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这边和石艳女聊的正热,十年未联系,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熟人’这心里可是有好多话想问呢。当初那上万美娇娘儿,叶落已经交代过红姐照顾了,而且又组建了‘美人帮’,相信能欺负她们的人,应该没多少。就是不知道现在在红姐的照顾下,发展的怎么样了!
“少爷,现在‘美人帮’发展的很不错的,除了当初你召集的那上万姐妹作为核心弟子以外,在帮主红玫瑰红姐的财力支撑下,又发展好些姐妹呢,有精英,也有外围弟子,总人数加在一起,恐怕的有二十几,三十来万了吧。”石艳女解释说。
三十来万?叶落一愣,这么都人了?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首先,红姐的修为不弱,元婴境修士,对普通的修真者来说,还是蛮有吸引力的。再加上,美人帮只招收女帮众,又不强求奉献什么,而且有时候女人和女人在一起,要比男人还团结。各种机制的完善,聚集这么多帮众,也是理所当然,意料之中的事情。
“现在美人帮的总舵,依然在安阳城。除此之外,几乎大秦修真界内,所有都修真者城池,都建立是分舵,有咱们的姐妹在活动!”说道这,石艳女就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小得意,她也是一座修真者城池分舵的负责人,手下也掌管着上千号人手呢。当然,能让美人帮,承认的,不是很多!
并不是有人都能加入到美人帮的,就算外围弟子,也是美人帮承认的,还有些是临时弟子,暂时不被美人帮内部承认,但是也凝聚在美人帮周围,这些临时弟子,数量有百多万之众。
有散修,有世家儿女,有普通武者,还有一些势力首领的内人,老婆,小妾什么的,反正美人帮,现在就像一颗巨大的明珠似得,吸引了大秦修真界好多女人。很多势力首领都察觉到了这股势力的存在,却不敢妄动。
谁知道自己女儿,老婆,小妾什么的是不是就是美人帮的人啊?再说了,这美人帮也不和什么势力专门做对,只是松散组织,不少势力首领都认为她是无害的。更何况美人帮的掌门人,还是位元婴境的修士,也不是谁都可以捏拿的。
美人帮帮主红姐,现在在大秦修真界的名望,可不小,要不然像花间魔音派和大秦皇室这样的势力,也不会给她直接发请帖了。很多人都是不请自来的,而被两大势力邀请的人,都是‘贵客’。无一不是雄霸一方的人物!
十多年内,接着美人帮的声势,珍宝楼的分毫,几乎开遍了整个大秦修真界所有的修真者城池和坊市。财力雄厚,对帮众从不吝啬,以帮为家,天下女人是一帮,美人帮在中低层女修眼中,好不客气的说,就是圣地,无人可比的。
“不错!”听石艳女说完,叶落满意笑着点头。红姐,果然没让人失望。不过想要把美人帮全收编过来,明显不实际的,首先美人帮就是个松散组织,能聚集这么多人,是因为它不会强迫帮众做什么,能收编到‘美图册’里的帮众,恐怕也就那十多万精英帮众了吧,显然这些都是红姐早已算计好的!
不过美人帮在大秦修真界中的这张联络网,如果利用好了,也未尝不是一柄利器啊。
“对了少爷,红姐现在就在天魔山上,前两天我们还联系过,要不要艳女帮少爷递个消息过去,让叫红姐过来与少爷相见呢?”石艳女想了想说。
叶落相信红姐已经知道自己到了,她之所以没联系自己,不是因为被什么事情拖住了,就是暂时还不想与自己见面,心里未尝没有埋怨自己的意思,想想自己一走了无音讯十年,对那些担心自己的女人,能不生气吗。
“不用,暂时不着急见面!”叶落摇头,抬头望了眼高耸天魔山山顶,三天之后,就要闯闯这花间魔音派了,红姐这枚旗子,还是放在暗处好。没准以后还能派上大用处呢!相信就算自己不出现,红姐也会尽自己所能,阻止两大势力联姻的,因为红姐知道,含香是自己的女人。
石艳女乖巧的点了点头,没询问为什么不联系,又跟叶落说了下其她姐妹的处境。总的来说,在红姐和珍宝阁的财力支撑下,那上万核心弟子,不管是在门派中,还是自己身修为上,都取得了不小的成绩。
最差的也混进了门派中,几乎都筑基成功,就拿石艳女来说十多年前还是个炼气境九层的修士,现在修为已经到培元境后期,距离金丹境,也触摸到了一根手指,这生最低的生最低的成就,也会是位金丹境修士那是跑不了的。
“少爷,艳女能问问你现在是什么修为吗?为什么人家看不出来您的修为呢?好像,好像连一点感应都没有!”说完石艳女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不过说自己少爷不是修真者,打死她都不会信的。
叶落一乐,对于自己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调笑着道:“我吗?修为不高,金丹境初期而已。”
“金丹境初期?”石艳女歪着脑袋望着叶落,眼里明显带着不信的神色。怎么才会是金丹境初期呢,如果是金丹境初期的话,以自己的修为,照说已经能察觉到对方实力啦。就算身上带着能掩盖修为的法宝,但是修真者的气息,和普通武者的气息,是绝不相同的,这也是让她纳闷的地方。
怎么自己的主人,身上只有普通人的气息,没有修真者的气息呢?
叶落笑骂着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下,道:“行了,别瞎猜了,我们身上都带着‘禁神晶’呢,可以掩盖气息和修为,别说你看不出来,就是无极境修士来,也不见得能一眼就看出来呢!”
神识虽然感觉不到,但是如果冰魄站在无极境修士面前,一定会被对方‘看’出来的。因为那种无形的气质,双目相对那种内心的感应,是不会作假的!
禁神晶?什么东东,没有听说过。石艳女没问,因为怕把叶落这位大少爷给问烦了。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石艳女觉得自己很讨厌男人,讨厌男人那种色色的眼神,讨厌那种赤果果的欲W,更讨厌他们那双想要伸过来抚摸自己身体的手。相反,她到是比较喜欢被自己的姐妹摸。
要不然,刚才被叶落袭臀,也不会想要把他一脚给踢飞了。但是当知道,摸自己的是谁是,心里那种反感就莫名的消失了,反而隐隐还有些渴望,跟在对方身边,心里感觉十分的舒服。
“喂儿,你们想做什么,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道,大叔这些震天子,我要买的啦,你们凭什么要叫我让给你们?滚开了啦!”
叶落这边和石艳女聊的正欢时,那边碧秀去和人吵了起来。叶落转头看了眼,没过去,想欺负秀秀?也不怕被拍死。
“少爷,那位姐姐也是您的人吧?”石艳女站在叶落身边,小心的问。两女都加入了‘美图册’,心有感应不足为奇。叶落含笑着点头!
“那她被人欺负了,你不上去帮忙吗?”石艳女好奇的问。叶落忍不住笑了,摇头说:“没事,她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能欺负的了她的人,这个大秦修真界,屈指可数。不用咱们出头,就在这里看热闹就好了!”
整个大秦修真界能欺负她的人,屈指可数?看着他娇娇弱弱的,有少爷说的那么厉害吗?
原来,碧秀和小白正蹲在哪里‘淘宝’。被小白看重的宝物,正事那位摆摊的老头,所卖的‘震天子’。那老头的身份也不简单,霹雳堂长老,霹雳堂虽然在大秦修真界只不过是中流门派,但却擅长炼制火器。最为出名的就是‘霹雳神雷’了。绝对是杀人结货的利器,威力虽然没有各种神雷大,但对付单体修士,足够了。
震天子威名虽然没有霹雳神雷大,威力却绝对不比前者小。
震天子主要的攻击方式是,音波。虽然不能一击击杀对手,却能把对方震麻,失去战斗力,而且,它还是群体性攻击的一次性法宝。只要有牵引,连炼气境的修士,都能使用,给普通弟子门徒防身,在适合不过了。
一颗震天子售价五百灵石,也不便宜,可不是谁都能用的上的。
震天子就是那位老者自己研发出来的,而这位老者的名号,就叫震天子。霹雳弹长老震天子!
这次拿出来售卖的震天子,只有十二枚。小老头到也不差那几千枚灵石,就是闲着没事,过来过过摆摊的瘾头,却没想到,到引来了这次争端。
和碧秀吵的是三男两女五人,依着华丽,男的傲气,女的傲慢,让人一见就知道,绝非小门小派中的弟子。
“这些震天子,我们御兽门要了,你最好识相点,难道你敢和我们御兽门抢夺不成?”说话的是个傲慢的小妞儿,扬着头一副俯视的神色,望着碧秀。年纪到不大,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大概是被家族长辈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的,那种傲慢给人的感觉不咋好。
旁边看人热闹的叶落,愣了下,御兽门?嘿嘿,这下到有乐子了。只是不知道这位大小姐是御兽门中,那位的后辈呢!
“御兽门?”碧秀眨了眨眼睛,一脸震惊的样子。
曾菲菲一见,忍不住得意的说:“哼,怕了吧,识相点快滚。”其实她就是有点看不过,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普通人’竟然长的比自己还好看,这不是让她这位大小姐填堵吗?长的漂亮不是你的错,再本小姐面前出现,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扑哧!”碧秀忍不住一乐。让周围的男人为之一呆,心中忍不住冒出四个字来,人比花娇!
“你笑什么?”曾菲菲把眼睛瞪了起来,望着对方质问。
“姐姐笑你无知哦。”碧秀炸了眨眼。
“你……你敢侮辱我御兽门?”曾菲菲气呼呼的叫起来。现在的御兽门可不比从前,谁不知道御兽门和四大药王之首的银花婆婆有关系,而且进十年来,御兽门发展惊人,已经和那些一流仙派有一拼之力了,在大秦修真界,又有谁敢不给几分薄面呢!
“侮辱了,你又奈我何?”碧秀脸上笑容依旧,这句话到把周围的人给吓了一跳,就连摆摊的那位老头震天子都皱了皱了眉头。出声劝解道:“这位仙子,话不能乱说。御兽门怎么说也是传承已久的大派……”
“没事,大叔我可不怕他们的!”碧秀娇笑着朝老头摇了摇头。转身对着曾菲菲道:“御兽门,从这三个字里,就不难想象,不就是一帮驯养畜生的吗,你有什么好傲气的?你看你那小脑袋,再扬,就跑天上去了,年纪轻轻的就这样,长大了那还了得?不行,我的替你们家大人教训教训!”
训字刚出口,啪一声脆响儿,曾菲菲那张小脸上行,就多了一个红掌印。
“你,你,你个贱女人,敢打我!”曾菲菲捂着小脸,眼睛立马就红了,她堂堂御兽门大小姐,从小到大哪受过这个气呀。“你们都还愣着干嘛,上,给我打死这个贱女人,我要打死她,我要画花她的脸,本小姐要让她生不如死!”
“啪!”
又是一巴掌,碧秀怎么出手的,没人看到,但是声响却不作假。如果说第一次碧秀并没用力,这第二下可就把她打疼了。直接撞到她身后那几个年轻人,一骨碌摔倒,才停下来。
“小妞儿,话可不能乱说,会死人的!”碧秀小脸上的笑容渐渐的隐藏了下去,平淡的开口。那句画花自己的脸,到真把她的小火气给勾引出来了!
“你,你敢打我……我会让你死的很惨的!”曾菲菲抬起头来,满眼怨恨的望着对方。
“是吗?那今天我就在这里等着,到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死的很惨呢!”碧秀毫不在意的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