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又转到另一处,她兴奋的拉过展肖去表演轻功,忽视了男人的臭脸。‘云轻竹’不以为意的轻哼一声,认为那个男人就是小气爱吃醋!第三方灵魂看得急了,想上前抚摸那落寞的脸庞,却穿透他什么也摸不着。
而后,那男人走了过去,推开展肖为云轻竹表演起来。
他十分卖力,动作行云流水,脸色却绷得很紧,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完美,生怕出一丝差错。
然这样卖力的表演并没博得妻子的赞赏,云轻竹没好气的吼开他,说他不懂,叫展肖表演。
展肖依言照做了,云轻竹看着茫然,最后说原来如此呀!
男人站在那气得发抖,云轻竹蹦蹦哒哒的进了屋无视他的臭脸。
她只以自以为是的方式爱着他,为他做吃的,接受他的亲吻。可从没仔细想过他想要什么,我行我素得让人咬牙切齿。
这些天,这些画面转换在轻竹的脑海中,每一天每一天让她置身于火海,没有一处逃得掉。
可是那人说,自己的命最重要了……
念起这句话,脑子那些痛苦的画面崩离粉碎,轻竹猛地坐起身,满身大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蓝嬷嬷从外边端水盆进来,看到夫人坐起来了,差点喜极而泣,“夫人,夫人你终于醒了!”
蓝嬷嬷一边激动着一边将水盆端过去,拧起毛巾给她擦拭脸颊和脖子,心疼道:“怎么又是汗呀,夫人这几天就是因为汗作祟!嬷嬷一帮您擦掉就马上又有,跟做了什么噩梦似的,吃药也不管用……”
轻竹动了动嘴皮子,这么说来,她的确在那几场梦境中昏迷了好久。
“嬷嬷,萧何呢?”轻竹望了眼,这是萧府,她已经回来了,那萧何呢?
嬷嬷叹了一声,将这一个月来的情况转告轻竹。
轻竹吓一跳,她做梦梦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又发生了许多事。项梁叔侄杀了会稽郡守殷通,举兵攻秦。而萧何早在一个月前就随刘季去到了薛城,跟项羽会和。他们约定,项羽先北行救赵,解巨鹿之围,然后西行攻秦。而刘季则带人南路西行攻秦,谁先抵达关中,谁就当关中王。
当然这是轻竹自己回忆起来的历史,蓝嬷嬷只跟她说了萧何跟着起义军去了关中。
一个月…都不知走到哪了。
一个月前,她还在昏迷他就走了,当真如此绝情吗?
“对了夫人,这有少爷留给您的信,说是必须由你亲自打开。”蓝嬷嬷想起来赶紧去壁柜里取出一卷竹简。
刚刚那颗抽痛的心像立马得吃了止痛药,轻竹恢复了些神采,抬起软绵无力的手,“快给我瞧瞧。”
破布吉岛将竹简打开,轻竹看到第一行两个字就脱离了竹简——休书!
蓝嬷嬷见夫人又恢复那种黯然无光的面容,担心的朝竹简瞄了几眼,“少爷写了什么……”
轻竹赶紧拿起来卷起,藏于身后,“没,没什么…就是叫我不要担心,可我还是会忍不住担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