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高祖显灵

公元1124年,北宋徐州沛县。

今日恰巧是赶庙会的时节,不管是男女老少都去那芒砀山求得一个喜头,就只见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女,有说有笑地漫步在高祖庙前。

一群虔诚的信徒也匍匐在地上为自己的下半生祈福,整个芒砀山人声鼎沸,烟雾缭绕,真是好不热闹。

每年在这个特定的时候,都会有一些耍把式卖艺的江湖人在其中,但也不缺乏那些文人骚客对那一直竖立于庙堂中的高祖神像言辞讥讽一番。

不过也因此常见生长于本地的刘氏子孙与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书呆子们争个耳红脖赤。最后也还有对簿公堂的,可当官没银子不办事,各打五十大板轰出去。

时运不济,方才还是艳阳高照,此刻居然下起了连绵的细雨,雷鸣闪电般地阵势,将那些留恋忘返的旅人赶入了庙堂之内,一时间就挤得肩碰肩。

卖花生的、卖纸人的、卖书画珍玩的、商贾富豪不分贵贱地挤在一起,休想轻易移动一步。

“范年兄,你说这大宋朝廷为何如此的孱弱?”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手握折扇故自扇着脖颈上的汗水,一边对在其身侧望着高祖神像出神的另外一个一般打扮的男子说道。

那被问的人显然刚才走了神,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抱歉地说道:“这般深奥的问题,朝廷上下那么多满腹经纶的大人都没有搞清楚,如我辈此等的穷酸秀才又岂能妄加言论呢!”

那问的书生故意一笑,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

“非是我张文忠不知礼数,的确是范年兄你过于谦虚了。那些领着朝廷俸禄吃着皇粮的主,有几个真正为下面的万民着想,还不都是为了填饱自己腰上那个荷包。”

书生换了口气又接着说道:“再想想那些靠我们养活的大宋军们,几时出战不是大败而归,契丹人、西夏人、现在我看马上就要沦到女真人爬到我们汉人的头上了。汉族子孙在这片大地上繁衍生息了多少百年,出了多少个英雄豪杰,但是在我今生今世却不曾见过一个,难道是天亡我大宋,天亡我大汉子孙吗?”张文忠说得激动,紧闭着双眼聆听着外面雨滴打在屋檐上的滴答声,心中默默地想着事情。

范年见张文忠不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接忙劝慰他道:“怎么就没有英雄豪杰呢?据我所知,关西延安府的种师道就是个顶天立地的人物,只可惜了将军怕年老,少年时候的英雄也是惩不得,手中不知道能否拉得动大弓,脚下不知道能否踏得了战马。”范年说到此处未免自己也有些伤感,兀自偷偷地抹去了眼角旋而不下的泪珠。

张文忠听了话他的话,非但没有有所回转,反是更加激动。只见他将画万里江山图的纸扇“啪”一合,塞进了衣袖之中,大声道:“戊守不攻,这就是你所说的英雄豪杰吗?那可真是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话。难不成等到敌人杀到了东京,夺了皇帝,掳了他们的妻女,才怒发冲冠?是不是有些为时以晚……”张文忠故意提高了声音,几乎整个庙堂之中的人都能够听到他所说的话。

非议时政,也多数这些文人吃饱之后想的事情,那些每日为生活忙碌的人可无暇去管这些事情。

不过,在他内心伸出还是有着反抗的火苗,只是在表面上不肯像这样爆发出来而已。

范年见他说得大胆,恐怕这人中有官府之人急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

“文忠,切莫胡言乱语,小心有人将你告到官府去。”

张文忠正在气头上,平日里的柔韧劲儿早已经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一把将范年的手从嘴上甩开,朝着高祖刘邦的神像破口大骂道:“你……你……你枉作了神明,自己的子孙后代在这里受尽了夷狄之苦,你却在此处香火不断,如你这般的人,早应下阿鼻地狱。像此般受尽**,还不如作那方腊宋江之流来得快活,想说就说,想笑就笑,岂不是神仙。”

“大胆!”从范年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断喝,只震得所有的人耳朵嗡嗡作响。只见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搀扶着一位富态的老员外分开众人来到了范年与张文忠身前。

“你们两个年轻人好不知道理,老夫一直在旁听你们言语,本以为你们能够理解前人的苦心,还是比较赏识的,谁知道最后居然满口的污言秽语,成何体统。你们难道不晓得上面的是谁吗?”老员外年纪已经五十开外,说话依然硬朗,字字真切。

范年见老员外出来责怪,本想出去说和,谁知道那张文忠是个倔脾气,将范年扯到了自己后面,自己站到了老员外的面前挺胸道。

“当然知道上面的是谁,不就是汉朝的泼皮皇帝刘邦吗?如果怕我骂他的话,你有能耐叫他出来,我们正好跟着他一块反了他娘的,拥护他作了皇帝。”

老员外气得脸色发黑,正要训斥这个无礼的读书人,就只听外面雨声忽停,猛地响起了一声炸雷,整个庙堂都晃了几晃。

“咚”!

庙堂上面被撞了个大洞,落下一个人来。

在庙堂中的所有人都亲眼所见,无不惊叹,这凭空掉下了个人来?古时候的人,迷信得狠,有些自然现象都误以为是得罪了上天,雷声忽止,不免有些毛躁,更加有甚者登高处惊呼。“恐怕是高祖老人家早已经成仙了,现在听见我们骂他,出来惩罚我们了,大家快跪下认罪,免得受牵连。”

有那几个胆小怕事、心怀鬼胎的人受不住惊吓,在雷声起的时候就已经腿开始哆嗦了,现在一听这话,身子一软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这下可好,居然起到了连锁效应,所有在庙堂中避雨的人都呼啦跪了下来。

可那张文忠胆大,并没有跟着那老员外和范年这些人一起跪下,而是走到前面想看个究竟。他这一看可不要紧,的确是吓了个够戗。

“哎呀妈呀!果真是显灵了。”张文忠吓得连滚带爬地退回到了众人之中,此时也学乖了,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了,嘴里面念着驱魔降妖的佛经。

那从高处落下的人,此时从神像的幔帘处走了出来,忘着下面跪倒的众人奇怪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啊?你们是在拍的什么戏,怎么一个个都穿着这种衣服?”此人非是别人,乃是穿越时空而来的杨羿天。

之所以刚才张文忠被吓到,就是因为杨羿天身上穿着的是西服,黑西服白衬衫还扎了一条红色的领带,而这一装束是在古代时期非常不吉利的象征,更何况他的面貌发型与古人有些格格不入。

但是总归众人之中有那胆子大的,那老员外就是一个,他想自己终归是刘氏的子孙后代,就算是高祖显灵也不会伤害自己,于是弹了弹身上的尘土欺身到杨羿天的身前,但却也不敢与其直视。

“神明在上,小老儿是此间沛县的刘玉庭,是刘氏的子孙,现在正是大宋管制,并非汉制,还不知道您是哪位?”为何要说明是宋制,原来这刘玉庭老员外怕杨羿天是高祖刘邦的魂灵,万一一听自己的子孙这么不争气被夺了江山,盛怒之下自己哪还有命在。

“不会吧,居然来到了宋朝!”虽然他在心中暗自感叹着自己大难不死,再去看看那些跪倒在地民众惊慌失措的表情,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原来是高祖的子孙啊,小人乃是杨羿天,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包涵。”杨羿天故意学着在电视中学来的古人腔调和礼节向着刘玉庭作揖,他这般灵巧的人到了哪里都是吃得开的。

刘玉庭见杨羿天向自己施礼,显得有些慌张,急忙用手一托杨羿天的双手道:“且莫要这样多礼,还不知道您来自哪里?住哪处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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