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月如钩,高悬夜空。
飞仙居一个豪华的房间中,张东一脸幸福地躺在床上,而不着寸缕的顾横波却是如同八爪鱼一样缠在张东身上,把凹凸有致妙绝天下的酮体几乎全部展露出来,她含情脉脉看着张东,娇声问:“夫君,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当初你不进去眉楼,却只在雨巷中徘徊的原因吗?”
自从那一天张东带走她,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而她早就做了张东的女人,这一个月天天和张东如胶似漆在一起,片刻也舍不得分开,心中的幸福和甜蜜简直要把她自己淹死。
张东比她预估的还要精彩,还要神奇,他竟然是从后世穿越而来,而且是神奇的修士,能够永远不死,她也可以永远不死,也能够青春永驻,不要担心没有饭吃,不要担心没有好日子过,一切的生活压力都消失,只要尽情享受生活就行了。
而她自然也知道了历史上自己的故事和归宿,现在这样问张东,还真是想不明白张东那时的想法。
张东的俊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双手紧了一紧,让她更好地偎依在他怀中,轻声说:“宝贝,在历史上,你是秦淮八艳中最为美满的一个,拥有最好的结局,我只所以徘徊在小巷,就是在犹豫要不要剥夺你的幸福,直接把你泡走,或者是带你一根头发回现代后把你复活,这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但你最后却还是出手了,一鸣惊人,为什么呢?”顾横波娇笑着问。
“因为,我突然想通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历史上你虽然幸福,但是,我能够让你更加幸福,百倍,千倍!”张东深情地说。
“夫君,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顾横波的俏脸浮出浓浓的如花的笑靥,芳心中的爱意要满溢出来,娇躯变得灼热,美目浮出媚光,炽热地吻了上去,娇躯也是如同蛇一样扭动起来。
张东的欲望滔天而起,翻身压在她那雪白的酮体上,狂风骤雨一样挞伐起来。
很快,房间中就响起娇媚如同雏鸟一样的鸣叫,夹杂着牛耕田一样的喘息声,还有那种啪啪啪的怪异声音。
春天降临,百花齐放。
顾横波解开了心中最后一个疑惑,明白了张东对她的深情,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情,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各种各样的手法,用全身每一个美丽的部位,来服侍张东,取悦张东,迎合张东,让张东一波波飞到天上去了。
但她终究不可能是张东的对手,大战三个小时之后,她就如同骨头被人抽走,瘫软在床上,是一动不能动了,但她还想着张东没有满足,便娇媚地大喊:“如是姐,快来帮忙啊,下次妹妹一定回报……”
柳如是一脸娇羞走了进来,穿一身半透明红色丝衣,把山山水水朦朦胧胧地展露出来,美丽之极,诱人之极。
她带着一股浓郁的香风来到床前,从背后搂住还舍不得下马的张东的虎腰,娇嗔着说:“夫君,夫君,眉儿承受不住啦……”
也不等张东回答,她那娇嫩的舌头就开始在张东的虎背上游动起来。
痒痒的,麻麻的感觉瞬间就产生了,让张东浑身战栗,浴火腾起万丈高。虎吼一声,回身把她搂入怀中,在柳如是那娇嗔幸福的声音中,扯掉了她那薄如蝉翼的丝衣,着她背对他跪在床上,发现她已经幽谷水漫,就从后面开始狠狠地挞伐起来。
柳如是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婉转呻吟,白嫩的俏脸浮出了艳丽到极致的红云,兴奋激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因为顾横波就躺在她身下,而且还坏笑着把玩着她那对硕大柔软的雪峰山,让柳如是有不堪承受的刺激感觉。
美好的日子就是容易度过,一晃三年过去了,秦淮八艳中的其余五艳也长大了,开始声名鹊起。
这一天旁晚时分,张东出现在秦慧河著名的香媚楼门口,脸上浮出浓浓的期待,嘴里喃喃:“酒垆寻卞赛,花底出陈圆。不知卞玉京到底是何等样美丽的一个佳人?今夜,就让哥来品尝你的美丽!”
大步走进了奢华的香媚楼中,让迎客的丫头喊来鸨母,一块金子砸在桌子上,淡淡地说:“我要见玉京。”
“但是,今天玉京和人有约……”鸨母贪婪地看着金子,嗫嚅着说。
“砰……”
张东砸出一块更大的金子。
鸨母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的诱惑?再不说半个不是,谄媚地带张东进入了卞玉京的房间。
说是房间有点儿不恰当。用豪华的会客室来形容更加合适些,只不过会客室连接着卞玉京的闺房,给人以无限的遐思。
会客室布置得很是精致和美丽,琴棋书画,各种各样暧昧诱惑的设施,全部齐备,就连凳子都用奇异的黄布包裹起来,似乎可以在上面尽情欢好。
卞玉京并没有在会客室里面,而是在闺房里面。
鸨母请张东在一张豪华的凳子上坐下来,才娇声喊道“玉京,来客人了……”
“是,玉京知道了。”
一声娇媚得让人心头发软的声音从闺房中传来,然后,轻盈的脚步声有韵律地响起,显然,美人马上就要走出来了。
张东的心竟然不争气地砰砰跳动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门口,想要第一时间看到这个传闻中美丽不亚于陈圆圆的绝世美人。
粉红色的小门被轻轻拉开来了,珠帘也是轻轻被挑开了,一个明艳到极致的少女穿一声黄色的古裙装袅娜地走出来,人还未到,香气扑鼻先至。
她身材高挑颀长,高贵脱俗,千娇百媚,但仔细看,能够发现,她的目中蕴含了几分忧郁,似乎心中隐藏了太多的忧愁。
这就构成一种特殊的气质,楚楚动人,楚楚可怜,让人恨不得即刻就把她拥在怀中呵护。
她一出来就娇声对鸨母说:“妈妈,等下吴伟业来了怎么办?”
“吴伟业不是还没到吗?就是到了,你一定有办法应付他的。”
鸨母用凌厉的目光看着卞玉京,等卞玉京点头,她才得意一笑,扭着腰肢走了出去。
“玉京见过公子。”
卞玉京在张东对面的长凳上姿态优美地坐下来,或许是张东的目光太过灼热的缘故,她那白皙精美的俏脸上腾起了淡淡的红云,更添三分美艳。
张东似乎没有听到,还在呆呆地看着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还真是魂飞九天,一时半刻不会清醒过来了。
卞玉京没有生气,就那么娇嗔地看着张东,任凭张东欣赏她的美丽容颜。
两个丫鬟脚步轻盈走进来,忙碌地泡茶和准备水果、小吃。
张东惊醒了过来,震撼地说:“玉京姑娘,久闻你的艳名,让无数风流才子倾倒,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公子过誉了,请问公子贵姓大名?桑梓何处?”
卞玉京娇笑一声,姿态优美拂开一缕垂到胸前的乌发。
“我名叫张东,来自燕京。”张东笑道。
“燕京?那是什么地方?”卞玉京微微讶异。
“那是一个遥远的地方。”张东含糊解释。
卞玉京不好多问,也不想弄清楚那是什么地方,和张东闲聊起来,兴致不是很高,但如果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闲聊片刻,便见一个丫头快步走了进来,焦急地说:“小姐,昨天和你约好的吴伟业到了,怎么办?”
卞玉京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张东,娇声说:“张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定然不会让小女子为难,你可以先回去吗?明天或者后天你再来,我一定竭诚接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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