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意思……就是与罗长老的交接太过顺利了,所以才会有点惊讶而已。”卓剑诗神色平静地说道。
“我说这位姐姐,你这话说得真是……好像我家师父顺利与你交接了,你还不爽了,是要找点刺激是不是?”一旁,小道没好气地说道。
“你这小子是谁?胡言乱语的,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卓剑诗旁边的老者沉声说道。
他就是被罗小莉耍得团团转的那一个。
现在倒好,大的治不了,小的一样嚣张,是完全不将他们月灵地放在眼里了是吧。
“他是茶神山的少主。”罗小莉笑了一笑,道。
此言一出,刚才说话的老者不禁哑然。
“茶神山……悟道茶树的茶神山?”老者惊疑不定地问道。
“如果灵界没有第二个茶神山……那么大概就是这个茶神山了。”罗小莉不慌不忙地说道。
“他是茶神山的少主……难不成悟道茶树是你爹?”老者大惊失色地说道。
“他就是我爹……怎么了,很不爽是不是?”小道没好气地说道。
“悟道茶树什么时候有儿子了?”老者没有理会小道,而是嘀咕了一句。
“我说这位前辈,人家有儿子还得告诉你是不是……反正你问他是谁,我就告诉你了,就是这样。”罗小莉觉得好笑地说道。
“这……不是。”老者迟疑了一下,无奈只能收声。
悟道茶树……传说之中真正的紫级之下第一人,甚至有人说他即使还不是紫级,却能战紫级!
最近更是有传闻,悟道茶树在突破……多年之前已经可以冲击紫级的他,一旦真正突破了,恐怕一下子就跃到三星以上的境界,一时无敌啊!
故而,老者怎么敢得罪茶神山,为月灵地招惹这样的大敌。
“罗长老言重了……我就是看着恶魔月石萎靡不振的样子,所以才会心生疑惑,没有什么得罪的意思,还望见谅。”卓剑诗连忙赔笑。
她当然知道茶神山、悟道茶树这些存在。
虽然低调,但是实力可谓是绝对的。
就是太阳宗、月灵地这样的庞然大物,都不见得能够与之硬撼,所以没必要自找不快。
“好了,好了……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么就告辞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呢。”罗小莉摆了摆手,如是说道。
“告辞。”语毕,卓剑诗随即领着月灵地的人马离开。
等到卓剑诗一行人走远了,赵桓才诧异地问道:“大师兄你是茶神山的少主?”
“是啊,我没说过吗?”对于师弟师妹的疑惑,小道同样迷惑。
“没说过。”元彩虹回道。
元彩虹都说不知道了,阮玉书肯定跟着摇头。
“师父你没说吗?”小道转头问道。
“他们不问,我为什么要说?万一他们对你没有半点兴趣,我岂不是要冷场,显得很没人气的样子了?”罗小莉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个分明就是歪理,无奈小道竟然无法反驳!
“小的们,走了……回去好好歇歇!”说完,罗小莉先一步离开了。
走出百来步之后,她才回头远眺卓剑诗一行人。
发现他们没有察觉到端倪,才会心一笑,道:“恶魔月石这一手偷梁换柱还真的有用……他们竟然看不出端倪!”
“嘿嘿,小丫头,你真以为他们看不出半点不对?”黄泉妖圣嘿嘿笑道。
“这个当然不以为了。”罗小莉洒然回道。
在卓剑诗发难的时候,她就知道对方察觉到不对劲了。
可是这又如何?
察觉到了……难道还能咬自己不成?
要知道自己这一边,他们无法得罪,而恶魔月石……月灵地得到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对它多么熟悉,说是看出了表面的不对劲而已,但是绝对察觉不了深层的不妥。
事实上,这是恶魔月石褪下的躯壳。
上面还有一些它的灵性,所以看起来就和平时相差不多而已。
时间一长,就会变成一般的躯壳石头,只是看起来,就和它平时沉睡相差不多。
恰巧的是,恶魔月石在月灵地的时候,就是时常沉睡的,所以不要说卓剑诗了,就是天月女王都不可能看出哪里不一样了。
反正恶魔月石平时闲来无事,都会自顾自地沉睡数年,甚至数十年,月灵地没人会留意到不对劲,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这个时候,月灵地的人马之中。
“护法,你说恶魔月石真的没问题吗?”说着,还是不放心的卓剑诗将储物袋递给了脸色难看的老者。
老者心不在焉地扫了一眼,道:“没事……它要沉睡了。我见过它多次沉睡,它一觉得无聊了,就会睡觉。或者筋疲力尽了,一样会睡觉。我看它去纠缠了小石王几天,会筋疲力尽一点都不奇怪,男女之事嘛,年轻人嘛,不懂节制,很正常的。所以圣女你放心好了。”
老者的回答,让卓剑诗俏脸一红,被他这么一说,她都不好追问下去了,只好将储物袋收起,统领月灵地的弟子,返回宗门。
时间一晃,又是几天。
这一天刚刚露出阳光,十万大山附近蓦然多了一阵喧嚣!
因为今天正是海族宴请群雄的日子!
凡是收到请柬的大人物,都会在今天前去赴宴。
望着一个个势力腾空而起,直奔海族的营地而去,就有修士疑惑了,好奇问道:“怎么今天那么多的势力都有动静?难不成都被邀请了?”
“被邀请了很正常……海族虽然无敌,但是他们的无敌,更多是在海上,在陆地这里,还是我们人族、兽族占据优势。海族为了寻找帮手,只能邀请各方势力的大人物一起商讨,付出好处,让他们帮忙一二了。”一名资历较老的修士沉吟了一下,如是回道。
“不过,邀请了那么多的势力、紫级之修,绝大多数都答应前去了,说明海族这一次绝对是有备而来,功夫做足,图谋甚大啊。”顿了一顿,老修士又叹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