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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的对话历历在目,可惜已物是人非。
深吸一气,她拉下他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起身。
“左先生好象忘了我们已经离婚。”她冷冷地道。
“你用得着每次都提醒我吗?还是你很庆幸自己和我离婚?”他低吼。懒
她仰头,努力咽下试图破胸而出的疼痛。淡淡地道:“不管怎样。总之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所以请他除了谈公事外不要再来骚扰她招惹她。
“这是你的心里话?”噙怒的黑眸逼近,“你就这么希望我们之间已经结束?”她怎么可以说得那么云淡风轻?又怎么可以那么镇定?而他却像个十足的傻瓜!明明被她抛弃却还死缠着她对她念念不忘!
“不是我希不希望,这是事实。”
“事实?”他冷哼,好看的唇角扬起冷酷的笑:“事实是你贪图钱财为了金钱所以抛弃我吧?”他来这里的时候已经决定不再计较了。只要她答应带着儿子回到他的身边一切恩怨都可以一笔勾销。全本小说吧他已经退让到这一步,为什么她还不肯接受?!
“你胡说什么?”裴影嗓音徒地增高,有些难以置信的瞪着他:“你混蛋才贪图钱财!还有,你别冤枉我抛弃了你!”明明是他六年来不曾找过她,为什么他却把罪名全都算到她的头上?虫
“不想承认自己是那么不堪的一个女人?”嘴角噙着嘲讽的笑,他的眼神变得冰冷,“为了一千万而签下一纸离婚协议书的那个女人难道不是你?”
“离婚协议书是我签的,但是那一千万——”即将脱出口的真相忽地卡在喉咙处。
——你如果试图打电话告诉左冽真相或者以后偶遇了告诉他,都将被视为违反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会在真相公布的下一秒让孤儿院和你朋友的店迅速消失,
ann蒋冷漠的警告突然闪现在耳边。
“怎么?说不下去了是吗?你编啊,看能找出什么借口来敷衍我!”对于她突然的默然左冽误以为她默认了他的质问。
看!这样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偏偏他却爱得放不了手!
“是。就算我贪图钱财爱慕虚荣好了。全本小说吧但都不关你的事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们资格管我。”孤儿院是养育她长大成人的地方,而饿狼夜店又是老板的心血。她不能那么自私。只为自己着想。
“错!我们的关系从这一刻开始。”他擒住她小巧的下巴,冷凝的眸望进她的眼底,笑得残酷:“你,以后是我的奴隶!”
“嘎?!”奴、奴隶?全身力量仿佛瞬间流失贻尽。彻骨寒意自脊背升起蔓延全身。
“你说梦话?”她都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他狂妄了!居然想要她做他的奴隶?
他不答,却是围着她转了一个圈后方才漫不经心地道:“作为一个奴隶你不觉得对主人说话的态度太不恭敬了吗?”
裴影甩掉他的大手,头痛的拍额,气到跳脚。
“谁是你的那什么鬼奴隶了?我——”
“你不是拿了左家一千万?”他突然截断反问。
“我——”
“你嫁给我才多久就敢狮子大开口问ann蒋索要一千万?”
“你什么意思?”她问得咬牙切齿。
“你不值一千万。”相对她的咬牙切齿他突然变得冷静多了。
“那你说我值多少?还是我应该直接问我要退多少钱给你?”
“我不要钱,只要你做我的奴隶。”眼瞎了啊?看不出来他只是想逼她和他在一起?!
“如果我说不呢?”他总不会把她生吞活剥了吧?
“你没有机会说不。”他颇为自负地道,“除非你根本不在乎邢允。”
半垂的眸倏然抬起:“你想对付雅宣?”
“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你想对付雅宣。因为取决权在你。当然,这密切关系到奴隶一事你答应与否。”换句话说,只要她答应做他的奴隶那么一切皆可相安无事?反之就是让雅宣彻底消失?
哈!看吧看吧!有其母必有其子,就连威胁别人也同出一辙。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不受你威胁!”这句台词在喉咙里翻了几千遍,结果翻到舌尖吐出来的居然是:“奴隶的时间是多久?”
不要唾弃她懦弱没种。因为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左冽挑高眉,邪冷的笑:“一辈子!”
“王八蛋——”其他脏话被他蓦地张口吞下,却浅尝即止。只是伸手抚上她的唇低声道:“你那么大声的吼会把儿子吵醒。”
厚!又来这一招!裴影恨恨的瞪他:“不管怎样,你休想一辈子让我做你奴隶!而且,一切都要等雅宣稳定再说。”不然她怎么放心邢允?
以为他会反对,却不料他竟大方的点头,并道:“没问题。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那么,你可以滚回去了!”她咬牙恨道。
左冽潇洒的耸肩,迷人的脸庞在她眼前放大:“我今晚不回去。我要——”斜勾的嘴角扯出一抹邪恶的笑。醇厚的嗓音有着绝对暧昧的催情因素。
仿佛心里的一根弦被突然牵动,她可以清晰感觉到体内鸣声大做。
“我,我不会和你同一张床的。”她强硬坚持。
左冽脸色一正,越过她走向门口:“我又没说要和你睡一张床,我陪儿子睡不行吗?”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