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李四丢给了政养一个暧昧的眼神,顺便扬手和车里的女人打了一个招呼,整个人快速的闪射到了一个巷子里面。
政养扭头看向了后面,车子缓缓的停了下来,于雅丽一脸尴尬的走了下来。
“于秘书不会是担心小弟我想不开自杀吧?”政养先是打了一个酒嗝,才笑眯眯的看向于秘书。
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找自己干什么?除了约好的事情之外还能有什么?
于雅丽忍不住皱了皱鼻子,扬手驱散了面前酒气,嗔道:“胡说八道什么?喝多了?”
政养淡淡一笑:“那你老守在外面干什么?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喝酒?”
“这不难吧?”于雅丽笑了笑,“你和李四一起出来的,我只需要稍微的查查就好了。”
这倒是实话,政养点了点头。
“好了,你酒也喝了,哭过了,闹过了,现在该跟我去办正事了吧?”于雅丽转移了话题。
“拜托。”政养仔细的看了于雅丽一眼,“我还以为于秘书是关心小弟才过来的,原来心中念念不忘的是你那点公事。唉。。。。。。。。”
“那是因为这件事情很紧迫。”于雅丽很慎重的点了点头,“我们大意不得。司马算已经给你制造了一个很好的很文玉龙相处的机会。我们现在就过去,不过你没有喝多吧?”
“喝再多的酒也没事。”一想到文玉龙政养浑身酒劲立马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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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政府大楼,司马算的办公室里面。
因为今天和司马算和文玉龙约好会在这个办公室谈点事情,所以才特意请政养过来。
原本按照级别是应该司马算到文玉龙的办公室去的,不过让政养费解的是,居然是文玉龙主动要求到司马算的办公室来的。这样一个颇为诡异的举动让政养百思不得其解。
他想不明白,在现在这样一个诡异的局势,双方几乎就差撕破脸皮的情况之下,文玉龙居然主动要求到司马算的办公室来?会不会其中有什么猫腻?或者是又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诡计?
实在是不好猜测。换在以前政养定会天马行空的想象。不过经过了昨晚一系列的意外之后,他发现自己再也看不透文玉龙这个人了。
当然这也和他身边的影子存在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既然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了。政养虽然很喜欢根据人的一些言谈举止拉揣测人的心理,不过这个文玉龙恐怕会例外了。与其旁敲侧击,还不如摆明车马的主动出击。
因为和文玉龙约好的时间还没有到,所以几人闲聊了几句之后,司马算对十三妹的突然逝世表示了抱歉和安慰之后,政养开始饶有兴趣的观察的司马算的办公室风水布局。他发现了除了上次自己安排的大刀叉布局之外,这个办公室的布局稍微的有点改变。
在他原来布置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些相当了不起的奇局,极有针对性。这样一来,司马算这里的布局几乎是集中了所有的优势,堪称是十全十美。
政养很少对别人布置的风水布局如此的赞不绝口,此刻也是忍不住一阵由衷的赞赏。
“老弟认为如何?”
司马算缓步走到了他的身边,陪着他站在了中间,学着他四处看着。
“相当不错,不仅环环相扣,而且相得益彰,深得风水精要。最主要但是这些增加的布局刚好补充了我之前的留下的破绽,可见那人是下过了一番功夫的。”政养扭头看向司马算。事实上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话,那人不仅仅是下过功夫的,而且好像对自己的风格十分熟悉,否则他增添的布局是不可能和自己的布局紧密的联系在一起的。
“既然你想到这些了,为什么当初不尽量完善呢?”于雅丽拿着两瓶水走到了两人的身边,随手递给了他们。语气之中略带责备,“反而是需要别人来帮助你弥补你风水布局上的漏洞,据我所知政养亲手布置的风水布局可是从来不需要外人补充的,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政养笑了笑:“听于秘书的意思好像在责怪小弟没有尽心尽力的帮助司马老哥了?”
“那还能怎么解释?”于雅丽瘪了瘪嘴。“摆明了你的布局有漏洞嘛,不可不要告诉我你是故意的啊。”
“无知的确是很可怕!”政养微微一叹,“但是你知道比无知更可怕的是什么吗?”
司马算和于雅丽同时一愣,听他的意思,好像别人让他的布局变的更加完美了并不是一件好事?
“比无知更可怕的东西,就是自负。明明什么也不知道,偏偏要自以为懂的很多东西。”政养再次一叹,“你们两人都犯了这个毛病。于秘书倒也罢了,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我很可以理解,不过司马老哥你也这么想,就很让小弟我失望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说点正经的,不要故意错开话题。”于雅丽大是娇嗔,政养虽然一脸的笑意,她肯定他是在故意的错开话题。
“这个布局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司马算明显的要稳重很多,对政养的嘲讽丝毫也不予理会。在胸襟方面还是值得人去佩服的。
政养忍不住避开了于雅丽的眼神,干咳了两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的风水布局应该是展大师后来又补充进去的吧?”
司马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过却没有回答政养的问题。
“你也有看错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政养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呢。”于雅丽趁机报了刚才政养揶揄她的一箭之仇。
“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这里风格却是完全是展大师的风格呢?”政养愣了愣。
“当然不是。”于雅丽瞪了他一眼,“展大师事后的确是来看过这里的布局,不过当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强调,你政养如此布局,肯定是有深意的,所以他不会在你布局上做任何的改动。”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大师果然是我的知己!”政养微微一叹,“我刚才还在纳闷展大师纵横风水界几十年,怎么可能犯如此肤浅的错误,由此看来擅自改动我布局的应该是我那个漂亮的师母安静香了。只有她才能很完美的将展大师的风格体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