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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少夫人……”忽然楼上传来林妈的声音

“怎么了?林妈”许执与正用早餐

“小少爷不见了?”林妈气喘吁吁地

“什么?”许执与惊得站了起来“赶紧去找”

可两个小时过去了,仍然一点收获都没有,许执与急得满头大汗“椮儿!”脸色惨白

“少夫人”秦穆一把抓住了许执与,再这样下去估计又得倒下了

“什么事?”许执与回头看了他一眼,可秦穆却没在吱声,只是一直盯着她,猛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许执与瞬间怒火中烧“林伯……”

可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林妈急匆匆喊道“少夫人,不用找了,小少爷在少爷那,少爷打电话说让您赶紧过去,小少爷闹得不行”

许执与转身就去,但刚抬步却又停了下来,转身对林妈说道“告诉他,我没空,让他自己想办法”说完便快步离去

唉,这个少爷也真是的,把小少爷带走也不打声招呼,这下活受罪了不是

看着许执与愤然离去的背影,林妈不由得感叹起他家少爷这一天悲惨命运来,就那小东西不磨死你誓不罢休,也只有许执与能治得了他

“什么?”临文泽直接吼了出来,转头看向那刚哭停下来的臭小子,正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自己,没错就是瞪着

一想到那杀猪般的声音,还有那水漫金山的眼泪,临文泽就一个头两个大,他可是从来都没带过孩子的,眼看着那小子又要哭了,临文泽赶紧说道“那林妈麻烦您过来……”

“不用麻烦了,少爷”临文泽正松一口气时,却听林妈话音一转“少夫人说了,今天谁也别想踏出这个大门,否则就别回来了”咯噔一声,临文泽的心瞬间沉了,许执与你给我等着

唉,此时的少夫人正坐在电话旁冷笑着,听着那一声声咆叫声,那叫一个清新舒爽呀

“喂……小子……我是你老子,不许哭听到没?”话音刚落,便听见哇一声小东西又哭了“喂喂……别这么不给面子吧”临文泽手忙脚乱的抱起小家伙又是哄他又是擦着他的鼻涕的

“……什么这么臭?”忽然闻到一股臭味,临文泽不竟怪叫了出来“小子,你居然拉屎拉到你老子这来了……”临文泽有些无语问苍天

本来只是去看看那小子,谁知道这小子长的怎么可爱,一个没忍住就把他带出来溜溜

谁曾想半路上还睡得好好的,一到公司醒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周围就哇一声哭了起来,哄了半天也没个效果

只好哄他许执与马上接他回去,嘿,这小子一听还真立马不哭了,奶奶的,我这老子做的真失败,唉——

这一天可真够临文泽受的,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的大老板在办公室里哄孩子呢,而且这孩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磨人

“你这小子,平时就是这么磨……”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话到嘴边临文泽给深深吞了下去“……算了”说着把副驾驶上的小东西抱了出来“老子带你回家”

“呀呀……”好像看见了什么,小家伙有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嗯?”临文泽疑惑的转头却什么也没看见,以为又是这小子调皮不安分“你这小鬼”说完还亲了一口

血缘这东西就是神奇,仅仅一天父子两就亲的不得了,小家伙不仅不哭还笑着回亲了一下,临文泽不得不感叹一下以前跟孩子相处的太少所以这小家伙才不要老子的

“你还知道回来!?”刚进屋低沉沉得声音,便传进了临文泽的耳朵

“林妈”临文泽叫来林妈把这小子抱走,嘿!这小子居然赖在他的身上不走,最厉害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看那眼神很是哀怨,临文泽便心软了,这小子长大了绝对是一祸害,临文泽由衷地感叹到,也不知道像谁还好意思想

临文泽周遭看了一圈说道“盯着我干什么?”看看这一圈的人,怎么都拿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小子就这么被你收服了”看着这对父子,一窝愣的人中还是临英先怪叫起来的

“哼,有我办不成的事儿?”更何况我是他老子,临文泽很是洋洋得意了一回,唉,这小子这一身的臭脾气,全跟那许执与学来了

“呀呀……”小东西忽然又呀呀了,两只小手还不停的挥着,而他挥着的地方站着正是许执与,似乎已经看了半天,这会儿旁人也转向了许执与

“回来了?”临文泽便把那小子递给林妈,有些心虚得道

“出来”很淡的语气就两字,说完便率先出去了

二十分钟后,桌上的菜摆的差不多的时候,两人也进来了,许执与在前临文泽在后,还不住的龇牙咧嘴——疼的

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谁都装着无视,也只有临英敢在这时偷笑,还不忘赞扬一下他的嫂子英勇无敌

“呀呀……”这小子还真会看人脸色,这不才安静一会儿又开始捣蛋了

许执与接了过来安置在腿上,那小子立马献媚的上去亲了一口

可怜的许执与,这一生就属这小子占得便宜最多,还是正大光明的,看的连他老子都有些吃味了,不过现在也只能吃饭

把那小子哄睡了,许执与便起身走出了房间

“谢谢”庭院的一角有个声音无比熟悉,却说着不情愿的两字

“路上小心”许执与没有跟她客套,只淡淡的说了句就转身离开

“许执与”忽然身后的人叫住了她,许执与顿了下转身,那人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许执与打断了

“放心,那小子永远只属于你的孩子”许执与顿了顿,有些低垂了眼睛说道“有时人活着不仅仅是挣某样东西……或许更多的是守护”

肖雨有些愣愣的看向她,眼睛里有些疑惑,有些迷茫,还有不解,或许还有其他的什么,但许执与已经无暇顾及

看着这样的肖雨,从不和人解释的许执与,竟然做了件让自己都不可思议的事“对我而言,重要的只有临家”

所以凡是临家的人,我都会尽我所能的去保护而不是去争夺和伤害,许执与笑了笑眼睛有些低垂“路上小心”还是那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独留肖雨一人在哪?而她此时却不是想这样的许执与有什么不同,而是在想她的话可不可靠

所以说人有时候都喜欢对牛弹琴,原因?——因为他们都听不明白,说了才无后顾之忧

“去哪了?”刚进大厅,就看见只着一件睡袍的临文泽坐在沙发上

“送人”许执与知道他已经知道她刚干什么了,所以不慌不忙的说道,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怎还不睡?”说完也不等临文泽说啥,便毫不停留的向楼上去,可以说完全无视了临文泽

“有事?”刚踏上一个台阶,胳膊便被临文泽拉住了,许执与只好回头询问

“五年了”临文泽定定的看着许执与,声音里竟然透出些疲惫与无奈,许执与轻轻地皱了皱眉,不明白他这什么意思,却听临文泽接着说道

丑七有话说: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