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这有死人

这个房间里虽然亮着光,可是还是不由得寒由心生,我往岑兵身上靠了靠,还想问他下一步作何打算,我们不会真的要把这些衣柜打开吧?

还没等我开口,我俩站起身来,都紧张地望着门,因为门上突然传来了缓缓的敲门声。声音很轻,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下,即便再轻的动静也是可以听得很真切。

岑兵立刻看了我一眼,冲我比划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又摸到了门前听一会,就回头冲着我摇摇头。因为他冲我做了“嘘”的手势,我也不敢随便张口,却又理解不了他的意思,不停地用眼神询问他是怎么回事。岑兵也不知道看没看懂,只是继续用手势告诉我不要上前,然后又听了一会,那个敲门声反而消失了。说实话,本来我不怎么害怕,因为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直觉,总觉得外边敲门的是个活生生的人,而声音一消失,我的心反而紧张了起来,难不成外面的人准备破门而入了?

我看岑兵也是觉得诧异,他先是看了看门边上事先撒下的五谷,见五谷并没有什么反应,才走到我的身边,低声说道:“门外好像不是什么邪物,不过我们还是得小心一点。”说完就叫我收拾东西,我们得抓紧时间出去。说是收拾东西,其实无非就是背好包,系好鞋带而已。等我们准备完毕,岑兵就吹灭蜡烛,又嘱咐我:“等下出去的时候要提防周围有人埋伏。”之后又在门口听了一下,接着拧开手电,推门而出。我跟在他后边,一出门便下意识地警觉地四周环视一下。本来这个走廊就很窄,别说人了,恐怕藏个耗子都费劲。我见周围无人,心才放下一些,就问岑兵:“刚才那个人敲门是什么意思?”岑兵也挺纳闷,说:“这人的确很奇怪,因为刚才那个屋的门是锁不上的,只要外边的人想进来,推门就可以。”听他说完,我也犯嘀咕,这么一来敲门岂不是多此一举?难道说门外的人想告诉我们该出来了吧?这下子可好,越想越离谱,干脆什么也不想,先出去再说吧。

因为我走在他后边,视线有所阻碍,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我见不对就凑过去从他身后探出脑袋看了两眼。这一瞅吓了我一跳,因为就在铁栅栏门边上,竟然躺了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岑兵倒是没轻举妄动,拿着手电照了半天,看样子八成是尸体,这才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我也是好奇,就像凑过去看看。可是,刚迈出去一步,岑兵却回头拦住我,让我先别过去。说完,他不知道从包里拿出个什么东西,在那个人面前晃了晃,才冲我招手,说了句过来吧。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我新知事情不乐观,没想到走过去才知道,还真他妈的出人命了!做这一行虽说看不见尸体,不过也知道离这东西很近,潜意思里也对这些跟死亡有关的事早已见怪不怪,可是,这个死人不同,因为这个人竟然是袁烈!

岑兵的手电一直冲着袁烈的脸。袁烈的脸有点脏,不过表情有点安详,不像是那种死得很痛苦。我们虽然谈不上特别深的交情,但毕竟房子是他介绍的,也是借了他的光赚了点钱,合作了这么长时间,猛然看见他的尸体,我还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岑兵似乎也有点沮丧,一时间我俩都没有说话。愣了半晌,他才用手电光指给我看,袁烈穿的是名牌的冲锋衣,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身上也不见伤口,可是仔细一看,我吓了一跳--袁烈的双手居然没了!

我立刻看向岑兵,无奈他的脸隐藏在黑暗里,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好开口问他,袁烈的手哪去了?事实上,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离谱,因为岑兵也是肯定给不出答案的起初刚见到袁烈的尸体时,心里猜测,没准刚才敲门的就是袁烈,然而他又因为什么原因没能开门进来,只好原路返回,最后晕倒或者中毒死在了这里。可现在一瞧袁烈的手都没有了,难道说敲门的是另外的人?!他是袁烈的同伙还是杀他的人?我的脑袋已经完全混乱了。岑兵刚才半晌都没说话,最后叹了一口气,告诉我跟着他,就翻过铁门,却没走出宗祠,而是带我又走到了那个有三个洞的房间。岑兵靠着墙坐了下去,点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地说:“我们现在出去恐怕很危险,现在只能在这个房间里等天亮了。这里开了三个泄煞气的口,所以相对来说是整个宅子里最安全的地方。”

我听要在这熬到天亮,干脆也坐了下来,正好能问问他现在有什么看法。刚坐下,岑兵扭过头对我说:“是不是对这一切很迷惑?”

我一听这不废话么,他苦笑一声,说:“其实我也是没有完全搞明白,不过,我倒是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首先,我的确是来找址状的,但我猜错了址状是什么,我也是刚刚搞明白的,那些衣柜是这些人运来的,但运进来的目的是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但至少址状不是那些衣柜,因为址状不是一件东西,而是一个人!”

岑兵说到这,顿了下,吓了我一跳。我并不是一个很笨的人,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合着他的意思--址状是袁烈?这他妈也太假了吧?

岑兵“嗯”了一声,继续说着:“没错。之前那个神秘的短信已经提醒我们了,可是我们谁也没往那方面想,而后袁烈身上一直有东西,现在看来,恐怕他是去了那些阴气很重的地方寻花问柳来着,跟这没太大关系。我知道这说起来的确是很难让人理解,可是,咱们经历的难以让人理解的事已经很多了。”

我垂下头,想一下,岑兵是没错的,遭遇了这么多,早已颠覆了我的世界观。既然一个人可以变成冤魂,那么他怎么就没有可能变成址状呢?我抬起头看见岑兵正看着我,示意他继续说。

岑兵心神领会,说:“我们都知道算命先生是看手相的,人多手相走势可以大体推论出这个人的命运,并不是固定的,事实上人的掌纹中包含的信息量大的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我不知道岑兵袁烈的掌纹是什么样子的,有没有经过后天的方式去更改,但现在看来,恐怕址状就在袁烈的两个手掌上。这份址状八成并不具体,只能通过特别的方法才能找出个大概的方位,所以上面记载的宅子,哪怕是高人恐怕也不会轻易找到。而袁烈不知道受到谁的指点,可能一直在找这样的宅子,而他本人又没有对付邪物的本事,所以就找到了老爷,然后我们就成了合作关系--我们的买卖可以被他利用,他就把找寻址状上的宅子途中打听到的有利可图的宅子介绍给我们。”

岑兵这段话说得很慢,我听得却心跳加速。这意思是袁烈的手掌是一副地图?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制成的?我想发问,但又怕打断他的思路,只好憋着听他继续讲。“他们肯定不止袁烈一个人,他们找的宅子究竟是什么样的》有什么作用?为什么非要找?这些我们都不知道。不过,我敢猜测,你去的那个九子伏真龙的宅子就是其中之一。赵家宗祠这么大,里面虽然没有零星半点的祖宗生平记录,可是相宅这个行当,很有可能是赵老头祖传的,这么一说,恐怕址状上的宅子并不完全是赵锦其一个人建的宅子,也有可能有他祖上留下来的。可是,这个推断有些站不住脚,因为全国算起来,能找到的古建筑就那么几个。”

岑兵怕我是越听越听不懂,语速越来越慢。可是即便他说得再慢,我也是越来越迷糊。我已经混乱到了不知道应该从哪问起的地步了。岑兵也似乎再等我发问,停了一会,换了根烟,才说:“而且,我还有一个更离谱的推测,那些衣柜,是聚宅,是埋在宅子的宅基下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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