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伟!原中国人民解放军,野战军部队,A3特种旅177特务连十班机枪手。荣立团体二等功五次,团体一等功两次,个人一等功一次,服役期间,负伤七次,重伤二次,有记载杀敌73人,战斗英雄!是共和国最忠诚的卫士,是中国最好的军人,也是我手下最好的兵,是我最好的兄弟。哪一个敢侮辱他是逃兵?!!给老子站出来!你们这帮穿着黄狗皮的土匪!真当没人能治你们吗?…”夜阳健咬着牙拎着钢管走进人群中,‘噗’的一声把钢管插在了地上。他身后跟着又高又壮的坦克。
看到夜阳健和坦克,又听着夜阳健口中报出的一串串数字,尤其是那句‘杀敌73人’周围的人立刻开始骚动了起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周可和一班城管队员看着眼前这两个眼睛血红的壮汉盯着自己,背后的汗毛猛的就竖起来了。这两人的眼神冰冷,充满了愤怒,以及对死亡的蔑视,与那日赵大伟揍人时的眼神如出一辙。周可心中害怕不经失声问道。他大声的叱问夜阳健,其实也是为了壮胆。
“赵叔叔,我们来晚了,让你被这帮畜生欺负了。你受委屈了。”夜阳健压根不理会周可的叫嚣。上去一把扶起了瘫坐在地的赵山河。替他拍去了身上的尘土。轻声的安慰着,语气甚是尊重,犹如是对自己的父亲一般。
“你是?”赵山河站起身来,手里依旧紧紧的握着那个两把钢枪交错在一起的特供烟盒。
“赵叔,我叫夜阳健,是大伟的班长。”夜阳健说着,也掏出了一个铁质的烟盒,和赵山河手里的那个如出一辙。
“哦!夜阳健,夜班长!我听说过你,我听说过你。大伟整天就念叨你们几个,好啊,好啊,大伟那几年在部队的时候多亏你们照顾他了,我先谢谢你们了。”赵山河犹如找到靠山了一般。立刻激动了起来。
“赵叔,那些烟都是大伟的勋章,您好好留着,我的烟,也是我勇敢的证明,您先抽着。这边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您放心看。”说罢夜阳健打开烟盒拿出一直特供,双手敬给赵山河,从口袋里摸出军用打火机,帮赵山河续上火。扶着他站到了边上。
“啊呀,这怎么行,这可都是夜班长你们拿命拼回来的啊。哎呀呀,怎么能给我这个老头子糟蹋呢。应该回去孝敬你父亲的呀……”淳朴的赵山河点上烟之后一阵跺脚。
“赵叔,我们和大伟亲如兄弟,他的父亲也就是我们的父亲、男儿当兵,保家卫国,您是军人之父,受之无愧。”说罢夜阳健不再答话,跨步走到了人群中央。抽出插在地上的钢管。
“坦克,我们177特务连平时怎么说来着?”夜阳健在场中跺了一脚,盯着周可等一帮城管的脸,佯装问道。
“报告班长!管杀不管埋!”坦克放下钢管,昂首立正,正声回答道。
听了着话,城管大队长周可,和周围的经营户都是一阵哆嗦……
“不是这句。是那个‘犯我兄弟者’那句”夜阳健一龇嘴,舌头邪邪的舔了舔虎牙。
“光膀子上去干死!”坦克熟练的接了下面一句。
“操你妈!你都知道还要我问你!”夜阳健一声吼,一把撕去上身的黑色T恤。坦克有样学样随手一扯,衣服就被撕破了。两个人露出壮硕的上身,左肩统一狰狞的狼头刺青,和右肩的条文编码条,浑身交错纵横的伤疤和子弹穿孔,一瞬间,两人爆发出了最昂然的战意。
“今天要是有一个手脚健全的,老子回去关你紧闭!”闷吼一声。夜阳健和坦克提着钢管冲向了周可,和他周围的城管队员……
周围的经营户算是开眼界了,以前是看这帮城管每天在集市上把人打的鸡飞狗跳的。而如今短短一个星期之内,他们就见到了两次特例。上次是赵大伟赤手空拳放,直接倒4个城管。这次,……
这次是两个貌似比赵大伟还要暴力的人围殴一群城管。为什么要说围殴呢……
刚开始坦克还老老实实的,拿着钢管和夜阳健一起有板有眼的挥来挥去。可是随着夜阳健的发飙,战斗变成了一边倒的局面。坦克身大力壮,但是灵活性不如夜阳健,往往一钢管下去还没砸到人,对方就被夜阳健一棒子抽倒在地。目标的直线减少让坦克很是气闷。
坦克一把拉过夜阳健,把手中钢管往他手里一塞,伸手抓住一个已经倒下的城管队员,双手托举过头顶,往后一倒就是一个‘平地铁板桥’,溅起一片尘土。接着一个‘鹞子翻身’跳起来后又抓起一个城管上手一个过肩摔,被摔的那个城管直接向前飞出好几米。撞到到一个菜摊上,连带菜贩子的摊子都砸烂了。
“爽!妈的,拿个小棍子太娘气了”坦克兴奋的大吼一声。接着继续奔下一个目标去了。夜阳健一手一根钢管,左抽右打,一听坦克这话,顿时呸了一口。要是照他的说法,自己都娘成啥样子了。
“把手脚关节全部打断。赶紧的”所有的城管包括队长周可全都被放到在了地上,夜阳健把手里的钢管丢了一根给坦克,下令道。
“是!”命令就是一切,另外说实话,这样的事情他们当兵出任务的时候实在没少干。坦克弯下腰扯了一个已经昏迷的城管,一手把他的脚好高高的抓起来,另一手抓着钢管照着膝盖骨就是一棒子。只听‘咔嚓’一身,剧烈的疼痛使这个已经晕过去的城管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警觉过来的城管用另外一只脚又踢又打,想努力逃开这个魔鬼的铁爪,可是都是徒劳的,坦克丢开这条腿,毫不在乎另外一支脚挠痒痒一般的踢打。像拖死狗一样的又拽起另外一支脚,如法炮制的一钢管砸下去。这下城管不叫唤了,因为他又疼晕过去了。
“你们这些恶魔,你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你们就不怕国家的法律制裁吗?”周可目欲撕裂。看着周边的同事都倒了下去,不禁大声的喊叫了起来,其实多半还是害怕的成分居多,面前这两个人完全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废掉了所有人,并且看样子也没打算放过自己。
“我*你大爷!你现在知道国家法律制裁啦!狗日的你侮辱战斗英雄是逃兵,你肆无忌惮的欺负军属就不是违反国家法律了?妈的。老子最看不起你这一套。坦克!动手!给我来个清脆的~”
坦克点了下头算是答应,手上的钢管大力的砸击下去,又是‘咔嚓’一声,周可的膝盖骨应声而碎……
“狗日的,恶人自有恶人治!真当我们兄弟是那么好欺负的?记好我的话!不信你再抬头看!老天何曾放过谁!”夜阳健冲着倒在地上的周可呸了一口骂到。
根本不去理会满地被打的鬼哭狼嚎的城管。稍稍安抚了一下有些受惊的赵山河
问清了关押赵大伟的位置。夜阳健打了个电话给欧阳冰,随后两人迅速的淹出人群,开着车奔着派出所的方向就赶了过去。
一路紧踩油门,伴随着一阵急促刺耳的刹车声,吸引了路上的不少目光,面包车停在了县公安局的门前。那是县城里的一栋五层楼建筑。车门打开来,两个壮硕的汉子从车上跳了下来,丝毫不理会周围的目光,径直走向了派出所的大门。
夜阳健和坦克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到了到公安局前台接待处。绕过了排队询问的普通民众,直接插队到最前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夜阳健伸手‘啪’一巴掌就拍在了服务台上。
“你们局长呢?”夜阳健用手一拍桌子大声的喝问道。
“请问你们是谁?找我们局长什么事?我们局长刚刚出去……”派出所一楼大厅,前台负责接待的民警名叫王琴,是一位面容较好的中年女人。正在工作的她被夜阳健吓了一跳,心中不免有些微怒。自己从事民警工作已经十多年了,从来还没见过谁敢在派出所这么横的人,但是看两人的架势似乎有些来头。当下压着怒火按照‘正常套路’出声答道。
“别他妈给老子来什么‘局长不在’这一套,我们就在这里等,3分钟内,你们负责人要是不出现,你们明天就都不用来上班了!居然叫一个前台接待来挡我们国安的驾,都他妈不想干了!……”夜阳健大刺刺的一指边上的会客室,冲王琴没头没脑的说完这番话,就带着坦克迈步走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大马金刀的就做了下来。
女民警王琴从警十多年了,见识的人不少,也算是个八面玲珑的主,听夜阳健的口气,再加上两个人走路和端坐的架势,立刻意识到两人的确有些来头,当下拿起内线个电话,拨给一位正在局里的副局长。
县公安局副局长江小龙,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喝茶看报纸。刚才局里接到一个报警电话,说是城管队长周可在集市上被人当场打残了,这在县城内可算是大案件,而且情节极其恶劣。局长接到报警后立刻火急火燎的带人刚过去了,留下他坐镇办公室。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虽然这个职位还是满肥的,可是副局长江小龙本却很不喜欢城管队长周可。这小子太他妈不会做人了,就一门心思的只抱着局长一个人的大腿。每月的孝敬大部分都送给了局长。而且周可似乎对他这个副局长根本不太看重。自己每个月只能跟着局长边上喝点汤。因为局长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江小龙口上不好说,心中却一直不很满,甚至说是有些记恨周可。听说周可被人废了,心情顿时大好。泡了一杯茶,正准备细细品尝一下。忽然听到电话响了,只得随手接起来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