?但现在怎么会出现治死人的现象,难道你是在骗取大家对你的信任?”
“杨总,你到是说话啊!”
“……”
杨逸风冷冷一笑,寒眸一扫而过他们丑陋的嘴脸和举向他的话筒。
抬手,杨逸风朝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
“我杨逸风在此保证,我们华夏古中医那绝对是一种很神奇的医术。不过对于你们今天的举动我倒是出乎了预料了。”
杨逸风别有深意地说着,却是看向了杰克雷,眼神十分犀利,让杰克雷不禁心尖一颤。当他动了动嘴,刚想开口的时候。
杨逸风却是抽回视线,又主动掌握了话语权。
“不过有人居然诬告我杨逸风带来的医疗团队治死了人,这绝对是我不能忍的!”
“杨逸风,你到底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你就不怕……”
杰克雷指着杨逸风,气得手指发颤。
“副市长,你们想要进去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到时候如果发现事情不像你们所说的那样。那副市长,我可有言在先,你必须要向我道歉,否则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进去!”
杨逸风虎目一瞪,右手用力一挥袖,自带一股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
“你……你说什么?”
杰克雷这下是真的被气到了。
“副市长,我本好意召集医疗团队治病救人,如今却是有人想要诬告我,破坏我的名声,这让我如何能忍?好歹我在此地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啊,要是出了这种事情,你让我以后怎么混啊?”
杨逸风语气悠闲,却不失自己的霸气。
在场的人听到这一句,均是大惊失色。
“什么?让副市长道歉?”
“这人也太狂妄了吧!”
“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啊!”
底下媒体记者气急败坏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过杨逸风只是一笑置之,但如果杰克雷不答应,他是绝对不会让他们白白进去的,更何况他做喜欢的事情,就是啪啪打人脸。
****的心瞬间就被揪起来,可谓心惊胆颤。
杨逸风这是从哪里来的自信?明明里面躺的就是几具尸体。
李罗敷和叶紫潼站在一旁,眼眸均含笑。
逸风,真是威风,霸气!
杰克雷此刻心中也是忐忑,狐疑不定。
不知道杨逸风这是故意想要以此来击退他们,掩盖自己的丑陋行径。
还是果真事实如此,压根就没有医治死人?
可是杨三少他们明明说的就是……
“副市长,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这天怪热的,要是你实在不想,你还是回去得吧。”
杨逸风朝杰克雷挥挥手,语气含着轻蔑。
一瞬间就把杰克雷的脾气给激毛了。
“杨逸风,我一个堂堂的纽约副市长!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此行就是为了掩盖你自己丑陋的行径,怕我戳穿你的真面目。”
杰克雷就不相信了,这件事情会是假的?
杨逸风两手一拍,巴掌响起。
“好!众位在场的记者和医疗团队的人可都听到了,到时候大家一定要为我作证啊。”
“放心吧。”
李罗敷第一个喊了出来,****怕其他人起疑,赶紧也跟着喊了出来。
“没错,我们大家可都听到了啊。”
****喊得很卖力气,可她殊不知杨逸风早就识破了她的诡计。
很快底下的媒体记者也纷纷表态。
杨逸风冷冷一笑,朝副市长打了个手势。
“大家请吧。”
杰克雷朝杨逸风重重冷哼一声,这才抬脚往帐篷中迈进。
杨逸风勾唇一笑,不甚在意。
反正一会儿好戏就要上场了。
身后杰克雷带来的媒体记者自然也不甘落后。
****心中忐忑极了,她不放心地又跟了进去。
那些媒体记者一窝蜂的涌进来,当看到地上躺着的尸体时,个个兴奋异常,赶紧拍照录制。
****看到这一幕,更是激动的恨不得跳起来。
但碍于杨逸风等人站在这里,她就是再高兴也得保持镇定。
杰克雷更是眼眸瞪的老大,指着杨逸风,刚想说出一句讥讽他的话时,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却是纷纷奇迹般的站了起来。
这可把那些原本还在拍照的媒体工作人员给吓坏了。
“诈尸啊!大家赶紧跑!”
一瞬间场面变得十分混乱。
“诈尸?你们才诈尸!”
那些躺在地上的难民纷纷朝那些向外疯跑的记者大骂道。
他们只是按照杨逸风的指令,躺在这里,然后等有媒体记者进来,在站起来。
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清楚这里具体发生什么了事情,但他们现在感觉的出来,那些人的做法明显对杨逸风不利,这让他们很气愤。
毕竟他们受了杨逸风那么多的恩惠,可以说要不是因为杨逸风。
他们早就饿死,病死了。
那些媒体记者听到这话是震惊不已,纷纷都停下了步伐,面面相觑,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杰克雷看此,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短短的几分钟,他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经历了一个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要是再这样下去,他自己都快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