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匈奴人、阿拉伯人、蒙古人、奥斯曼土耳其人对欧洲的不断入侵,使得欧洲没有沦落到非洲和美洲的封闭境地。
在这一系列的过程中,欧洲从原始的氏族部落社会,逐渐走向贵族奴隶社会,君主平民社会,及资本奴隶社会。
从社会形态的提升,到文化思想技术的不断吸收,导致欧洲内部产生对其信仰的分裂。
而这种分裂带来的互相攻击,产生了随后的变革。
在这一过程中,西欧地区向东是没有实力去占领领地的,而只能够通过远航去寻找贸易通道。
阴差阳错之下,发现了美洲,便开始了原始行为的殖民。
一个国家或者地区的发展程度,是要看这个国家处于发展的那个社会阶段,还要看其发展的形式是自我提升,还是必须要依靠掠夺才能够生存。
简单的例子,处于氏族部落状态,抢劫占领地盘就是一种正常的事情。
例如,长城的建立就是防止处于氏族部落时期的游牧民族不断的抢劫的防御工事;例如,西欧各部落对其它地区的殖民也是这么一个道理,因为他们自身没有生产能力,可以维持自身的发展。
所谓的西方海洋文明,其实就是一种远航的船只技术进步,这类似于蒙古的优良马匹。
而改良后的枪支火炮,则类似于蒙古的弓箭技术。
对于其它地区开始以传教士传教,来刺探情报,以商人经商来获取据点。
之后引起当地人反弹,然后乘当地发生内乱或者觉得可以搞定当地,便以杀了传教士或者妨碍商人经商的名义进行武力干涉,然后占领地盘。
这种套路是一种典型的殖民套路,因为落后地区的卑贱会使得这些地区的人没有自信,所以采取的方式都比较隐蔽。
利用当地人的宽容,然后逐渐开始发难。
这个逻辑不仅仅是在国家与国家之间,在一个国家的不同地区之间也存在这样的问题。
欧洲人用非洲人和美洲人的血建立起了自己的自信,然后以一种暴发户的形式来篡改历史,以此达到美化自己的目的。
正如一个没有文化的暴发户,他还要花钱出版自己的书,还要提出自己的思想一样。
近现代欧洲地区的殖民,同匈奴人、阿拉伯人、蒙古人、奥斯曼土耳其人形式上是一样的。
显然西方人卑微的身份使得欧洲人更加的残忍野蛮,这与其摆脱原始部落社会,迈入国家的时间比较晚也有关系。
西方人所表现出来的野蛮与血腥,比历史上的匈奴人、阿拉伯人、蒙古人、奥斯曼土耳其都更为恐怖。
历史上入侵的这些游牧民族还是有一定的底线的,而欧洲人是没有底线可言的。
例如,在大西洋的海底就有在贩奴过程中死去的两三千万黑人奴隶,这一过程持续了几百年;欧洲人对南北美洲印第安人的屠杀,也是原始部落的一种形态。
历史中的游牧民族对待投降者是优待的,只对反抗者屠杀,而非洲也好美洲也好当地人都是欢迎这些乘几艘破船的欧洲人的,然而善良变成了噩梦。
所谓的帝国主义,就是部落社会的一种扩充领土的行为,其方式更加的阴险。
欧洲人一旦知道有新的地盘,传教士与商人及军人联合一起就赶过去了。
与其说传播文明,不如说是消灭文明。
要知道在路德创制德国文字以前,日耳曼部落是没有文字的,且亨利八世及法兰西的一位开始创制文字前,整个欧洲大陆就没有本部落的文字可言。
只有教会教士使用的拉丁文,且也只是认识而已。
一个没有文字的地区,其文明程度能够有多么的高。
欧洲人的屠杀使得各地区实用主义者抬头,认为船只先进,枪炮先进是强大的基础。
而大规模的屠杀可以使一个民族忘记自己的根在哪里,认为外面一切都是好的。
正如看到的一位网友所说的,在中华强大的年代,其所倡导的文化也没有落后的问题呀。
所以问题不是出在文化上,而是出在制度上。
究其根源还是西方解决了权力的家族化世袭问题,并且以制度的形式确立了下来,才能够爆发巨大的潜力,且还获得了道德的制高点。
所谓的文明在于思想,而不是几块石头或者几件工具,其思想的承载工具就是文字。
之后便开始有了记载,有了对不同认识的不同看法。
石头或者工具的产生是技术层次的进步,而并不是文明的诞生。
思想与技术是两个层次的事情,而思想的实践就是制度的变化,由制度的变化才能够导致技术的进步。
无论是任何时代,东西方都会对工匠加以保护,因为改造的是物,而思想改造的是人,这是层次上的差别。
所以一个社会对技术型工匠和思想者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一个社会的发展水平。
专制的社会一般是实用主义者,会对技术型工匠特别重视,而开放性社会会对思想者特别重视,因为一个开放的社会需要不断的思想交流。
这也可以看出中华几千年来,在整个人类历史发展的横向对比中,都是一个比较开放性的社会。
举个例子,拿破仑时期神学院可以学习任何课程,但是对历史和哲学就大加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