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画中的女子

赵砚北完全沉浸在吃惊的状态里,也没有在意七王爷直接叫先皇的名字,没有去责怪他“父皇还真是对她一心一意。”赵砚北叹了一口气,不久之前,就是受父皇的口谕,他才会到这个王府找人。只不过,最后毫无收获。这些年以来,父皇从来没有宠爱其余的妃子,包括自己的母后。赵砚北从始至终都知道父皇的心中一直存在着一个女人,只是不知道藏得如此之深。

承欢有些不清楚他们说的什么意思,说道;“画中的女子是谁?”

承欢看着那些女子的画像,记忆里面,有那么一种熟悉的味道。可是承欢明白,她出来没有看见过这个女子。因为画中女子的容貌,凡是看见过后就不会忘记。

承欢这样一说,谢云痕的头脑有些混乱,然后想起,这件事情好像就要水落石出了。

“墙上画的女子本是北战国的先皇活着时最溺爱的女人”

赵砚北接着说:“以前,父皇因为这个女子,每夜留在霓裳宫,所有妃子里,唯独只爱她。”那时候为了这件事情,他的母后对父皇说过很多次不满,其他的妃子里,有的人也会用肮脏的主意意图赶走这个女子。可是父皇只是维护她一个,最终掌管后宫的权势也让这个女子抢去。就连我的母后,也要低声下气。

“这个女人叫什么?”承欢问道,然后走到画前,上下看画中的女子。

“她叫司徒霓裳,在所有的国家里是最美的女子。仰慕这个女子的人,还有很多。”谢云痕打开那些大木箱,木箱里面全都是女人梳妆打扮的东西。

“她不光容貌好,跳舞的时候更好看。”赵砚北继续说着,顺手打开一个木箱,在他很小的时候看见这个女子跳过,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谁跳的比她更好。

这些木箱里面,都是女人的衣衫,这些衣衫上的花纹十分精致,由此可见父皇是有多么喜欢她,

木箱全都打开后,居然都是女人平常穿的衣服。并且还保存的这么好,过了十年还是如此华丽。

“父皇睡觉的地方,也有一幅这个女子的画像。虽然早已破损,但是父皇还是每天看她几次。”

每次看到父皇那痴情的样子,都让赵砚北有些怨恨,可是又无法有怨恨他的心。

谢云痕好像记起什么了,握了下承欢的手掌,“她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子。”

整个密室里,不到三十平方米。他们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看了看,都是和司马霓裳相关联的物品,没有和北战国有关的,刚刚有点希望,现在又破灭了。

“玉玺好像不在这个密室里。”

谢云痕同意的点了下头,这个密室打开了赵君然的过往。像是特意为了保存以往的记忆而

打造的。

正想走的时候,谢云痕不小心碰到一个凹陷地方,看了看,用脚踩了几下,忽然,密道的墙又开了一扇门。

“我想我们的猜测是错的。”

承欢他们不解的望着谢云痕,再看向新的门洞。

这个门洞,好像和上面是想通的,看这个挖掘的迹象观察,修建的时间不长。

“额…..,父皇没有封闭密道,而是要人另外开通了一个出口?”这个猜测,赵砚北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谢云痕用手摸了一下密道的墙壁,脑袋里忽然明白了。冷笑一下,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

承欢只是感觉父王这么一笑。有点难以琢磨。

赵砚北有点发杵,七王爷平时不爱笑的人,今天这样笑,让赵砚北有点心生恐惧。

“本王觉的。。看来我们需要叫人到皇陵看看”拉着承欢,谢云痕就往里面走。

在他们走出密道的时候,外面就不是上书房了,却是御花园的一番美景。

“到皇陵干什么?”感觉七王爷知道了某些事情,可是赵砚北却不敢继续想下去。谢云痕在假山上面摸索,发现了一个特别的地方,然后拨弄了一下,假山就慢慢向通道靠近,最终把门洞封住。

“北战皇现在还不清楚?’’谢云痕看了看赵砚北,现在已经很清楚的在眼前了。

还要再继续自己欺骗自己?

虽然不是很清楚两国之间的纠纷,可是承欢在这些东西里面看出来了一些结果。

她不相信赵砚北不明白,看看赵砚北,说:“这个密道的挖掘迹象,一看就知道,还没有超过一个月。要是在这段期间有人进出,你觉得会是谁?”

承欢说的很直接。赵砚北也被承欢的话弄得哑口无言,这个想法太吓人了,早之前他也曾想过,可是一开始就被他排除了!

“不会的!”赵砚北挥挥衣袖,“父皇的遗体是我亲自送到皇陵去的,加上那么多的手下,不会有差错。”

“假如刚开始就错了?谢云痕说道。

“密道里面的东西,你也看得很清楚假如赵君然没有忘记霓裳,就是死,他也会让那些画像一同下葬。”

可是赵君然却没有,悄然无声的就这样死了,并且连玉玺和掌管兵权的虎符都没有给赵砚北。

假如他要是真心想把皇位给赵砚北,就会在自己快死的时候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

可是他却在赵砚北在回北战的路上,忽然死了,这些事情都足以让人疑惑。

这样的说法,让赵砚北无法接受。早就握的手更用力了,往假山上重重一拳。假山瞬间破碎。

手上,鲜血直流,让人心

里发慌。

承欢明白他肯定很难过,那么爱戴的父亲要是假死,还把自己的儿子像个棋子一样摆弄。他地位如此之高,居然也会被最亲的人算计,让人觉得心酸。

“皇宫里面就是如此,如果你是皇上,就无法摆脱这样的事情.”谢云痕告诉他。

望着赵砚北手上的血不停地流,承欢心里不禁颤抖。眼前的人和自己的身体里,有着同样的血脉,承欢拉着父王的手,心里很忐忑。

赵砚北还是不愿相信,“于情于理,父皇身为北战的一国之君,不会这样做的。”

“怎么不可能?”谢云痕拉着承欢从假山的另一边走出了,“如果赵君然在刚开始就不关心北战的生死?你觉得他还会不会这样做?”

赵砚北吃惊的张大嘴,说什么呢……想以前父王带军打仗,全身心投入在北战国,有怎么会不在乎北战的生死?

谢云痕觉得自己说得很多了,但是赵砚北相不相信,就看他自己了,不过那个男的的确很强大,当初如果不是自己用了一些招数,估计那场仗也不会取胜。

那个人如此计划,最终也就一个目的,谢云痕很明白,当初和他那样斗来斗去,对他还是有些了解。

他们之间的恩怨,一两句话是不能解释清楚的,加上在进了密室以后。谢云痕就更加发现那个人对自己的怨恨。

承欢感觉到父王对自己瞒着些事情,看在赵砚北也在,不好意思问。

突然一声尖叫,在御花园的后面传来。

“皇上,我终于找着你啦。”年轻的声音,带点羞涩,满脸的汗,一停下来就撑着腰大口喘气。

承欢转过头去,看到那个小太监。然后小太监对三人分别行礼,再看到赵砚北头发散乱后又赶快把自己的一扇为他掩饰,“皇上,你为何这般模样,实在让人没办法想象是高贵在上的皇上。

赵砚北扯开她的衣衫,“不需要这样,别人看见了又怎么样,朕是皇上,还怕朝中大臣对我指手画脚的?”他今天受了很多的刺激,也不去在意自己的样子有多不堪。

小太监经常跟随赵砚北,对他很是了解,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明白其中肯定有蹊跷。向七王爷看了看,本想开口说话,却被谢云痕先说一步。

“事情的真相你必须接受,假如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你完全可以派人到皇陵打探清楚。不过往后。你会怎么样做,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假如幕后者真是他父皇,赵砚北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第一条路就是不顾亲情,揪出赵君然,第二条路就是维护他的父皇,和天下人为敌。

一方面是北战的无数子民,另一方面,是和自己最亲的父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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