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整个鼎盛大酒店之中鸦雀无声,几乎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巴,瞪着一双大眼睛看向最前面的杨逸风。
而这个时候,杨逸风已经是挂断了电话,嘴角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当其看向沈青天的时候,后者甚至当场吓得头皮发麻,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脸上的横肉直颤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死状……
“不……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这一刻,沈青天的一双眸子之中充满了恐慌,他根本就想象不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原本打算将杨逸风生生围死,但是却没有想到最后自己的底牌也被杨逸风轻而易举的翻开。
刚才打过电话的那个人,可是整个华夏的最顶尖人物,他的地位在华夏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却没有想到,对方跟杨逸风之间的关系竟然密切到那种地步!
原本沈青天还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能够拥有这张底牌,他杨逸风就算是有着天大的能耐,到时候也要被自己踩在脚下,受尽****。
但是没有想到,杨逸风跟那边的关系,似乎比自己跟那边的关系还要更加亲近几分。
以至于杨逸风最后一句话,直接就打断了对方的谈话,让对方不得不做出改变,这只能说明,杨逸风的实力,其实还在那李老之上!
天啊,对方可是帝京的大人物,手握实权,而杨逸风充其量只有二十多岁,这两者之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有这么巨大的身份差距吧?
这个时候,在鼎盛大酒店之中参加婚礼的人几乎全部都脸色瞬变,他们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被猪油蒙了心,竟然提前来到这个地方参加婚礼?
参加沈家的婚礼,这不就意味着自己已经站在了跟杨逸风对立的一面上吗?这个男人的恐怖与神秘,让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汗颜不止,而一旦杨逸风到时候追究起来,就连沈青天请来的大人物都奈何不了他,到时候自己这些人根本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
最后悔的莫过于游家的人了,他们没有想到杨逸风的背景竟然比沈家还要强悍,一开始他们也是借助沈家的威力才敢跟杨逸风叫板,但是现在看来,就连沈家的人都不是杨逸风的对手。
人家甚至随手都可以进行碾压,这是实力上的巨大差距鸿沟,平常人根本连接触都接触不到。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前程,他们便是感觉一阵阵的头晕目眩,如果杨逸风追究起来,他们一个也别想跑!
杨浩天这个时候几乎要吓尿了,他从未想过杨逸风竟然有这般厉害恐怖的背景,甚至连帝京的大人物都能够呼来喝去,而他却是屡次三番的跟杨逸风对着干,各种希望杨逸风不好……。
尤其是想到游丽怡跟杨逸风之间的关系就是被自己给告发出去的,他的心里面便是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同样的,如果杨逸风追究起来的话,他肯定是第一个要死的人。
这一刻,随着杨逸风的暴起,所有的人都看向这个青年的眸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们不知道杨逸风到底是何方神圣,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神秘了,竟然有着如此深厚的背景。
连沈家等人都干不过的身份存在,难道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华夏英雄,最为神秘的将士吗?
这一刻所有的人都在暗自猜测杨逸风的身份,他们不相信杨逸风是个籍籍无名之人,要不然的话,对面的那个李老也不会因为他一句话,就放弃了自己的观点。
甚至那李老还要央求杨逸风放过沈家一根独苗,这句话里面的传达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让人有点捉襟见肘,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杨逸风的能量,绝对比沈青天想象的要大得多!
“临……临死之前,我想做个明白鬼。”就在这个时候,沈青天突然间来到杨逸风的跟前,一双灰白的眸子看向杨逸风,里面没有任何的神采,此刻径直说道:“说罢,告诉我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来东海市究竟有什么目的!你让我死也要让我当一个明白鬼!”
此刻沈青天的身上哪里还见得到半点意气风发之色,电话里面那一个人的话语,便是基本上终结了他的灵魂。
这辈子,他都完了。
但是沈青天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败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想知道我是谁?你还不配让我亲自说出来!”然而,杨逸风这一刻却是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说道。
听到这话,沈青天的脸上甚至连愤怒都看不到,因为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认清楚了自己的命运,知道在说什么也都没有用处了,当下便是跪在杨逸风的面前,脸上再也难以看到意气风发之色。
“应该快来了!”
此刻,杨逸风回头看了一眼一名红魔,后者点了点头,看了看手表,道:“主人,他们来了!”
这个时候,院子外面突然间传来一道刹车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呼啦啦的脚步声从外面猛地窜了进来,伴随着一道道尖叫之声,整整两个大队荷枪实弹的士兵从外面冲了进来。
这些人一个个神情肃穆,看上去就像是马上要上战场参战一般。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虎狼之势所特有的硬气。
见到这支队伍,所有的人都是瞳孔一缩,他们都是达官权贵,对军队也有很深的了解,只是见到这些军人,他们便是知道,这是一只真正上过战场的军队,而不是一般的预备役部队。
上过战场的老兵跟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而这一刻,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些,便是彻头彻尾的,真正杀过人的老兵!
一名老兵可以完爆十多名新兵,这不是开玩笑,此刻,这些人战成一排,神色庄重,似乎正在迎接什么人的到来。
哒哒哒!
万众瞩目之中,门口突然间走进来几个人,所有的人都将视线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