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掌柜的已经转身,看不到轻竹的咬牙切齿。
萧何随大夫去抓药,轻竹一股脑坐起来,撑着腮帮子生闷气。
合着她遭了那么大罪又是被咬又是呛水的,昙花就闪现了一刹那?
过一会,萧何连人带药的进来,稳稳的拿到轻竹面前。
他侧坐在床沿边,一手端药,另一只单手扶着轻竹的背起来。
不可自抑的是,在触碰到那滑腻柔软的背时,他端药的手微微抖了几下。
谁知轻竹一直立起来,面前的褥子就掉了下去,轻竹啊的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阿竹?”萧何下意识搂紧她的腰,脸侧过去在她耳畔说话,薄唇几乎贴蹭着她的脸颊说话。
轻竹声音软软的,含着几分羞怯道:“还是先帮我把衣服穿上吧,这样……我吃不好药。”
听着她的话,萧何目光沿着她脖颈往下移,最后黏着在那颗羞缩的粉樱上,不知是不是露在外边有点冷,那儿像不忍丝毫摧.残的娇柔花朵一样,自我保护般的拢成一点,看起来有些瑟瑟发抖。
“你,你别看了……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了,我害羞……”轻竹咬住牙齿忍住笑。要不是假装不能动弹,只能全部依偎在他怀中微蜷着,她真想高高挺起这傲人的身姿呢!
听她这样辩驳两人的关系,萧何的神识犹如被浇冷水,微醒了几分,那眼中还带着三分的怒,七分的无奈。
萧何手肘处抵着她肩膀不让她滑下去,手指抓起被子上来帮她遮住并一同按住她的肩。
整个过程轻轻松松。
好个萧何!明明这么简单的事情,如果有心避嫌的话,他干嘛占那么久的视觉便宜?
轻竹又气又乐,这个闷骚!
“衣服等会再穿,先把药喝了免得凉了。”说着这才开始凑近药碗到她嘴边一本正经的喂她喝药。
喂完药,萧何放她睡下去,“你先躺会,我去做饭。”
盯着他远去的背影,轻竹努努嘴恋恋不舍。
看来此次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等会再不能动就会引起他的怀疑。
一刻钟,萧何还是没有进来越礼,轻竹微微失望,只能自己起床穿衣。
轻竹打开门走出屋,就闻到了饭香。
她稀罕的走到石桌边闻,“哇,这是你做的,好香呢。”
一碟椒盐豆腐,一碟青菜,一盘卤牛肉。
卤牛肉可能是在酒楼里买的,轻竹尝了一口豆腐,火候控制得不错!
萧何望她一眼,见她能走动了舒了口气,“嗯,再等会就能吃了。”
“嗯,你先忙着,我去去就回。”
轻竹去将月蔷找回了,告诉她装肚子痛的事。
席间萧何问了两句也并没有怀疑。
晚上,厚脸的轻竹大刺刺的进了萧何的屋,理所当然的睡下。
不过她这次紧缩在角落里,没打算对萧何动手了。
一次计谋不可能蠢到用第二次,睡觉时手会自动解衣服这个技能…不大可能天天发生。
轻竹缩在角落绞尽脑汁的想,殊不知另一侧平躺着的萧何看她样子,心中起了巨大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