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瞳被院长给了一个警告之后,五楼的事她也不好多过问,纪唯砚醒来。院方第一时间通知了他的家人,之后其他医生才知道的,所以等紫瞳带着虞夏上楼,魏淑珍跟黎萱宁已经到了。
ωωω▪тт kan▪C○
虞夏见两人一左一右的守在纪唯砚的床边,她估计是进不去的,而且楼下阳阳还昏迷不醒,她也没什么心情在此浪费时间,她只是像确认一下醒来的人到底是谁而已。
不过最后她还是没能进门,魏淑珍看到她出现在门口,走过来毫不留情的把门给关上了,连窗都没留下。
虞夏只好回到阳阳的病房,看着昏迷的阳阳发呆。
“别难过。我帮你盯着,有情况我会通知你的。”紫瞳拍拍虞夏的肩膀。
现在纪唯砚病房里堆满了人,别说虞夏了,就连她这个医生想要进去都很困难。
“没事,你先帮我看着阳阳,我要回去一趟。”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虞夏都理不出个头绪来,只能想到一件做一件了。
纪糖糖的出生日期跟阳阳一样,她是一直都知道,因为当初黎萱宁在医院生产的时候,她亲眼看到了的,之后阳阳出事,她还特意查过纪糖糖,对其的情况她算是比较了解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安儿跟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她虽然不熟悉。但出生日期肯定是错不了的,都跟阳阳的相同。
这样算来,这里就已经有四个孩子了,再联想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又有了新的猜测,不过还需要回去证实一下。
虞夏回到自己住的小区,但是她没有进自己家,而是直接上了十三楼,当初那个女鬼说丢了女儿的时候,虞夏并没有在意过。
如果诸多事情都牵扯到孩子,加上那诡异巧合的出生日期,她不得不怀疑女鬼的女儿是否也跟阳阳是同一时间出生的了。
女鬼的尸体被抬走之后,她的房子一直空置着,这本就是女鬼买了的房子。何况女鬼还在死在屋子里的。根本不会有旁人对这间房子有想法。
之前女鬼让虞夏拿了它家的钥匙,以备不时之需,这会儿倒是真的能用上了。
虞夏打开女鬼家的门,里面阴森森冷清清的让她微微皱起了眉头。
比起虞夏那边的冷清,纪唯砚的病房里就热闹得有些鸡飞狗跳了,除了纪家人外,许旌舷跟院长,以及纪唯砚的主治大夫都在现场。
一群人都望着床上坐着的纪唯砚,而纪唯砚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任由旁边说什么话他都不搭理。
“医生,唯砚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说?”这醒了跟没醒一样,只是把躺着的姿势换成了坐着。
魏淑珍在一旁看得焦急无比,黎萱宁站在旁边,脸色算不上好看,而一向最喜欢粘着纪唯砚的纪糖糖,此时也站得远远的,不愿跟纪唯砚靠近。
“纪夫人,这种情况我们之前都没遇到过,还需要再观察,不过现在人已经醒了,就说明情况有了好转,夫人不必担心。”医生礼貌的回道。
“要观察多久呢?最快什么时候有结果?”黎萱宁也问道。
“这个不好说,不过我们会尽快的。”
医生说完话,院长又陪笑着跟魏淑珍和黎萱宁说了几声抱歉,这才退出了病房。
“唯砚,能听到妈妈说话吗?你好歹看妈妈一眼啊。”魏淑珍坐到床边,哭丧着脸,即便知道纪唯砚不会回她,她还是不停的说这话。
黎萱宁看着纪唯砚,突然灵机一动,拉过身边的纪糖糖,“糖糖,爸爸醒了,你快过去跟他打个招呼。”
纪糖糖被黎萱宁拽着,却不住后退,“不嘛,我不过去,那不是我爸爸!”
“嫂子你别逼糖糖了,唯砚现在还没好,糖糖可能还觉得陌生。”许旌舷在一旁劝道,不愿意看到黎萱宁这么逼迫纪糖糖。
黎萱宁放开了纪糖糖,却瞪着纪糖糖教育道:“这怎么不是你爸爸,再乱说话妈妈不爱你了。”
纪糖糖委屈的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许旌舷虽然很想留下来看看情况,可他去机场的时间到了,只好跟魏淑珍和黎萱宁说了再见,迈着轻快的脚步去机场接他的老婆孩子。
许旌舷刚走,紫瞳就推开纪唯砚的病房走进去,一本正经的对魏淑珍说道:“我来给病人做一个初步检查。”
事实上纪唯砚的事情都是由魏淑珍出钱请的那些专家负责的,紫瞳根本没资格来检查,不过现在魏淑珍巴不得纪唯砚就好起来,哪顾得上这些。
魏淑珍和黎萱宁都退到一边,给紫瞳让出位置来。
自打紫瞳一进门后,纪唯砚空洞的双眼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变化,他视线落在紫瞳身上,眼波淡淡的看着紫瞳,却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一旁的黎萱宁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不过她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在一旁不动神色的看着。
紫瞳走后,纪唯砚自己躺下去,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一副他很累需要休息的样子。
魏淑珍好歹是看到纪唯砚有了动作,她也放心了不少,为了不打扰他休息,就拉着黎萱宁和纪糖糖出门了。
黎萱宁出了病房,以要去洗手间为由,将纪糖糖交给魏淑珍,去洗手间拨了一个电话。
“喂,明修,纪唯砚醒过来了,他的反应的确很奇怪,对我们不理不睬的,他这是怎么回事?”黎萱宁现在满脑子的问题,她想一一问个明白,却又怕惹得对方反感。团东以巴。
电话对方,被黎萱宁称为“明修”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是什么大事,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不管他做什么你都当作没看到就行。”
“他现在这样,我去过问公司的事情是不是不太好啊?”黎萱宁有些为难,对方让她想办法拿到纪唯砚公司里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从她跟纪唯砚的关系来说,要拿到其实并不难,可纪唯砚现在这样,未免太欺负人了。
“萱宁,你若是觉得人为难,就不用帮我了,我会自己想办法的。”对方并不愿意强求。
“没事,没事的,我帮你!”黎萱宁闻言,赶忙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