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利的刀在脸上一擦而过,我感到脸上突地火1a,身ti瞬间瘫软了下去。
毁容了!
这三个字不停地在脑海里浮现着,我,毁容了……
仍由倒钩深深地刺破皮肤,钻进肉里,我竟然感觉不到疼痛。
“虽然没找到,但是我们也是很费了翻功夫调查的,函忧花肯定就在圣裕!你却说在乾楚?也不打听打听我六爷的名声!说!函忧花在哪里!”
原来他叫六爷,估计有些背景。
六爷的声音瞬间放大,令得我身ti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顺带着身上被扎的伤口一阵生疼。
“我告诉你,有种你就让我死在这里,只要我出去了,绝对让你万倍奉还!!”我愤怒地挤出这句话,身上传来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
“哈哈,你还想出去?”六爷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不怕实话告诉你,不管你说不说出函忧花的下落,你都是一个死!只不过……一个死得痛快些,一个……能让你慢慢享受过程!”
我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撕下他的脸皮,世上竟然还有这样可恶而凶残的人。
脸上似乎有热热地液体在流淌,我知道那是血。
我恨他!
“六爷,用这个更来劲儿。”一旁的仆人又点头哈腰地递上了一个木盒。
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脚下的酸涩疼痛感只抽心底。
看着我紧yao的下唇,那六爷的笑意更浓了,“函忧花在哪里?”
他越来越靠近我,令我不自觉地想向后仰,却只是徒增身上的痛劲而已。
六爷提起了刚刚旁边的仆人递过来的木盒,“既然不说……那就让你尝尝这个……”
说完,他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大铁球,铁球上还有一条链锁。
“等等!”我不停地深呼吸着,“不要再伤我半分!”
屋内的人皆是轻蔑地一笑,六爷将木盒放下,将锈刀在我脸上轻划着,“不伤你?现在你的命都在我的手里!”
我僵直着身ti,眼珠紧紧地跟随着他的刀,“禅舍已经过来找我了,他马上就会找到我!如果你们现在停手,我就当什么事都没生。”
“哈哈,你是说禅将军吗?”六爷笑得更加狂妄了,“忘记告诉你,现在禅将军正和予王商议攻宫对策呢,他可抽不出身来这里。”
我一颤,近乎呆滞地望向前面,又被出卖了吗?他说过只要我打开瓶子,他就会赶过来的。
我竟然还在傻傻地等待着,我以为他正在路上,我以为他马上就要到了……
他一定会说他正忙吧,他会告诉我他当时抽不开身。
可惜,我已经没有机会听他的解释了。
绝望的感觉充斥着我,为什么我总是活在谎言之中?
“那么……再给你一次机会。函忧花在哪里?”
旁边的随从搬起了木盒里的铁球,我心里一紧。
“好!我告诉你!这次绝对是真的!我以性命担保!”我说得万分诚恳,成功地使屋内的人都停了下来“倾听”。
“函忧花就在皇宫里!”
六爷又面露怀疑地看向我,“在皇宫里?”
“是的,在一个你们谁都找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