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见李蕴秀身穿着小衣,只披着一见素白的袍子,便伸手将李蕴秀的衣襟紧了紧笑道:“我现在哪敢吓唬你?要是吓出个好歹来,怕是连陛下都要从宫里杀到我这里来了。”
李蕴秀笑了一下:“现在好多了,见天吃了睡,睡了吃,今个御医还请脉说是很好呢,照这个样子,过一个月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平安见李蕴秀脸色果然比前几天好了很多,皮肤虽还没有恢复到原先那种光泽,却也不像前几日看见那般惨白了,只是头发还是发黄。
李蕴秀见平安这般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脸上不由泛起了红晕:“瞧什么呢?”
平安顿时心里像是有个小扫帚似的被挠了一下,这么多天都没有近过美色,不由有点蠢蠢欲动,便诞着脸凑到李蕴秀的脸边:“这不是瞧你了吗?”说着手便不老实起来,刚才才被平安掩上的衣襟,又被平安的魔爪抓了开来。李蕴秀略微挣扎着:“王娘,别,现在不行”
平安愣了一下,想起前世好像是听生过孩子的同学提过,便停了手:“不行,为什么啊?”
李蕴秀被平安弄得气息有些紊乱,过了一会才说道:“张公公和王公公都教导了,说是,”李蕴秀抬眼看平安听得十分专注,很是害羞,只是这话却不能不说,只能红着脸说道:“说是,这时候不能同房呢!”平安一听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怕对胎儿不好吧?”
李蕴秀轻舒了一口气,平安就是这点好啊。不用说的那么明白,好像很多事情她都知道似的,李蕴秀点点头:“嗯,王娘若是。若是就去别的院里吧!”
平安咯咯笑道:“那等晚上再说吧!让我看看肚子。看看这个男这个怀孕是什么样子?”
李蕴秀笑道:“现在哪里看得出来,得好几个月才能看得出呢!”
“不嘛!给我看看,就看一眼。”这回平安不依不饶地要解李蕴秀的衣服,李蕴秀见平安这么坚持,便红着脸由着平安将自己的小衣撩了起来,平安见李蕴秀脐下那一块粉红色的地方似乎颜色比以前要深一些,其它还真没有看出一样的地方,平安将手放在那里摸挲着:“就是这里有孩子了吗?哦,好神奇哦。真难以想象呢!”好奇宝宝姬平安在李蕴秀的肚子上研究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关于男人生孩子这个重要的课题,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在自己的抚摸之下,李蕴秀居然情动了。
平安呆呆地看着李蕴秀的下体,转头看着死劲咬着自己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李蕴秀:“蕴秀,你想了啊?”
李蕴秀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只闭着眼睛,不回答平安的话,没过一会,就觉得平安滚烫的鼻息喷到了自己的脸上,李蕴秀浑身打颤。平安疑惑地问道:“你想了也不能做吗?会不会伤身体啊?”李蕴秀听平安的话语里满是关切,不由睁开了眼睛,只见平安满脸关心地看着自己,心中十分地感动,便嗫嚅着说道:“不知道。既然那又经验的公公都说不能。大约是不能的。”其实这段时间李蕴秀经常陷入这样的羞于启齿的事情里,晚上会做春梦。每次都弄得泄了身子,只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好和别人提起?那些教导的公公特意说明,这头三个月决不能同房,想来也是经验之谈,李蕴秀便经常找些事情做做,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没想到今天被平安一撩拨,哪里还能把持的住?竟然被平安发现了,原本以为这让人羞耻的事情,平安一定会责怪几句,没想到平安想的是自己的身体,李蕴秀心下一感动,便将自己的情况都说给平安听了,说完之后,却又是羞愧难当,拿手巾捂着自己的脸,只觉得那手巾都要被自己的脸烧着了。
过了一会,见平安没有声音,李蕴秀心中惴惴不安起来,暗自责怪自己怎么什么都说了呢?刚准备说些话岔开去,就觉得平安将自己的手拿了下来,说道:“蕴秀,你别着急,我觉得吧,这个事情还是要问清楚比较好,不能一个人瞎捉摸,是你一个人是这样呢?还是一种普遍现象,要是是你一个人出现了这个问题,咱们就要调养,这种事情频繁出现,就你现在这种情况而言对身子肯定是不好的,要是一种普遍现象呢,就没有关系。”李蕴秀一听就急了,这还要去问别人吗?见李蕴秀急切地要说话,平安笑着说道:“我知道男人家的事情难以启齿嘛,没关系,我去问,不要你去的,我会处理好的,放心好了。”说着平安在李蕴秀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伺候李蕴秀擦了身子,抱着李蕴秀说了一会话,才慢慢走出了正屋。
平安刚才在屋里为了安慰李蕴秀说的漂亮,到了门外就有点茫然了,这个问题好像很困扰李蕴秀,当然也很困扰平安,这到底到哪问去呢?难道要去问李蕴秀,平安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头,这头上恐怕会被打出无数的包出来。正在发愁,就见张氏和王氏走进了桃院,见平安站在石阶上,急忙上前见礼,现在平安的身份和以往不同,两个人自然不敢太过随意。
平安一看见张氏,立刻脸上堆满了笑容,呵呵笑着就迎了上去,张氏见平安笑得这么谄媚心中好笑,知道平安大约是有什么事情,果然平安搓着手对张王两位公公说道:“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两位了,两位在府里还住的习惯吧?”
张氏笑道:“住的很好,倒是王娘这段时间着实辛苦了”说着张氏的眼泪流了下来,忙用帕子擦了擦泪水,张氏说道:“瞧我,一想起先帝就”平安点点头,知道这位大约对惠帝是很有感情的,平安说道:“张公公,我正好有一件事情想烦劳您呢!”王氏也是一个机灵人,见平安仿佛有要紧的事情和张氏说,便说道:“我去瞧瞧秀君去。”说着偏抛下平安和张氏,自己打帘子进了屋子。
平安嘿嘿干笑着对张氏说道:“张公公,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您呢!”
过了好一会,等王氏从李蕴秀的屋里出来,就见张氏满脸通红和平安站在一起,平安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两个人说了什么让张氏羞成这样。等张氏和王氏走了之后,平安又来到李蕴秀的屋里,温言软语地将从张氏那得到的信息告诉了李蕴秀。原来这男人怀了身孕大体出现这种情况的居多,只是男人家都讳莫如深,不敢提起。一般来说,一旦男子有了身孕,自己本家的父亲或是长辈就会前来道贺,也会提及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消除男子那种为自己身体变化而引起的窘迫感,像李蕴秀这样没有父亲的人只能是自己瞎捉摸了。
张王两位公公也曾提过,只是不知道这位君侍的性子,话也就没说的那么透彻,自然即便是李蕴秀这样玲珑剔透的人,对于这样的事情不明白还是不明白的了。张氏想着平安问自己的事情,想着脸就红了,没想到平安会这么直白地就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唉,也没想到秀君敢把这样的事情都和自己的妻主说呢,男人家的性命可以不要,却一定要有这个脸面,李蕴秀敢把这样常人羞于启齿的事情说给平安听,而平安还为了这事特意来咨询自己,可见这两个人的关系真的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宠爱二字就能涵盖的了,张氏想着那正君妫岚颜,看着那坐立行走的姿态,竟还有处子之风,李蕴秀得宠先孕这要是生下了皇嗣,这议政王府恐怕就难以安宁了,张氏想了又想,心中打定了主意,哪天要和平安好好说道说道,平安这孩子一进雍京就是由自己教导的,看着对自己还是有些感情,也是尊敬有加,希望自己说的话平安能听得进去。
平安在李蕴秀的屋里温存了半天,直到梅院的侍人来请,说是在梅院已经摆下晚膳了。平安才恋恋不舍地离了李蕴秀,临走还站着说了半天的话。在梅院吃过晚饭,妫岚颜满心期待平安今晚会留下来,可平安一吃过饭就钻到了秦子路那里,晚上更是歇到了月心的薇院,这一宿妫岚颜就根本没睡,仔仔细细,前前后后想了想平安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
薇院里月心一见平安进了门,先就笑了起来:“王娘,怎么不陪蕴秀,反而到我这来了?”
平安见月心一脸俏皮调侃的表情,一个饿虎扑食将月心扑倒在椅子上:“让你笑话我,让你笑话我!”边说边就咯吱月心,月心触痒不禁,连声求饶:“好王娘,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