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惊得还来不及说话,章予澄却突然退开了,抱着膝盖哭得颤抖起来,好不可怜。
月蔷实在气恼又无奈,被差点欺负的人是她好不好,他哭什么劲儿!
好在,他只是说想,没敢做。要不然以两人的力量悬殊,他三两下就能得手了。
月蔷还是没放松警惕,跳下床走了几步远,才没好气对床上的章予澄吼道:“你哭什么啊,是你欺负我,又不是我欺负你。”
章予澄挂着眼泪主子抬起头,眼睛还是盯着那处,“我好想进去,可爹娘交待过,不能随便进去,得听你的话……”媳妇儿连亲都不肯让他亲,肯定不会许他进去的。
月蔷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虎着脸道:“没错,没我的命令,你休想做出荒唐事来!我去别屋睡了,明早再过来看你。”
“媳妇儿!我,我不闹你了还不成吗,我不要你走!”章予澄眼巴巴的跪立起来等她回去。
“不行。你别追过来啊,否则我就像上次那样走掉,再也不来看你了!你只要好好睡觉,明早就能见到我了。”说罢赶紧打开房门溜了出去。她可算知道了章予澄就是个随时发病的家伙,没谁知道他下一步又会发什么疯,她不敢拿自己清白来赌。
好在听进去了她的话,章予澄没有追上来。
叫管家安排了客房后,快撑不住的月蔷总算安稳的睡了过去。
清早,月蔷一打开房门,章予澄就坐在地上倒了过来。
醒来之际,他擦了擦嘴角口水,抬头望着月蔷,“媳妇儿……”
月蔷拧眉,心中说不出的愤怒又疼惜,赶紧扶他起来,“你在这等了多久啊,天这么冷,生病怎么办?唉……真不知道我这样没耐心的,你干嘛喜欢我。”
她一时说太多了,章予澄刚从睡梦中醒来听不太清,只愣愣的看着她。
月蔷叹了声,主动牵起他的手往他自己房间带去,“先去换了这满泥巴的裤子,唔,然后再去灵堂看望你两位兄长吧,之后我再做些好吃的给你吃,然后……”然后就这样度过一天吧,她就该离开了。
到了房门口,月蔷跟着进去,想天那么冷他待在外头那么久身上肯定有寒气,想进去帮他点燃暖炉的。
谁知道门有点坏了,她才扯把了几下关门之际,一回过头又被吓得心脏都要停掉。
那粗陋之物就这么不知羞耻的在她眼前甩,旁边裤子零落一堆,好在跟他一起久了心里抗压能力提升不少,月蔷死憋着没叫出声来,拿手捂着脸转身,摸索着门又出去了。
呸!管他冷不冷呢,这不要脸的家伙,再也不理他了!
说是这样说,月蔷还是吩咐管家让厨房煮一碗姜茶送过去。
章予澄这厮可没有丝毫脸红的,急急忙忙穿完裤子就出来,抱住站在门边等的月蔷,生怕她会走掉。
“又不记事了?不听我的话是不是?”月蔷推开他。
章予澄噘嘴道:“不是不进去了吗……”
“谁跟你说这事儿!我告诉你啊,等会有人的时候不许抱我也不许亲我,否则我就像昨晚那样离开你。”月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