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衡对卓修司说:“给她检查一下伤口,上点药。”
卓修司感觉到木棉和宫衡之间微妙的关系转化,淡淡一笑:“好。”
不得不说,宫衡的效率太快了,才一天的时间,好像什么都改变了,而木棉对宫衡也明显没有一开始的那么抗拒了。
早点这样,不是皆大欢喜?
宫衡微笑的摸摸木棉的脑袋,“乖乖的让卓修司给你检查,我先去冲一下,一会儿出来陪你吃东西。”
木棉很乖巧的点头。
“好。”
宫衡在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然后才回到了浴室,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水流的声音。
卓修司在木棉的身边蹲下,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笑着说:“没事,小伤。擦点药,一个星期就会恢复了。不过这几天尽量还是少走路,虽然没伤到骨头,疼痛感还是有的,多多休息,便于恢复。”
木棉点点头,“谢谢你。”
卓修司从身上的口袋里取出一瓶白色的扁平的盒子,又从口袋里取出棉签,盒子里装的是白色的膏状物体,清香清香的,很沁人。
木棉有些诧异。
“你真的是医生吗?”
问这句话只是好奇,他的医术,她还是认可的。
卓修司好笑的看着她,“怎么了?”
“哪有医生把药和棉签放在口袋里的?”
卓修司笑着解释,“我来的时候宫衡就把你的状况详细的告诉我了,也给我发了你伤口的图片,我知道带什么药物,放在口袋里比较方便。”
木棉惊呆。
她的腿受伤好像没见宫衡有什么举动,怎么会把她的伤口都告诉了卓修司呢?
卓修司似乎知道她的疑问,笑着说:“宫衡对你的事可是非常注重,一点点小细节都不会放过。其实他这个人吧,不太擅长说,做的比较多。有的时候他做了什么也不会让你知道,如果你愿意敞开心扉接受他,你就会发现,他是一个非常细致的人。细致到……让你害怕!”
木棉当然知道。
她当然知道宫衡是一个细致的人。
他能准确的把她周围所有的因素全部控制住,只是怕她离开,这种细致,确实让人恐怖。
“你跟我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在国外认识的。”
“国外?”
“我们曾经在一起训练,他救过我的命。”
“训练?”
木棉猜测,是不是宫衡放逐的那两年了发生了什么?怎么还有训练?
她刚想问什么,楼上的房门就被打开了,宫衡穿着简单的灰色休闲睡衣,头发湿漉漉的,随意用毛巾擦拭了一下,帅气的甩了甩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快速的来到了木棉的身边,“怎么,在聊什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木棉有点囧,有种背后聊天被抓包的感觉。
“没什么,就是……”
“叮咛……叮咛……”
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起,宫衡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微笑的说:“我去开门。”
宫衡走到门口,拉开门,瞬间,一道柔软的身影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阿衡,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