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
“回来没多久。”
两人,又是同时回答了出来。
明语桐都笑眯了眼,傅引修也笑的温暖又无奈。
“有什么问题,你先问吧,我一个一个的回答。”傅引修说道,又补充了句,“如果你不困的话。如果困,就先睡,我明天再跟你说。”
明语桐摇头,“不困了,你才回来?”
“大约一点多的时候吧。”傅引修说道,“想给你个惊喜来着,谁知道一回来,就看见你做恶梦,梦见什么了?”
之前做的噩梦,明语桐记得不完全,但大概还是记得的。
“做梦梦见你出事了,想让你快跑,可你怎么也不听我的。”明语桐说道,“我明明已经喊得很大声了,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却很小,急坏我了。”
傅引修皱起眉,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梳理着她的长发。
从发际慢慢的,一下一下的往后梳,将她耳边的发丝也都拨到了后面去。
“怎么会突然做这样的梦?”傅引修问道。
他一直没有跟明语桐说过他所经历过的危险,其实现在好多了,许多事情不需要他亲自去涉险,只是仍旧要提防着暗算,但都在他可控的范围内,他有这个自信。
不然也不会把明语桐追回来。
如果没有这个自信,他是不会让明语桐跟他一起处在危险中的。
至于年轻时候的那些危险,他更加没有跟她说过,以后也不会说,就是怕她担心。
而且,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拿出来说,也没什么意思。
就为了让她心疼?
她难受,他也跟着难受。
他还不屑用这种方法来让她心疼自己。
明语桐垂下眼,没有把霍婶说出来。
对于霍婶的行为,她已经把自己的态度表现的很清楚。
霍婶是个聪明人,知道以后要怎么做。
便没有必要再告诉傅引修。
如果让傅引修知道了,霍婶大概要被赶走。
霍婶是真心对傅引修和小璟时好,这些年,也多亏了她照顾小璟时。
她并不想伤了霍婶的心。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做了这样的梦。”明语桐抱紧他的腰,“你最近没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吧?我突然做这么可怕的梦,我怕会是预警。”
傅引修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本还有些怀疑,是不是有人对她说了些什么。
谁知明语桐误打误撞,就说中了傅引修瞒着的事情。
傅引修心虚,便没再怀疑别的。
赶紧搂着明语桐,说:“没有,我又不去做这些危险的事情,怎么可能是预警。是不是我这次出差时间长了,你想我了?”
“嗯。”明语桐竟是坦白的承认了,“确实很想你。”
他这次离开的时间,其实相比于两人分开的七年,又算得了什么?
可她还是觉得很长,很长。
大概,是被他宠出来的矫情吧。
他现在对她太好,太宠,比之宠女儿都不为过,竟是在不知不觉间给她养成了习惯。
习惯并且喜欢与他一直在一起,分开一会儿就舍不得了。
明语桐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可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这样。
而且,也有点儿丢人,她可不愿意当小女人啊。
总赖着他,像什么呢。
可是再怎么不乐意,却无法否认她真的很想念他的事实。
正因为这样,发现他说谎了,她才会那么失望。
可现在知道,他说谎就是为了给她惊喜,又很开心。
傅引修此时正直勾勾的看着她,心跳的格外的快,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
他刚才那么说,就是为了转移话题而已。
一般这样说,明语桐是不会承认想他的,却也不会再继续原先的话题。
可他万万没想到,明语桐竟然就这么痛痛快快的承认了。
这也太突然了!
傅引修激动地直接一个翻身,便将明语桐压在了怀里。
“你说真的?”傅引修激动地有些微的颤抖。
黑暗中,明语桐看不见他脸上因激动而泛起的隐隐的红色。
可是他灼灼发亮的双眸,明语桐却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我没事儿骗你这个干什么啊?”明语桐把脸偏到一边去,不看他了。
谁知,傅引修又将她的脸给转了回来。
他目光灼灼,就是在黑暗中,仍旧亮的吓人,都泛狼光了。
“你刚才说的,现在不困了,是吧?”傅引修哑声问。
明语桐顿了下,还没来得及回答。
才刚刚张口,他便突然袭了过来,重重的吻下,趁着明语桐开口想说话的机会,他却直直的入进她的口中,如风暴一般的席卷,与她纠缠。
明语桐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咆哮的风暴吸走一样。
许久之后,他才肯稍稍的放松她的双唇,改去攻掠别的地方。
一寸寸的在她身上点着火,就连她身上的睡衣,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褪去的。
那双骨骼分明的双手四处的挑动她的神经。
原本被空气刺激的有些微凉,这会儿却又烫的仿佛着火一般。
明语桐情不自禁的朝他靠近。
她大脑一片空白,全凭着本能去做。
腰背向上拱出了一道优美又惑人的弧度,后腰往上凹着,头顶着枕头还在不住的后仰。
双唇下意识的开启,那双明亮的双眸,此时半眯着,一片朦胧。
她这样子,真的像是一个要将人吸干榨干的女妖。
偏偏明知道如此,还是受不了她的诱.惑,哪怕在她身上死了也甘愿。
傅引修手指沿着她的脊柱往下描画,指尖在那条内凹的曲线上留下了一簇又一簇的电流,让明语桐缠个不停。
最后,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她的腰窝上停下,在那颗小窝内慢慢的绕着圈。
“妖精!”傅引修低声说道,他声音哑的厉害,带着浓浓的情动。
明语桐咕哝了一声,有些不乐意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谁是妖精,我才不是!”
“怎么不是?你这样子,我被你榨干都乐意,你还不是妖精?我恨不能死在你身上。”傅引修粗声道。
明语桐突然一个激灵,便清醒了些,伸手便捂住了他的唇,用力的按过去,“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