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胸吧……也并不是没有……摸摸就知道了……估计是被藏起来了……”姬莲景越靠越近,近到可以看到男人鸭舌帽下狠狠咬起的唇……
这么说实,姬莲景也就这么去做了,他摊开自己的掌心,缓缓的朝大男孩儿的胸口摸去……说实在的,这一刻姬莲景只不过是想羞辱这个‘尾巴’,并适当的给他点儿颜色以警告。戴鸭舌帽的男人想往后退,可他已经抵在了商场的玻璃墙壁上,无处可逃。他微微抬起头,姬莲景看清了他的手:修长纤细,皮肤白净,小指长,指甲表面光滑姣好。只是这只手已经缓缓的朝着他的裤兜里摸索过去。想来他是在警告姬莲景。因为姬莲景知道他身上会藏一些让人在瞬间失去反抗能力的好东西。
姬莲景自然是不傻的,他的深仇大恨还没报,当然不会为了这点儿小事让自己身陷不测。所以,他缩回了自己的手,想去抓温宜的手……
也就在这个时候,温宜的手却主动的抓住了姬莲景的手,“莲……你干嘛要摸人家啊?!万一真是个女人……你岂不成非礼了?!”温宜的醋劲是足的:她不想自己的‘丈夫’去摸到别的女人。像女人的男人也不行。
姬莲景薄唇间含着似笑非笑的邪佞,悠声道:“我来摸他吧……的确有些不合适!要不这样,温宜,你来摸!如果他真是女的,也不会难堪吃亏什么的。”
“啊?!让我摸啊?!莲……你要干什么啊?!莫名其妙的摸别人胸干什么啊?!”对姬莲景的这种突然间想耍.流.氓的行为,温宜自然是不理解的。
“摸了才知道他是男是女……多有意思啊!”姬莲景不等温宜反驳什么,便推着她的手朝着那个男人的胸.部摸了过去。姬莲景清楚的知道:温宜是大小姐,就算给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借上十个胆儿,他也不敢用飞针之类的东西来伤害她!而又能起到羞辱这条‘尾巴’的机会,何乐不为呢?!再则,不痛不痒的打击一下他,也算是姬莲景的一种示威。
然,就在温宜蜷紧的拳头就快触碰到男人的胸时,快若闪电一般,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侧身躲开。再以几乎是旋风一样的速度,眨眼间便消失在商场里。很显然:男人选择了惹不起,躲得起!
“呵……那东西逃得竟然比兔子还快……好玩吧?!”姬莲景在爽朗大笑的同时,也不由得为这个男人如同鬼魅一般的身手给惊怔住了。因为用‘快如旋风’来形容他的动作,一点儿都不夸张。也就难怪他在抢抱走女儿糯糯时,母亲柯雪惠都没能反应过来。
温宜娇羞的蹭了蹭姬莲景,“莲……你干嘛呢……竟然在大街上耍.流.氓?!你好讨厌!”
姬莲景英挺的眉宇扬了扬,“谁让他长得不男不女的!我有种预感,我们跟他还会见面的。”
温宜看向那个男人逃走的方向,微微嘟了嘟嘴,恐吓道:“我看不会!即便再见面,也一定是带着家长来找你算账!”
“呵……求之不得!”姬莲景意味深长的应声道。目光却放长了过去。似乎想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找寻出点儿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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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麻将牌游戏的方式系统是在中国麻将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只不过其中的记番方法的称谓有所变化罢了。在温梵华的提点之后,姬莲景很快就掌握了要领。
“莲……不玩了!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温宜吊着姬莲景的颈脖,左摇又晃着,俨然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在你侬我侬。“莲……不许玩了……”温宜伸手过来想抢夺姬莲景手中的麻将,不让他继续下去。
从温宜的反应姬莲景可以分辨出:陪同自己跟温梵华一起打麻将的两个人算是温梵华的亲信。否则温宜也不会堂而皇之的撒娇成这样。姬莲景挺直了上身,将温宜的手隔离开来,“乖了,自己先去看……让莲哥哥多赢你爸些钱,留着帮你买衣服……你胳膊肘应该往我这边拐!我们俩才是一伙的!”姬莲景的话,听上去着实的亲密无间。
“不要嘛……我这里有钱!陪我去看电影吧……莲……”或许这一刻,撒娇中的温宜是幸福的。而姬莲景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妻子苏晓晨那张泪如雨下、心力交瘁的凄然脸庞。他清楚:他的老婆孩子在等着自己回去。留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每一秒……对姬莲景来说,都成了一种煎熬。
“宜儿……不许胡闹!就让莲景陪爸爸和叔叔们好好的打几圈麻将吧。再这么闹腾,爸爸可要生气了!”温梵华故做严肃的呵斥着自己的女儿。老来才得知自己有个女儿的温梵华,对女儿的那种溺爱之心便油然而生了。
温宜扁了扁嘴,闷不吭声的从姬莲景颈脖上撤离了自己的双臂,又一声不响的走出了棋牌室。
说实在的,自从姬莲景被软禁在这里之后,温梵华很明显的看到女儿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神采奕奕和欢愉快乐!所以,对温梵华来讲,即便是虚假的,他都要想方设法的将这样的氛围维系下去。
“莲景,你对爸爸应该有些意见的吧?!为了宜儿的幸福,我的确是有些不择手段了……”等女儿温宜离开之后,温梵华漫不经心的自我解剖起来。他这番‘抛砖引玉’,目的就是为了等待姬莲景的下文。温梵华是个明白人:他又怎么会不清楚姬莲景如此‘卧薪尝胆’乖乖留在他这里的用意呢。
姬莲景微微扬了扬英挺的眉宇,淡淡的笑了笑,“既来之则安之。技不如人,也就只能俯首称臣了!”姬莲景轻叹一声。这句话,亦真亦假。似乎在抱怨里又加夹着某种认命!对,就是认命的意思!让要温梵华在短时间里放松警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好一个既来之则安之!来,把我亲自酿的樱花酒拿来,我们干上一杯,也算是冰释前嫌。”在温梵华的两声击掌下,下人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了四碗酒。酒不算烈,散发出淡淡的樱花香气。闻起来有些沁人心脾。
“来,莲景,跟爸爸干上一杯,为冰释前嫌,也为以后共荣的干杯!”温梵华随机端起一碗酒来,并示意姬莲景端上一碗。
姬莲景的眉宇是瞬息之间蹙起又松开,他清楚这碗酒自己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虽说,他并不清楚自己喝下这碗酒后会有怎么样的后果等着他,但他隐隐约约间,还是能够嗅出这碗酒中的异样。
“怎么?!不想赏岳父的脸?!”温梵华以‘老泰山’自居着。虽说这样的称呼让姬莲景听上去恶心之极。
姬莲景微微含笑,“岳父大人见笑了,只是小婿不胜酒力,怕喝醉了在各位前辈面前丢人现眼……既然岳父大人提议,那小婿就恭敬不如从命!先干为敬!”一个仰脖,姬莲景将这碗樱花酿酒豪爽的一饮而尽。有一点姬莲景是可以肯定的:温梵华应该不会要了他的命!因为他不想看到他的女儿守寡。如果他真想他死,有太多的机会和方法。也不至于多此一举了。
当时,此时此刻的姬莲景或许并不知道:或许喝下这碗酒的后果,要比死还让他难以接受!
虽说这樱花喝喝起了浓醇香口,可入喉之后,却辛辣无比。或许是因为加上了额外的东西。才几秒之后,姬莲景便觉得自己的头已经开始作疼……是那种无法忍受和抵抗的疼!
“这酒……好烈!”十来秒之后,姬莲景便晕倒匍匐在了麻将桌上。
温梵华就这么盯看着醉晕过去的姬莲景,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冷冷清清的。
“他可是您女婿……你这么做……”一同玩麻将的其中之一微微轻息道。
“他的身体是!可心却不是!我必须为我家宜儿把事情做好做完美!”温梵华的声音,清淡淡的。他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刚刚从偏门进来的两个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可以动手了。
姬莲景一动不动的身体被平放在担架上,一条胳膊被从衣服里扯拉了出来,随后,满满一针筒淡蓝色的药液被缓缓的推进了姬莲景的肌肉里。
“最多只要三针,就能把他变成你需要的女婿!”
“嗯……非常好!第二针大概是什么时候?”温梵华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至少三天后!这样看个人的身体状况,还有辅助的引导。”
“要三天后?!”温梵华微微蹙眉,随后看着担架上一动不动的姬莲景,毅然的冷声说道:“就两天后!给他打第二针!”
“这个……那好。”
“嗯,把他带进去吧!该问的,都给我一条不漏的问!我到要看看这小子打着什么鬼主意!”温梵华阴深深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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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的画面,被分割成了支离的碎片。一张张人脸,一件件场景,有些凌乱且无规则的充斥着姬莲景的大脑。他感觉到自己的脑容量快承受不住这样过快的翻页……
在那些千万张晃动的人影中,一张人脸渐渐的清晰起来。姬莲景认出来了,是苏晓晨!他的妻子,他俩个孩子的妈妈。
“莲景……莲景……你快醒醒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我跟孩子很想很想你……莲景……你快醒醒……跟我回家吧……跟我回家吧……”
姬莲景伸出手去,想抓住妻子苏晓晨,“晓晨……别走……别离开我……”
“莲景……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莲景……你怎么还不回来啊……”脑海中浮现的人,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着姬莲景。
“晓晨……我不是跟你说过么……”然,就在姬莲景还想回答‘妻子’的不停询问时,他突然发现那张人脸有些扭曲。扭曲到有些不像自己的妻子。
“你跟我说过什么?!莲景……你跟我说过什么?!你快说啊……莲景……”那张越来越模糊的人脸紧声追问道。
姬莲景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就快爆裂开来,他急促的呼吸再呼吸,并缓缓的吐了出来。虽说自己的意志有些不受控制,但姬莲景在下一秒又清晰起自己的信念来:自己是在温梵华的老巢里!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慎之又慎。
“晓晨……我回不去了……我要留在这里……跟温宜一起生活……我欠她的,实在是太多太多……我不能……不能再一次的抛弃她……不能!晓晨……原谅我……”
话声未落,姬莲景的耳际便传来一阵哼哼卿卿的啼哭声,“莲……我爱你!”
姬莲景仅存的理智能够分辨:这不是妻子苏晓晨的哭声。随后,他便让自己陷入了无限的昏厥当中。或许这样,对他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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