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顺着喉咙一路向下,烧到丹田处兀自不灭,一阵奇痒从小腹升起,逐渐蔓延开来,身体变得敏感,衣服和乳头接触的地方,像是用羽毛轻轻撩拨,下体更是奇痒难当,仿佛无数小虫在爬,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渴望被人爱抚,哪怕是蹂躏也好。
尽管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公孙芸仍然知道,那是服用迷情丹的反应。这个效果应该出现在拓跋舞的身上,此刻却莫名其妙的发生在自己身体。酒被人调过包,被自己喝掉了,拓跋舞仍然好端端的站着,表现的就像个淑女,足以说明这个事实。
“为什么?”公孙芸颤抖着问道,却不知道问的是谁。难道李子东背叛了?是为了报断臂之仇?也许仅仅是想要取悦拓跋舞,或者无意中发现自己是女儿身,那种混蛋什么丑事都干的出来。
思维越来越模糊,直到此刻,她也没怀疑胖子。不但没有怀疑过,还成了唯一的依靠,因为她不再相信李子东等人。片刻的功夫,乳头变得坚硬挺拔,比平时膨胀了一倍。胀痛和搔痒比从前更加难捱,一股股滚烫的体液从下体涌出来,凄凄芳草转眼成了湿漉漉的一片,粘在身体上说不出的难受,但愿不要湿透了衣裤才好。
更让她羞耻的是强烈的尿意阵阵袭来,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一点一滴渗露出来。饱胀地尿意居然带着阵阵快感。让她有些期盼,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妖颤。稍微的不留神,就有小股的尿液释放出来,温热的感觉,顺着两腿的内测向下流淌,将双腿夹的再紧也无济于事。
强烈地搔痒会导致小便失禁。再过一会她会当众尿出来,如果是那样,这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算了。搔痒的感觉让人生不如死,而且全部都在羞人的地方,自己去抓痒,那和当众自慰没什么两样。公孙芸知道迷情丹的厉害,一旦将手指放上那些地方。只怕再也舍不得拿开了。
再过一会儿意识就会模糊,她会变成欲求不满的花痴,无论做出什么羞人的事,再也不会觉得难堪尴尬。公孙芸死命的抱紧胖子,就像抓住救命地稻草,将胸脯和下体用力抵住胖子,原理和抓痒差不多。这让她好过了一点,这才娇喘着央求道:“带我走,求求你。”说话时,喘息喷在胖子面颊上,居然有些烫人。
这种动作看在拓跋舞的眼中无疑是在挑衅,即便胖子另结新欢,也用不着带来见她呀,难道要示威吗?宾客有很多都看出公孙芸的异样。居然在大庭广众当众调情,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王浩确实让苏老头将两杯酒掉包,他才懒得管什么后果,反正不能伤害到拓拔舞就行,谁敢去敬酒就该谁倒霉。依照他地估计,敬酒的人应该是李子东,因为公孙芸身份特殊,不适于露面。即便是公孙芸敬酒也没有关系,咎由自取,当时他并不知道公孙芸是女人,胖子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报复一个女人,当然也不会让她当众出丑,尽管对她的父亲恨之入骨。
公孙芸一直靠在胖子自上,胖子能清晰感知她的变化,知道她撑不住多长时间,尴尬地向拓跋舞道了句失陪,夹住公孙芸匆匆离开聚会,走动的时候,公孙芸的双腿已经不听使唤,只能机械的摆动,几乎是被托走的。苏老头也悄悄的离开会场,临走之前还不忘向旁人道别。
拓跋舞差点将嘴唇咬出血来,失神的望着两人背景消失。
出了别墅范围,王浩瞧了瞧四下无人,立即将公孙芸抱起来,拔足狂奔。
迷情丹是什么东西,该用什么方法解救,胖子对此一无所知,一边疾跑一边老虎对策,突然,感觉一股暖融融,微热的液体流到手臂上。傻子也知道那是什么,因为是横抱,胖子地左手刚好垫在她屁股底下。也许是在胖子身上得到了点‘满足’,加上奔跑时的颠簸,导致她全便失禁了。
“靠!”王浩郁闷的大叫,恨不得立刻将女人扔掉。
“发生了什么事?”苏老头跑过来问道,由于不能御剑,胖子又抱着人,所以让他跑在前面探路。
胖子当然不会说出自己被人家施了把肥,事实上他一直老虎给公孙芸施一次肥的,所以人不能有邪念呀,这个好像叫做报应来的。
“没什么,踢到石头了。”王浩顺势在公孙芸的坚实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当作报复,想不到居然是弹性十足。
奇怪的是,公孙芸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身体反而激起一脸串轻颤,娇哼一声,两条玉臂水蛇般勾住王浩的脖子,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好像十分受用样子。迷情丹的功效之一就是放大刺激,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都能放大到难以自制的地步。
苏老头对恩公的话向来深信不疑,说道:“前面有处民居,我先过去看看。”
胖子抱着个磕了春药的女人,冒然闯进别人家里,别说接待了,人家非去报警不可。苏老头天赋上虽然不尽人意,办起事来却是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调包的事就完成得非常漂亮,至于惹来麻烦是因为胖子疏忽,不能怪他。
王浩赶到的时候,房子内空无一人,料想主2在很长时间里是不会回来了。
“啪!”王浩将公孙芸扔到真皮沙发上,立即冲进了洗手间,打了三次沅手液,才摇摇晃晃出来,苏老头背对沙发站在窗口,以他的性格,自然不肯看小女孩地身子。
公孙芸扯掉了外套。只留下纱质地束胸。此时也被香汗湿透,难掩春色,往下是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肚脐小巧而精致。
“嘶~”裂帛的响声传来,束胸被扯成两半。丢在一边。挣脱束缚的娇乳兀自弹晃不止,迷情丹的功效让它们饱满非常,呈现迷人的粉红色,顶端地两颗红樱桃鲜艳得像要滴落下来。
本来是难得一见的美景,胖子却像看到烫手的山芋,扯来条毛毯将她盖住,刚要走开却被拉住手腕。公孙芸此时完全丧失了意志。拉住胖子的手就往身上放,放的地方还是最搔痒难当,最敏感的部位。犹豫了片刻,王浩最终没有甩开她的手。
她地肌肤滑腻柔软。但是却滚烫的吓人,人体长期维持这种温度也非烧成白痴不可,如果再加上迷情丹的功效就是花痴了,还是欲求不满的花痴。
“是不是做那种就能解毒?”苏老头面向窗外问道。酒毕竟是他给调包地,真要为此毁了女娃儿,他心中也过意不去。
“当然不能,那种事怎么能解毒?”王浩任凭女孩拖住,手指在软玉般的肌肤上游弋,先是一对丰满挺拔的酥乳,然后向下来到两腿之间。下体早就春潮泛滥,花丛变得泥泞不堪。由于中了迷情丹的缘故,女孩地身体格外栝,手指第一次轻轻触电碰,都能激起连串轻颤,然后她又会娇喘不止,表情却像是非常满足的样子。
正是由于这个理由,胖子可以问心无愧的把手留在她的身上,这是为了缓解患者的痛苦,不认同以上难点的当我没说。
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少女的花径比世上地一切都要美妙,胖子是第一次体验到那种暖洋洋,湿漉漉的感觉,只觉得妙不可言,手指禁不住做了些小动作,谁知道在公孙芸身上立竿见影,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声,而且还是一发不可收拾。
听到这种声音,傻子也知道有人手脚不老实。王浩立即羞的面红耳赤,想要抽手却又办不到,公孙芸仿佛尝到甜头,一边呻吟,一边用力拿胖子的手揉搓下体,动作虽然有些笨拙和生涩,但是对于用过迷情丹的少女,这种刺激足够让人飞上云端。突然,公孙芸发出剧烈的娇颤,随着高亢而幸福的呻吟,滚烫的液体喷到胖子手上,她居然就这么泄了,在胖子眼皮底下一次自慰。
泄身后的公孙芸平静了许多,不过仍然不肯放开胖子。
“不过,那种事也许能让她稍微好过一点。”王浩望着女孩幸福和满足的表情若有所思。 шшш● тTk ān● CΟ
苏老头会错了意,先是嘘了口气,然后才说道:“房子里实在太热,我先出去透透气。”
王浩连忙阻止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走啊!”
苏老头走到门口才停下脚步,自从到了气动期,虽不能重塑年轻时的容貌,身体的功能却和青年无异,听到女孩呻吟当然会难受,老脸通红的提醒道:“年轻人只要是你情我愿,发生那种事真的没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何况你上的是为了救人,能暂时缓解痛苦也好,你说是不是?”
“可是她现在用了迷情丹,这就不叫做你情我愿,而且我对她也没有情,这叫乘人之危。何况我有别的方法能帮她,再过九天就到昆仑盛会,有个人一定能解迷情丹的毒。”
苏老头口中不说,心中却是暗喜,他何尝不希望胖子是个正人君子,至少不要下游,那可是关系孙女终生幸福的大事。
“死胖子居然躲到民居里,让我好找呀,你倒是说说,你和小舞是不是情投意合,你情我愿?”澜姐一脸嗔容从窗口跳进来,不过胖子怎么看也不觉得害怕,只是觉得难堪,他的手还放在公孙芸的私处叫。
胖子故意岔开话题道:“嘿嘿。澜姐找我还能找不到?下次找人通知我就行了,我一时三刻准到。”
“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你从前可是非常老实的。”澜姐故意皱起眉头,其实胖子从前也不见得老实,只是口才差点罢了。停了半晌,澜姐突然不怀好意的笑道:“要不是这小妮子玩命的叫唤,我还真不见得能找到你们,即便找到你们,那也是两三天后的事了。说不定~”
分明就是在玩自己,胖子故作生气道:“你就别说不定了,再过装卸也什么都不会发生,难道澜姐不信我?”
澜姐白了她一眼,说道:“我信不信有什么关系?你要让小舞相信才行,我知道你不是薄情寡义的人,更不会带个女孩来示威,说说吧,这个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没听说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们拓跋家那么风光,当然有人眼红。”胖子原原本本将火车上的事说了出来。出于形象的老虎,尿遁的事省略了。
“所以你就找人调包,让他们自己享用迷情丹,这女孩就是中了迷情丹,若非你暗中相助,发花痴的人就是小舞,对不对?”澜姐笑颜如花,事情和他猜测的差不多。
“不愧是澜姐,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王浩呵呵笑道。
澜姐拍了胖子一把。“少恭维我了,有力气留着讨好小舞去。不过你也真是的,把酒换掉就好了,干吗玩调包的把戏?”
王浩故意瞪大眼睛。“瞧不出澜姐还是菩萨心肠,捉贼要拿赃,捉奸要拿双,如果是把酒换掉拿什么拆穿他们?何况在修真者眼皮底下换酒也不容易,假如少了杯酒肯定被他们察觉,最省事的方法就是调包了。”
“说的也是,可惜我们还是没证据,奈何李子东他们不得,他们家族的势力不小,空口无凭,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其实就算是有证据,为了家族利益考虑,多半也是要不了了之的。唉,他们断了念头也就是了。”澜姐并非不知道家族树大招风,发起盛会也不是要自抬身价,而是要和别的家族搞好关系,所以行事非常的低调。
王浩怒道:“我是怕你不肯相信,灭掉几个世家子弟还要什么证据?你们只管动手好了,有麻烦推到我身上。”
“咯呼,好大的口气呀。”澜姨掩嘴偷笑。
差点忘记了澜姐也是世家的子弟,胖子自知失言,连忙改口道:“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放走他们太可惜了,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我是为了你们考虑。”
“别越描越黑了,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和澜姐还用见外?李子东等人是小角色,他的家族才让人头疼,如今无凭无据,灭掉他们必定引起公愤,拓跋家本来就树大招风,不能再四处结仇了。即使你肯承担下来,别人又岂是傻子?肯定能猜到和我们有关。先不谈这些烦心事了,你要怎么安置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