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竹留心听了一下,听到末尾还真听出点有趣的事情来。
那个云映雪以前的丈夫,戚正山,被刘邦封为冏卿,也就是太仆寺卿的别称,掌管皇帝车马、牲畜之事。
这可就…有点意思了。
当然,戚正山与云映雪六年前就和离了没什么,戚正山当上冏卿这个小小官职也没什么,可这两者碰撞在一起,那就变得有趣了。
晚上回去后,轻竹被萧何压着逼问。
“小妖精,是不是特别开心?嗯?”他又有那种把控不住的想将她禁锢进身体里的冲动了,什么都知道,真厉害啊。
他也确实那么做了,埋进她体内,和她深度嵌合着,给予她极致的碰撞!
与此同时不免在思考,未来的人和现在的人有什么区别呢?他该怎样融入她呢?只能像现在这样靠身体吗?
可他想象不出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没有个可以依托遐想的点。
他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古代尧舜时期,是不是对于阿竹来说,就如同那尧舜时期的人对于他们的存在?
应该是了。这样想来……也没什么嘛,她只不过多知道了点事情,论阴谋诡计和哄人的把戏,能比得过他吗?
轻竹只觉得一波浪尖还未落下,另一波又冲了上来,她快要在这停不下来的冲击中溺毙了。
今晚的男人格外的…变态!嘴里一直吐出各种称谓,说着不可言喻的话,动作还那么,想拆开她一般。
轻竹有些害怕的闪躲,哭着推开他,趁那大物滑溜出去时她就爬走了,“你走开,我不要跟你玩了!”
萧何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人儿勾抱过来,亲了亲她哭得通红的鼻子,“乖阿竹,你在怕我吗?你不要怕,先前我没想通一些问题,现在想通了……来,咱们再好好来几次。”
还几次!她已经快死了。
轻竹用爪子挠他,“不要!你想通什么啊,想不通就折磨我……想通也不行,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改,改天吧!”
但这男人今天刚受封,心里没有半分虚荣心是不可能的,这心情好了,自然也想在妻子身上驰骋一番,内外兼得。
于是光溜溜爬到墙角想寻求安全的轻竹,被某只大灰狼很快撵上,拎着压下,“不行,不是说好要生女儿的吗。”
“哼,刚刚,够了!”轻竹捂脸。
“哦,我方才没放在心上,没用那个法子。为了生女儿,再重新来几次吧。”
轻竹:“……”能把这种事说得这么一本正经跟完成任务一样,却偏偏用出各种可耻花样的人,天底下还有谁!
萧何享受着穿透她给予她,先前那份不安慢慢在这场绵长的欢愉中消散了。她终究只是他的傻女人而已,那么好哄,那么好骗,那么纵容他。
昨晚宴会是刘季口头上的敕封,真正的到手的封赏还得经过一系列程序的。比如今天就要先上朝再受封,然后接收那些地契粮食,再去参观被赏赐的宅子。
晓得昨晚阿竹看自己功成名就那么开心,早上快要启程时,萧何就喊醒问她,“阿竹,今天是去领赏的,跟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