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还是混混,混迹于全国好几个有名的飙车现场。
飙车这种事,在国内的热情程度,虽比不上《速度与激‘情》,但该有的元素还是都有了!
青春,热血,金钱,美女,以及生命。
那时,每一辆车上,除了赛车手,副驾必定还会坐着一个小美女。
自然不会是小家碧玉那种,而是热情的,火辣的,让人看着就想流口水的。
安北没有固定小美人,每次都是在赛车之前临时选一个,反正现场资源足够多。
安北很帅,车技又好,每次赛车都有不俗的成绩,大把的钞票,加之出手大方,想做他车的小美人多得不得了!
那一次,他一眼就相中了一个穿着火辣,脸上化着时下最流行的烟熏妆,被金粉涂过的上眼皮闪闪发光,表情却带着涩意的女孩。
有点胆怯,应该是第一次来。
她坐在他的车上,也不同于其他女孩子夸张而兴奋的尖叫,而是苍白着小脸,一声不吭。
十八弯的山道,一边是山壁,一边是悬崖。
急速的冲刺,失重般的漂移,生与死的边缘。
他最终还是赢了,当车挺稳后,只见她整个人都已经沉陷虚脱的状态,推开车门,第一件事就是冲到路旁狂吐。
后来,他们是怎么发生的,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也是这样的激烈,那样极致的包裹与炙热,让他几乎陷入疯狂。
那时的他,女人从来就没少过,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他那样的感觉。
她明明在哭,可他就是舍不得停下。
食髓知味。
那样巨大的诱惑,男人身体的本能,强大的占有欲如跗骨之蛆,即便有怜惜,却在一次次撞击中,消耗殆尽。
还记得第二日早上,当他醒来,女孩早已逃了。
也许是逃太急,连头天晚上赛车分给她的钱也没有拿。
床单上有大块的血迹,一是因为那个女孩是第一次,二是,他很清楚,自己禽兽了!
再后来,他找过她几次,问了圈内很多人,却一直没找到,甚至连名字都没有问到。
再后来,她的模样在他的记忆中逐渐模糊,他也有了很多不同滋味的女孩子,却失踪没有那样疯狂过。
“安北,你个禽兽!赶紧下去,给我滚!”秋白叫着,使劲捶打安北的胸。
她今天真是疯了,才会给他发信息,本来是要看冷大总裁的反应的,却不知怎么把这位禽兽刺激到了!她下班去停车场取车,竟然就直接被这位劫持了!
在冷氏大楼停车场,毫无意义的呼叫救命,在酒店大楼,亦是毫无意义的呼叫救命!
那些保安啊,前台小姐啊,明明看见这么明显的持强凌弱,却无一人搭救,反而看好戏般看着他们!甚至,就在他们进房间,她被摔到床上时,酒店服务员还送上两盒冈本002,说是酒店老板送,祝他愉快!
2盒!30个!
这位酒店老板认为安北一晚上要用30个TT吗?
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分明是助纣为虐!这是一个没有天理的世界!
面对秋白的捶打,安北根本就不理她,他浑身上下一点衣服也无,肌肉的纹理,被汗水浸湿的皮肤闪着微光,脸上动情的模样,性感的一塌糊涂。
他很认真的做着,书上说,认真的男人最性感。
这一刻,秋白竟把注意力转移到男人外表上去了!捶打的力度竟小了几分。
而身体,作为人体做基本的保护机能,早已从排斥转向适应,不在干涩与疼痛,当然,也没有传说中的舒服。那种感觉,麻木得,就好像很多年前,第一次经历一样。
单纯的,满足男人,自己一点感觉也无。
安北看着这个女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表情中哪里有其他女人恩恩时动情表现,看着他就好像对着电脑看方案。
他忽的皱眉,上半身猛的俯下,一手遮住她的眼睛,然后噙住她的小嘴,另一只手,辅助性的往他们紧紧相连的地方探去。
从来,他不招惹正经的女人,那些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懂如何让自己舒服,也懂如何伺候男人。
可这会儿这个女人,似乎什么都不懂!
不光不懂,还一副没任何感觉的表情。
这让从来自诩自己是女人杀手的安北感觉颓败!也是第一次,升腾起要满足女人的想法。
“乖,什么都别想,好好感受!”他在她耳边。
低声而沙哑的声音,如带着蛊惑。
唇舌的纠缠,开始是强迫性的,到后来,她似乎真的被迷惑了,竟配合着他的动作……
体温的升高,开始是排斥的,到后来,却是一种皮肤本能的渴望,渴望贴近,渴望温暖……
与几年前单纯的只有疼痛的感觉不同,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身体很多地方传来,陌生的情‘欲的滋味,秋白很害怕,整个人再次陷入恐慌,继而是排斥。
这么多年,凡是她感觉会让她失控的,她都会本能的拒绝。
安北很敏锐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在找到某个点后,开始疯狂冲击……
秋白只觉得整个人完全无法自控,她求着安北停,哭泣的娇媚的语调,却是语不成调。
一波过后,如绚烂的烟花在夜空绽放,很快再跌入沉寂。
他趴在她的身上。
好重!却不是很想推开。
她的手抚在他的背上,指腹忽然碰到一条凸起,因得好奇,她的手顺着那条凸起上下移动,弯弯曲曲,如蜈蚣一般,从右肩胛骨到左腰,很长。
“这是什么?”她问。
这个问题,从前亦有很多女人问过,他都是很直接的说,是疤。可今天,不知为何,他忽的反问:“你觉得像什么?”
“蜈蚣。”她说。
他笑了一下:“回答正确。我纹了条蜈蚣,是不是很威武?”
“很恶心!”她说,这才推了推压在自己上面的男人,“快起来,好重!”
“好!”安北从善如流,上半身从她身上起来,双膝跪在她身体两侧,依然是禁锢的姿势,飞快换了个TT,“再来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