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安若用自己纤弱的拳头在陆怀瑾的胸前捶打,在陆怀瑾的脖子上使劲捏,挣扎着要陆怀瑾放开她。
这个坏蛋,居然随时随地都想欺负她,可是这种感觉,偏偏令她感到似曾相识。
陆怀瑾越来越过分了!
沐安若想推开他,可是,无济于事,陆怀瑾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沐安若,对沐安若的思念都集中在了这热吻上,他怎舍得放开。
时间好像过去了一亿年,陆怀瑾终于松口了。
沐安若呼吸着空气,胸口一起一伏。
喘过气来,沐安若才想到此时的自己一丝不挂而且还被陆怀瑾抱在怀里。
“陆怀瑾,你走!否则我就打电话叫警察来!”沐安若对陆怀瑾吼道。
“你打吧!我看谁敢管!”陆怀瑾自信地说着,竟然开始脱自己被水完全浸湿的衣服。
看到这样的情形,沐安若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趁着陆怀瑾脱衣服的时间,就往浴池边上走,试图离开浴池。
陆怀瑾脱完自己的衣服,看到沐安若已经走上了浴池的边缘,伸手去拿自己的浴袍。
陆怀瑾伸出手握住了沐安若的脚踝,用力一拽,将沐安若拽倒在了浴池内。
“你是我的老婆!”陆怀瑾再次吻上了沐安若的唇。
“不!”沐安若的话没说完就被陆怀瑾的唇封住了嘴唇,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进行反抗。
水中的感觉就是微妙,陆怀瑾对沐安若长久以来的思念一下子都诠释清楚了。
沐安若在陆怀瑾的怀中哭了,嘤嘤地抽泣着,泪水顺着脸颊往洗澡水里滴落。
“老婆!对不起,我表达爱的方式太粗暴了。”陆怀瑾将脸靠近沐安若,试图用唇吻去沐安若脸上的泪水。
沐安若别过了脸,不理会陆怀瑾。
“老婆!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我真的爱你!”陆怀瑾认真地说道。
这一次,是沐安若记忆中唯一一次清醒的时候与陆怀瑾缠绵在一起。
“老婆!答应我好吗?别再躲着我了!好好爱我!好吗?”陆怀瑾央求沐安若道。
沐安若依旧没有回答,其实她的内心已经习惯了陆怀瑾这么一个霸道又热烈的男人。
沐安若心想,还是先处理好眼前的事情吧,先穿好自己的衣服吧。
沐安若从浴池中走了出来,穿上了自己的睡袍。
看到沐安若对自己冷冷的,爱理不理的样子,陆怀瑾心中紧张极了,他怕沐安若的心灵受到了惊吓。
陆怀瑾从浴池中出来,紧跟在沐安若身边。
“穿上你的衣服!”沐安若平淡地对陆怀瑾说道。
“老婆,你终于肯理我了!”陆怀瑾听到沐安若说话,心里很欢喜。
“可是,我的衣服湿了!”陆怀瑾在沐安若面前温柔的像个小绵羊,唯唯诺诺地说道。
“那你呆在这儿吧!”沐安若说着就往外走去,丢下陆怀瑾一个人,一丝不挂地石化在了原地。
沐安若就这样在陆怀瑾的注视下走出了浴室。
真不管我啊!陆怀瑾心里也是无奈了。走向浴池,捞起了自己脱掉的衣服,默默地拧干了上面的水。
陆怀瑾将试衣服穿在了身上,走了出去。
看到陆怀瑾穿着试衣服出来,那几个服务员都窃窃私语。
陆怀瑾猜也能猜到那几个服务员在小声议论些什么,不就是自己和沐安若的暧昧关系吗?让她们说去吧!事实就是如此。
官致越的两个小时的假到了,自觉站在大厅等陆怀瑾。
看到陆怀瑾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了出来,官致越想笑却不敢笑,硬憋着陪着陆怀瑾往外走。
陆怀瑾刚才光顾着跟沐安若亲热了,忘了问她怎么开的这家美容会所了。
陆怀瑾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又折了回来,给沐安若打电话,依然不接。
“给夏亦初打电话,我问她点事儿。”陆怀瑾命令官致越。
“是!上将!”官致越不敢违背陆怀瑾的命令,心里却是一百个不愿意,还不能说出来。
夏亦初来到大厅,依偎在官致越身边,抱着官至越的胳膊说道:“不舍得走了?”
“是我找你!”陆怀瑾直接跟夏亦初说道。
官致越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这家公司是沐安若的?”陆怀瑾问道。
“是啊!”夏亦初眨巴着萌萌哒地大眼睛回答道。
“没有白月痕一分钱?”陆怀瑾问的够直接了。
“小沐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想欠别人一分钱、一丁点人情!”夏亦初白了陆怀瑾一眼。
看到夏亦初这样跟陆怀瑾说话,官致越拉了拉夏亦初的手,想让夏亦初收敛一点。
夏亦初才不呢,没有官致越的时候,夏亦初还迷恋陆怀瑾这个国民老公,有了官致越,夏亦初就不稀罕这个国民老公了,夏亦初转身对官致越调皮的说道:“小越越,他是你的上将,可不是我的!”
官致越竟无言以对,呆在了原地。
夏亦初给了官致越一个香吻,转身离开了。
虽然夏亦初说话的态度有些不好,但是陆怀瑾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没有白挨夏亦初的白眼。
陆怀瑾脚步轻快地走出了“美丽有约”,官致越为陆怀瑾打开了车门,说道:“上将,赶紧回去换衣服,别着凉了。”
官致越不说还好,这样一说,陆怀瑾竟然打起了喷嚏。
官致越迅速开车,带着陆怀瑾会部队。
一路上,官致越都在想,上将的衣服到底是怎么弄湿的呢?一定是跟沐安若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回到部队,官致越给陆怀瑾拿来了换洗的衣服,陆怀瑾脱下了那套湿衣服。
官致越了解陆怀瑾,弄湿了的衣服,陆怀瑾不会穿第二次的,都是扔掉就好了。
官致越拿袋子装了陆怀瑾脱下来的试衣服,准备扔掉。
“放那儿吧,让人洗干净放进衣柜。”陆怀瑾制止了官致越。
“是!上将!”官致越放下了准备扔掉的衣服。
这上将是越来越反常了,是了的衣服也要留下,没有洁癖了?官致越怎么想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