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林子单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沈嘉毕正准备起床,看着林子单睁开眼,便又俯下身, 亲了下林子单, 低声道“我做些早餐给你拿过来吃了再睡”。
林子单嗓子有些哑“几点了”。
“六点半”。
林子单皱了皱眉头, 两条胳膊圈住沈嘉毕精壮的腰身, 弄的沈嘉毕受力躺下, 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两个人,闭眼继续睡。
以前林子单和他关系不好,不会有这样的行为, 即使关系好了,林子单也很少有这样任性的时候, 沈嘉毕觉得自己一向有原则的心动摇了, 昨晚他折腾了林子单, 现在就走,以前就觉得有些心疼, 现在更是难受。
沈嘉毕揉了揉林子单的头发,在他发际落着吻“我还要上班,松手”。
林子单没反应,只是紧紧的搂着他,沈嘉毕心里叹了口气, 总算明白昏君为什么为了个女人不上早朝了, 软玉在怀, 哪里舍得离开, 沈嘉毕躺好一把揽过林子单, 另一只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无限座机给了学校打了电话,被子里的林子单第一次听到沈嘉毕在说谎, 勾起了唇。
两个人这一次一觉睡到下午,林子单肚子饿的咕咕叫,一脚踢上沈嘉毕让他去做饭,沈嘉毕这才起床给林子单做饭。
沈嘉毕给林子单煮面条吃先让他压压饿,切着蘑菇丝就觉得林子单的表现有些太过乖巧了,有些猫腻。
不得不说,做了十几年里的老刑警,太过敏感,鼻子都能嗅到阴谋的地方。
林子单很乖,这几天都一直乖乖的在家,床上更是热情,沈嘉毕看家里也没有什么变化,林子单没有在家里偷偷摸摸捣鼓,很是疑惑林子单怎么了?
不过做了多年刑警的他有的是耐心。
林子单做贼心虚,还提心吊胆怕沈嘉毕这鼻子灵敏的老猎人发现,鸭梨山大,嘴角都起了个小包,沈嘉毕看着只觉得他是春天火气大,晚上就给他熬粥,做些梨汁什么败火的给他吃,林子单原本就存着小心思,这么一来,心底更是舍不得沈嘉毕。
不过再舍不得任务总得做下去,本身首都警官大学开学早,沈嘉毕上班时间就早,林子单那个进修班开学时间晚,早上沈嘉毕上了班,林子单就哀叹着收拾自己的小行李。
他不需要带多少东西,早就熟读了首都警官大学的学生守则和日常守则,还有各项规定。
首都警官大学是军事化管理,自然每天穿的都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配发的警服和作战服,每天早上需要早起操练,上课,就连宿舍也需要收拾的整整齐齐,被子需要方块状。
而他们进修班,都是已经上过班的人,生活作息特别不规律,对他们的要求没有那么严,但是表面上校方还是严格规定的。
林子单只需要收拾自己的春秋警服,作战服,还有内衣,和一两套平常穿的衣服就可以了。
进修班一共有三个,每班三十五左右的人,一共一百来号人放在平常大学也就是一个小系的人数,大课一起上,小课分班上,主要进修新式武器学,侦察反侦察学,政治申论,国际关系学还有警务指挥与战术,说白了就是学习现如今的新的理论,预备升调考试。
只是林子单以前根本就没有关注过沈嘉毕教的什么课程,而且他想着教他们的教授应该另外安排的,毕竟原先教授的课程安排应该都是安排好的,所以林子单没有想到他所学的五门课里有两门都是沈嘉毕的课。
沈嘉毕原先只带着侦察与反侦察和警务指挥与战术两门课的实习指导,对于警察来说实习是和理论同等重要的,所以这两门课是首都警官大学大部分专业的基础课,而且还是考试课,加上沈嘉毕这个出名的教官,校方物尽其用,便给每个专业的这两门课增加了课时,所以沈嘉毕除了周三周五下午周六周日没有课,其他时间都有课,不过大学的教师比较轻松,其余的天数要不就是上午四节课或者是下午四节课,其余时间沈嘉毕都留在办公室准备教材和指导两个小导员,有时候也可以让他们代课。
总的来说沈嘉毕还算轻松,所以进修班开始后,便安排沈嘉毕去上理论课,对于进修班的人来说,实习课到不是很重要的,毕竟进修班的学生都是在地方或者首都干过不少年的人,进修一下与时代同步的理论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